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什么人,为何这么强?”一众弟子大骇不已,刚才他们围住叶逸二人的时候,丝毫没有感觉到丁喜身上的威压,此刻释放出来,竟是让他们承受不住。
“道长你太不讲究了,你都结丹了,还随意放气场,也不事先打个招呼!”叶逸也被吓了一跳,厚着脸皮埋怨道。
欧阳杰倒退几步,突然咳血,仅仅是丁喜的气势,就让他站立不稳,瘫倒在地,面对这样的人,他生不出半分反抗之力,骇然地看着丁喜。
“你别乱来,我师傅也是结丹境,你若杀我,必定叫临云宗就此覆灭!”欧阳杰顾不得擦拭嘴角上的残血,惊恐地喊道。
丁喜给他的压力太大,差距不是一星半点,即便是筑基修士,欧阳杰也有把握保命,可面对丁喜,他的四肢瘫软,体内的真气运转不起,连战斗的勇气都提不起一点。
四周的内门弟子也震惊不已,刚才他们还以为丁喜是叶逸凡俗界的亲人,没有想到却是如此强者,这种威压,比宗内的长老还要可怕数十倍不止。
刚才他们还对此人不敬,说了一些让人难堪的话,不少人心里都开始后怕,要是此人刚才就不顾身份对他们出手,死了恐怕也是白死。
丁喜微扬嘴角,眼中带着戏侃,反而不急着动手了,道:“我又不是临云宗的人,你要杀临云宗弟子与我有何相干?你那刚刚结丹的师父马上就来了,也罢,先杀你师父,然后再去你宗门转转,说不定还能有意外的收获!”
“何人敢动我弟子!”在内门区域上方,两人驾驭着飞剑而来,说话之人身穿青色长衫,身材微胖,看到欧阳杰倒在地上,难以隐藏心中怒意,大吼出声。
这位正是奎木宗掌门范越,与他一起来的那位,则是临云宗掌门庄无极。
范越来到之后,赶紧将欧阳杰扶起,随后取出一颗丹药塞进了欧阳杰的嘴里。他运转真气为欧阳杰检查了一遍,并未发现欧阳杰有太大伤害,只是略微有些气血不足而已。
“庄掌门,我与愚徒前来,虽然意见不合,但也不曾做过不敬之事,为何如此辱我徒儿,难道你临云宗真的打算与我奎木宗拼个鱼死网破吗?”范越来此之后,本打算先斩了丁喜,但却在丁喜身上感觉到结丹的气息,有了一丝忌惮,故而反过来责问庄无极。
庄无极感到十分棘手,若是临云宗的人倒也罢了,还可以劝说,可此人他并未见过。若是低阶修士那也罢了,偏偏此人刚才的气息让自己都感到心悸。
“晚辈庄无极见过前辈,不知刚才发生了何事,惹得前辈大怒!”庄无极不敢质问丁喜,反而先是一礼,而后谨慎地问道。
丁喜自然看出此人就是临云宗现任掌门,不敢怠慢,还礼道:“庄掌门不需如此,在下丁喜,你我平辈相交即可!今日在下赴叶逸小友之邀,前来拜会庄掌门,谁知这不知死活的小畜生越俎代庖,想要为难叶逸小友,在下这才出手略施惩戒!”
“早就听闻此地的奎木门行事霸道,今日算是领教了。此事不可能就此作罢,要么这小畜生跪下给叶逸小友磕三个响头,送一万灵石作为赔礼,要么在下改日去奎木门走上一遭,看看到底是谁给他这么大的胆子,敢欺凌到我的头上!”
叶逸站在丁喜身后,也看不出丁喜与范越到底孰强孰弱。对现在的他来说,这两个人都是结丹修士,都可以轻易捏死他,如此一来,还真不好判断。
他偷偷取出黑娃送给他的树叶,在没人注意的时候,放到嘴边用力吹了一下。这片树叶是黑娃给他的,只要是在临云宗方圆一千里范围内,吹响这片树叶,黑娃就可以尽快赶到。
刺耳的音啸响起,众人不明所以,唯有丁喜知道叶逸是在请黑娃帮忙。
“好大的威风,你辱我徒儿,还要我徒儿磕头赔礼,真当我奎木宗是如此好欺凌的吗!”范越说话之时,结丹初期的气场瞬间便放了出来,大有一言不合,便拼死搏杀之意。
“区区结丹初期,也敢在我面前放肆!”丁喜不怒反笑,手捏法诀,手中法环突然出手,砸向范越。
“速退!”庄无极大惊,没有想到这两人就这么出手了,这四周都是临云宗的弟子,即便是这两人的战斗余波,也能让这四周的弟子飞回湮灭。
范越抓起欧阳杰,快速倒退,在他眼前的那两个法环速度太快,蕴含的力量让他感到心悸,若是被这法环碰到,即便不死,也会重伤。
他抓着欧阳杰,而丁喜则撑开气场保护住在场的临云宗弟子,在这风驰电掣之间,法力深浅高下立叛。
眼看法环就要攻到自己面前,范越飞剑出手,散发着耀眼的青色光芒,攻向了那两道法环。
法环与飞剑相撞,发出剧烈的爆炸声响,震得耳朵疼痛,在两种法器碰撞的十丈范围,只能看到光芒闪烁,无法看到法器身形。
那一大团光芒渐渐敛去,两种法器出现在众人的面前,只见那两只法环都套在了飞剑的剑身之上,让飞剑无法动弹。
“回!”
丁喜轻松写意地伸手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