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送安施回荷花嵿的时候,黄山心里好算是轻松了许多,这大黑熊一旦回来了,怕是再也没有人敢来打扰。安施自可以安心居住。
只是这安施还是心有叵测,当黄山把她送到荷花嵿大门口的时候,她竟拉住了黄山的手,道:“黄哥,你不如回来住吧?”
黄山道:“为何?”
安施道:“我怕。”
黄山道:“上次有贼闯入劫走你纯属意外,这次绝对安全,没有人再敢硬闯我这荷花嵿了。”
安施道:“为什么呀?”
黄山道:“因为我这荷花嵿有一样法宝,人人见而惧之!”
安施问道:”是什么法宝啊?“
黄山道:”你住进去就知道了。“
安施道:”这么厉害的法宝,上次我怎么没见到?“
黄山道:”一个月以前我的法宝出去云游去了,前几天才回来,不过你大可放心,它绝不会伤害你的。“
安施点了点头,却又不高兴地问道:“你不回来住莫非是嫌弃我了?”
黄山道:“哪里有哇?今日难得遇见亦侠兄,况且他家距离我这荷花嵿并不遥远,我自当去他家坐坐,喝两杯绿茶,跟他切磋切磋武艺。”
安施道:“你如何知道他会武艺?”
黄山道:“他的手,他的腿,他的目光都足以说明他是一个练过武的人。”
安施大叹一口气道:“黄大哥果然有眼力!”
黄山也就没再多言,跟安施恍了几下手,便急着去了那木亦侠的家。
其实这荷花嵿绝对是一个静雅之地,是一个世外桃源,如此佳境,要是有那个女孩子说不喜欢,那兴许就是个疯子。
看着黄山家壁上如此众多的英雄美女画像,安施才躺下床没几分钟,便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相对于荷花嵿的“凶煞”,木亦侠的家实在是没有什么特别之处,那仅仅是一座房子而已。唯一能引人注目的便是卧室里隔离出了一个健身房,健身房里摆放着跑步机,健身车,双截棍等健身器材。天花板上还挂了一个结实的拳击袋。
黄山到了木亦侠的家哪里还有心情入睡,他愣是跟木亦侠切磋起了功夫。
那木亦侠也是个练武的苗子,跟黄山还对得上招。
两人打着打着,黄山突然惊呼一句道:“兄弟,这浦东有一帮恶人还等着我们去收拾!”
木亦侠连忙问道:“黄兄,是哪帮恶人?你快快道来!”
黄山见木亦侠如此好奇,便把安施的遭遇详细的讲述了一遍。
那想那木亦侠也是个硬汉,他听着听着便怒发冲冠,一拳重重地砸在拳击袋上,怒怒地道:“黄兄,我定要横扫了那花桥阁。”
再说那拳击袋,被这木亦侠这么一砸,便漏出一个窟窿来,袋里的小石子哗哗地直往外流。
黄山道:“兄弟莫急,如此黑恶势力,待我们摸透了其中的玄机,再做打算也不迟。”
木亦侠点了点头。
时间正在一个小时一个小时的过去,而不知不觉中,两个人已切磋了一整夜的武功。
待到闹铃响起的时候已是翌日清晨,黄山和木亦侠便也散了,各自去公司上班。
木亦侠是乘地铁去公司上班的,只是刚到公司门口便被老板拉去了办公室。
木亦侠的老板名叫张翔,人很年轻,性情爽快,也很随和,年龄不到三十五岁,还没有结婚。
木亦侠看着有些不高兴的张翔,吞吞吐吐地问道:“张总,你有什么吩咐吗?”
他怀疑这张翔定是要找他些麻烦,不然也不会一把把他抓进办公室,还板着这么一副冷脸。
不料张翔却客气地问道:“小木,你今年多大了啊?”
木亦侠道:“二十八岁。”
张翔点了点头,道:”还很年轻嘛!“
木亦侠却羞涩地道:”不小了,老家这般年纪的人都结婚了。“
张翔哈哈一笑,道:”二十八岁,二十八岁还有很多事情可以做的哦。“
木亦侠听了老板这话便一言不发。
张翔倒是趁机递给他一支软中华。
他起先推脱着不接,说自己不抽烟。
张翔便拿出了打火机点了火,木亦侠不得不接了烟燃着抽起来。
张翔也抽出一根烟点着吸了起来,他吞云吐雾了一会,便故意咳嗽了几声,脸上又立马变得严肃起来,大着嗓门向木亦侠说道:”亦侠,你比我年纪小不了几岁,应该说我们是同龄人,你这个年纪应该多做点实事,为自己今后的事业打个好的基础,不要把精力都放在女人身上。“
木亦侠结结巴巴地道:”张总,你。。说得对!“
张翔又道:”女人嘛,找对象也就是给自己找个靠山而已,你若成不了靠山,又有谁会喜欢你?“
张翔说着说着那夹着烟的手便自动地抖了起来,他显然是有些激动,这激动似乎在证明他曾经也遭受过某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