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慕浅其实最羡慕的是阿言。不用装笑,被人伺候着,走路坐着,还有人推。而且享受这样的条件却不必付出任何代价!
她还需要克服身心障碍,笑脸相迎最为抗拒的接触,好伐?
慕浅在最初也极其特别婉转隐晦地问过花枝,为什么不去缠着阿言。平心而论,慕浅的长相虽然可爱,但比起阿言粉白的包子脸还是差了一截。
然而花枝只是一撇嘴,漂亮的丹凤眼底满是厌恶与不屑。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又臭又硬。”花枝如是说。
慕浅心底苦水倒成一片。
说真的,若是换作平时,花枝不喜欢男人这件事,慕浅不会在乎,也许还会附和着一笑道“对啊对啊”。
但是,每每被抱得狠了,就无比希望,来个男人,让花枝改变改变看法。
就好比现在,慕浅几乎是被强搂着倚在花枝身上,花枝纤细白嫩的青葱十指牢牢的扣在她的肩上,挣扎,根本不可能。
如今的大堂里已经恢复话语声。在他们上楼后许久,人们才复又吃吃喝喝起来。
等到他们再次下楼时,大堂未静,只不过交谈的声音已收敛不少,嘁嘁喳喳交头接耳间总是扭头向这里看。傻子也知道这是在谈论他们。更准确的说是在谈论花枝。
他们左侧的这一桌,坐了三个彪形大汉,宽柄大刀被解开放在桌侧,三把刀鞘皆上无纹无饰。
应当不是什么大门大派,极可能只是草莽之辈。慕浅猜测。
其中一把比起其余的大上一圈,被放置在一个刀疤脸男人的右手处。
但最引起慕浅注意的并不是这个,而是从她们入座开始,刀疤脸赤裸裸的眼神就在花枝身上来回逡巡。坐在一旁的慕浅就算没有受到直接的眼神洗礼,却也因偶尔乱瞟招来的几眼泛起恶心。
真的,好想动手啊!
但是不行,且不说身边有毒医花枝,就是以现下的情况,也不宜太过声张
小二站在一旁,磕磕巴巴的问道:“客观,您。。您。。要。。点什么?”
花枝没有立刻答言,反而在慕浅耳边轻声询问:“小浅要吃什么?”如兰的气息喷在耳旁,引得慕浅一阵背脊生寒,忍不住打了个颤,干笑两声,稍稍远离花枝。
若不是花枝问了这样一个对她口味的问题,下一刻,浑身的鸡皮疙瘩绝对能逼她跳起来。
“烤鸡。”慕浅搓搓手臂回答道。
花枝笑笑,不多问毒医或是阿言一句,又点了几个菜报给小二。
小二喏喏地应了两声,前脚起身离开,后脚邻桌的刀疤脸一口饮尽杯中残酒,向桌面上一掼,打了个熏天的酒嗝,提提裤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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