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历史上的公孙瓒是右北平太守,但因为何曼的插入,使得右北平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了,成为了辽西郡的太守。
右北平太守和辽西太守,虽然同样都是两千石的官职,但却有着实时性的差别。
辽西郡在右北平郡的东南方向,南面和东南方向紧邻渤海,北部和西部与右北平接界,是以,辽西郡与鲜卑和乌桓就没有任何交集。于是,公孙瓒的军队就无法跟鲜卑和乌桓等族作战,虽说公孙瓒手下有白马义从的骑兵,却是跟历史上的战斗力难以相提并论。
公孙瓒请战,刘虞并没有马上答应下来,而是转首望向何曼,问道:“伯雅以为如何?”
何曼虽然只是右北平郡太守,但却又是镇北将军,有节制幽州军权的权力,是以,虽说刘虞是州牧,也掌控幽州所有军权,却又不得不跟何曼商量。
这就是一个矛盾,何曼别扭,刘虞也觉得别扭。
只是,当初灵帝如此封赏何曼的时候,幽州没有州牧,只有刺史,是以,幽州的军权就只在何曼一人手中,但却又因为只是右北平太守,只能在战时才能节制幽州军权,平时却不能。第二天,灵帝采纳了刘焉的提议,分封了五个州的州牧,拥有一州的军政大权,也就造成了目前这种局面。
准确说呢,也不算矛盾,虽然二人都是能够节制幽州的军权,但在没有战乱的情况下,刘虞说了算,在有战乱的情况下,刘虞就得征求何曼的意见了。
何曼微微一笑道:“公孙太守乃幽州虎将,由他出马,必定能平定渔阳郡叛乱。”
既然何曼也同意了,刘虞自然没有任何意见,点了点头道:“好,既如此,公孙太守,本州牧允许你自带本部人马,前往渔阳郡平乱。”
公孙瓒大喜,急忙抱拳道:“属下得令。”
公孙瓒抢着出战,自然有他的道理,他的军队虽然训练有素,却没有真正上过战场,算不得是精锐之师,这就是他抢着出战的原因。
渔阳郡的黄巾军,当然是何曼闹出来的动静,也是郭嘉给何曼出的主意,目标指向的就是幽州牧刘虞。
当然,“黄巾军”在渔阳郡闹事,数败邹丹,只是郭嘉计策的第一步,他还有第二步,第三步等,直到将刘虞逼死为止,可谓是绝户计。
刘虞是个好人,也是一个好州牧,但是,他的存在对何曼的霸业产生了重大的阻碍,那么,何曼就会毫不留情地将他除掉。
半个时辰后,何曼的太守府中,何曼的书房里,沮授坐在何曼的对面,两人跟前的案几上都有一壶刚刚泡开的好茶。
何曼笑着说道:“奉孝的第一个计划已经成功了,接下来,就等着公孙瓒大军战败的消息传来了。”
沮授笑着说道:“主公,奉孝大才,主公之福也。”
何曼哈哈大笑道:“奉孝,公与,皆是当世大才,曼有汝二人相助,何愁大事不成?”
沮授又说道:“可惜,近闻元皓投入到了袁绍的麾下,未能为主公所用,真是可惜。”
有了郭嘉,何曼对有没有田丰相助,就不那么看重了,但他却又忽然想起了荀攸和何颙,不知道这二人现在什么地方。
何曼派人在陈留打探消息,却没有得到荀攸和何颙投靠曹操的消息,但荀彧却如同历史上一样,投靠了曹操,让何曼颇为遗憾。
又跟沮授聊了一会儿,忽然探马来报,带来了一个震惊的消息,已废的少帝刘辨,被董卓杀死了。
这个消息,早在何曼的意料之中,毕竟历史的真相的确是这样的,不过,让何曼有些想不明白的是,董卓不该在这个时候杀死刘辨。
沮授皱了皱眉头,说道:“主公,董卓此举乃是想要激怒关东诸侯,让他们不顾一切地西进,而董卓肯定在西进的路上做好了埋伏,想要一举歼灭关东诸侯。”
何曼点了点头道:“董卓最忌惮者,曼与孙坚,曼已回幽州,孙坚也被刘表部下吕公乱箭射死,是以他才敢定下此计。”
沮授点了点头道:“主公说的不错,但是,董卓小瞧了袁绍与曹操,这二人麾下谋士不少,定有人能看破董卓之计也。”
何曼笑道:“即便看破又能如何,刘辨被杀,董卓所作所为令人发指,而袁绍又是诸侯盟主,岂能不管不问乎?李儒果然是个人才,这一记阳谋让袁绍不得不率军西进,与董卓提前决战。”
沮授笑道:“袁绍不是傻子,他不会仅靠自己的力量与董卓决战,必然会传檄天下,再次凝聚诸侯联军,一来可以使得其势加重,二来也可以趁机消耗其他诸侯的力量,以为日后争霸铺垫道路。”
何曼点了点头道:“不错,嘿,只可惜,幽州恰逢‘黄巾’再起,曼也就有借口不用出兵了,恐怕袁本初这次是要失望了。”
忽然,何曼想起一事,说道:“刘辨死了,这个消息只怕瞒不住,估计有两个女人会伤心欲绝了。”
沮授点了点头道:“不错,何太后乃刘辨之母,唐妃是刘辨的皇后,这二人心中的信念就是刘辨活着,一旦得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