由于我们不敢独自出门,于是守在守林屋整整三个多小时,一直到了九点多,这中间王振林一直没有出现,让我们更加担心了。终于在漫长的等待中,门被敲响了,进来了四个姨夫的同事,满身的露水,身上还带着猎枪。
汇报清楚情况之后,他们商定下来了结果,两个人留下来驻守,等着王振林,两个人先送我姨夫下山治疗。
一番波折之后,已经到了中午一两点了,我们才辗转到了县人民医院。
我在医院一直守到了晚上七点多种,直到做完缝合手术,清醒了的姨夫劝我先回去,治病要紧。我姨夫家的两个孩子,一个19岁的儿子,一个14岁的女儿,还有我姨,看我的眼神都有些不善,医生告诉他们说脸上会留下不可愈合的疤痕,他们大概都认为姨夫进医院,都是我我害的吧。
我心里面极其的懊悔,没有再说什么。
虽然姨夫这个算是工伤,有公费医疗保险,但是我第二天还是悄悄递了三万块钱给我姨,当做是营养费。
由于我姨母还有表弟表妹们并不欢迎我,我也识趣,之后那些事情我也没有再去管了,不在在那儿呆了,返回家中,按照书里边的要求,我又采购了黑驴、黑狗、黑猫的血,然后加上朱砂、柴胡、蟾蜍皮、紫雪、琥珀、蝉蛹、牛黄、蝎子、胆南星还有当归,用这些和沾有夫诸血的角一起熬煮,用了三天四夜,把一大锅草药水煮成了一碗浓稠的黑茶解毒汤,用无根水冰镇之后,在半夜十二点整,忍着恶心的味道,一口气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