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何曼的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大喝一声道,“将这些无知的羌人全部杀死。”
七千五百汉军立即冲了出去,正是何曼的部队,战意浓厚地向那些倒地的羌兵冲了过去。
倒地的羌兵,要么是死了,要么是受了伤,或轻或重,更主要的是,李文侯已经撤兵,等于是放弃了他们,这些人的士气自然就跌落到了低谷,反抗之力甚微。
李文侯一边撤兵,一边还不住地回头看过去,看到那些羌兵正在被汉军近乎没有反抗地杀戮着,心中又痛又怒,咬牙切齿地想道,何曼,这个仇,本王记下了,本王绝对要双倍让你偿还的。
羌兵败退,何曼不会傻傻地率军追杀,别说追不上,就说李文侯万一再来一个回身,绝对不是何曼的这些步兵所能抵挡的,于是,何曼也就任由李文侯退走,在杀死残余的羌兵之后,就开始打扫战场了,然后收兵回城。
这一战,何曼的名声一下子又拔高了不知道多少,一兵未损,只是轻伤几十,竟然换来了李文侯五万大军折损过半,差多三万人,逃回去的不过两万两千人而已。
何曼关心的不是李文侯的大军死了多少人,而是关心俘获了多少条战马,结果呢,一个清算下来,数字让何曼大为吃惊,没受伤的马匹只有四千多,轻伤的马匹竟然有两万一千匹,重伤的马匹有三千多,其余都是被砸死或者或射死的了。
轻伤的马匹,养一段时间,伤势痊愈了,就是一匹良马,其心理素质比没有受过伤的战马更过硬。
重伤的马呢,若是能救活的,可以卖出去,救不活的呢,跟那些死马一起,可以成为何曼犒赏三军的好东西啊。
完胜,当晚,这一份完胜的报告就被何曼派人向洛阳送去,东汉这么多年来,基本上一直备受着北方少数民族的骚扰,没有像文景那样的励志皇帝,没有像汉武帝那样的雄才君主,也没有卫青、霍去病这样的能征善战的大将,所以,别说完胜了,就算是小胜都是很稀罕的。
且说李文侯率领残军回到大营,一番清点下来,发现只剩下两万两千人了,而且还有一千多身上带伤的,不禁又羞又怒又惊又惭愧,羞怒惊都好理解,这个惭愧,自然是因为他这一场大败了,却是连什么原因都不知道,这个脸丢得可够大了。
两万两千人,还有一千多带伤的,而对方四万大军一个未损,又有长安城的坚固高大,更主要的是,这两万两千人根本不知道另外那些战友们是怎么死的,不少人竟然认为长安城是西汉的国都,肯定有神灵护佑,于是,这两万多人的士气极为低迷。
两万多人,再围困长安城,兵力集中吧,围困个屁啊,兵力分散吧,危险系数就大大增加了。
无奈之下,李文侯只得选择集中兵力,驻扎在西城门外二十里处,同时派出亲卫,向北宫玉求援,增兵支持。
夜深了,李文侯心情不爽,狠狠地将那两个美女干了一通,感觉到身体有些困乏,便搂着二女沉沉睡去。
“走火了。”就在李文侯睡得正香的时候,忽然听到外面一阵乱糟糟的声音,还有重物落地的声音,警觉性地醒了过来,却见李桐急匆匆地跑过来,急声道,“大王,大事不好了,汉军…汉军竟然来偷营了,咱们没有任何准备,已经全乱了。”
“什么?”李文侯闻言大吃一惊,心里的那个震惊啊,他以为,何曼完胜一场,肯定会大肆庆功,哪里想到何曼的节奏是那么快,上午刚刚大胜,晚上就来劫营,让他没有丝毫准备。
李文侯急忙跑出帐外,外面果然是乱得不能再乱了,而且是石头,掷枪和箭矢乱飞,尤其是,有的石头砸中了火盆,掉落到帐篷上,立即就引发了大火,他的士兵则是在到处乱跑,有的人身上还带着火苗,有的人身上被箭射中,乱得全无章法,登时让李文侯大怒道:“李桐,你他妈是蠢猪啊,都被打成这样了,还不赶紧集结人冲出去,留在这里等死啊。”
“可是……”李桐登时愣住了,迟疑道,“大王,您的安危……”
李文侯马上就再次怒喝道:“李桐,本王的命令你也不听了吗,信不信本王现在就把你一刀砍死。”
“是,大王,属下现在就去。”李桐知道李文侯的脾气,若是他敢迟疑半分,只怕李文侯真的会拿刀砍他,只得应了一声,出大帐而去。
李文侯赶紧开始穿衣服,刚穿到一般,“砰”的一下,一块石头砸在了他中军大帐的柱杆上,使得整个大帐为之颤抖,更是引得那两个女人的一阵惊叫声,然后就是“咔嚓”一声,中军大帐的柱杆竟然裂了,慢慢地到了,一下子将李文侯和那两个女人埋在了大帐之中。
随即,石头落地的声音停止了,掷枪呼啸的声音也停止了,箭矢破空的声音也停止了,李文侯心下一惊,急忙再挣扎,可这么大的牛皮营帐,坚硬无比,他又是几乎光着身子,哪里能挣扎出来啊。
“杀啊……”李文侯越挣扎越着急,越是挣扎不出来,却又突然听到一阵汉军的喊杀声,不禁又惊又怒,看来,李桐已经凶多吉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