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一部分攻打颜良文丑,一部分防守宛城,根本没有设伏的那一部分,你就别再这事上花心思了。”
逢纪说道:“将军,颜良文丑接了将军的命令,只能死战,情况肯定不妙,主公既然此战已败,万万不可再失去这两员虎将了。”
“元图所言甚是。”袁绍也知道千军易得,一将难求的道理,急忙点了点头道,“传我命令,马上前往淯水,解救颜良和文丑。”
许攸急忙劝阻道:“本初不可啊,何曼诡计多端,他肯定早已经设伏,等着本初去救颜良和文丑呢。”
袁绍怒道:“子远,以你之意,绍不应该救他们吗?”
许攸摇了摇头道:“攸并非此意。”
袁绍怒火稍息,问道:“你是什么意思?”
许攸说道:“攸的意思是,本初救颜良和文丑是肯定,只不过呢,路线必须选对,不然的话,咱们肯定会被何曼设伏的。”
袁绍冷冷问道:“以你看来,咱们应该选择那一条路线呢?”
许攸并没有因为袁绍的不悦而停下不说,继续说道:“攸以为,咱们应该走宛城北城门那条路。”
“什么?”袁绍听了,大吃一惊,不可思议地望着许攸,“子远你…你脑子没毛病吧?”
去淯水只有两条路,一条是袁绍大营去淯水的路,另外一条就是宛城北门的那条路了,距离北门很近,几乎是在射程之内。
许攸正色道:“本初,何曼料到我军会走另外一条路,必然会在路上设伏,所以,咱们必须反其道而行之,从北城门这条路过,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救出颜良和文丑,击败与二将纠缠的何曼军队,何曼只得放弃伏击计划,率军回救,两军一场大战,方是本初唯一转败为胜之机会啊。”
听许攸这么一说,袁绍又有些犹豫了,迟疑道:“可是,宛城北门那条路在射程之内,若果宛城守军万箭齐发,我军如何能通过呢?”
许攸自信地说道:“攸可以肯定,何曼必然无法料到我军敢从这条路过,所以,他们绝对不会有任何准备,等他们发现的时候,咱们已经从这里通过了。”
“这个……”的确风险很大,一旦许攸判断失误,他的四万大军就会完全暴露在宛城守军的万箭齐发之下,其结果肯定是惨不忍睹的,袁绍又一次犹豫了,不知道该不该听从许攸的,更会将目光转向了逢纪。
逢纪也觉得许攸说的有道理,但他有一点想不明白,宛城守军只有五万,何曼要缠住颜良和文丑,至少需要两万人马,而刚才从宛城里和宛城两边冲过来的黄巾军,也有两三万人。若是何曼真的在那条路上设伏,至少又得两三万人,可这两三万人从哪里来呢?
可是,这个时候,几乎是袁绍大军的生死存亡关头,逢纪也不敢很确定地敢向袁绍拍拍胸脯,不然的话,一旦中伏,责任不是他能扛起的。
逢纪稍稍沉吟了一下,摇了摇头道:“将军,纪不敢妄言。”
两个谋士,一个不敢妄言,一个十分肯定,袁绍也就不再犹豫了,点了点头道:“好,就以子远之意,人衔枚马裹蹄,大军从宛城北门那条路进发淯水。”
淯水的激战,已经到了白炙化的程度,黄忠所部一万八,颜良和文丑所部三万,但在神射营的弓箭之下,死伤超过一万,加之两军的战斗力相差不多,却也是势均力敌的局面。
只是,颜良负伤,战斗力大打折扣,只是勉强跟何仪打一个平手,文丑和黄忠战了一个不上不下,但廖化在颜良和文丑的军中就无人可敌了,杀了一个痛快。
文丑的武艺,在河北四庭柱中,绝对第一位,就连颜良也要逊他半筹,跟黄忠打了一个平手,不分上下。
历史上的文丑,并非关羽所杀,而是中了曹操之计,手下骑兵全都下马分散开来劫掠物资,曹操突然率军杀回,击败袁军,文丑在此战中阵亡,死因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