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抬起双手,欲做解释道:“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
“你听着。”景皓打断了他的欲言,一步逼近他,神色决然道:“从现在开始,我跟你,没有任何的关系,就算有,那也只是仇敌的关系罢了。告诉你,你不配做父亲,更不配做警察。你常教训我,要亲手将欧阳琪玮绳之以法,如今你做到了,你满意了?虽然他不是我亲手抓捕的,但你将我和家人分离多年,为的,不就是这一天嘛。不过老天玩得还算公平,把你我都设成警察,让你我在不知不觉中,把自己的亲人做为罪犯的目标来执行。没错,我生父的确是幕后主谋,但你儿子欧阳风,也不是什么好人。你自己,好自为之。”
景皓句句话如刀锋威告完毕后,面如坚铁走过去拿起行李和毛衣,从他身边绝决擦肩而去……
听完这些话的肖靖,顿时心如刀割,激发的情绪几乎想哭出来,但终究还是隐忍地收回了眼泪。
脑海中,不停地回荡着景皓那怒目而视的面容,还有他那段话:“你不配做父亲,更不配做警察。”话音在他耳边反复地回音着,他最终,还是扶额痛哭了出来。
这个病房被收拾的干净整洁,整个房间宁静得只剩下他无声的哭泣……
————————————————
一早,阿初匆忙去了公司。因公司传出的消息得知,欧阳风前两日辞职离去,从此不见踪影。
他查了下公司的账目,里面的财数竟是一分未少。阿初蹙眉所想:莫非欧阳风害怕了?逃了?可他能逃哪去?
爷爷将事情告诉了他,但并没有告诉阿次。阿次虽是警察,但以他和肖靖之间的情义来看,他们不想让阿次也陷入其中,以免尴尬。
稍后厉苡馨迈进了办公室,将一份新闻报道甩到桌边,不太客气说道:“你看看这个。”
阿初抬头看了她一眼,厉苡馨面色坚毅以一双淡定眼神量察自己,使他好奇拿起报纸看了看,转视到头条一看,他脸色一变,标题上显眼的字看得他不由一怔:《YCA总理经欧阳初,被人冒充长达一年之久。》
看到这个消息,阿初的瞳孔不由放大了一倍,阅读着以下的内容。内容更荒唐的是,说正真的欧阳初已死,被人谋害,取而代之……
“这你也相信?”阿初甩下报纸,淡淡道。他大概能猜到这是欧阳风的诡计,想着,就觉得好笑。
可是没想到厉苡馨非但未做答复,反而还一脸质疑眯眼问:“你究竟是谁?”
听完此话,阿初沉默了,低着头,一副凝神思考的样子,好一会才道:“我是欧阳初。”
“呵。”厉苡馨轻声笑了笑,仿佛是在嘲笑,更像潮笑着她自己,沉诉道:“你知道吗?两年前,我们分手的时候,你依然还是我最熟悉最温暖的爱人。当年我因为某些原因和误解,万不得已选择了离开你。等我们再次相遇后,你竟然忘了我们之间的一切,你说你失忆了,我便信以为真。可是后来,我跟你相处时,慢慢发现你跟以前不太相同,哪怕是你坐在我面前,我都觉得你离我好远。我常常问自己,当初是不是不该离开你,如果不离开你,或许我们还能像以前那样,常去郊游,谈说彼此的心事。可是你没有,你从此,就再也没对我敞开过心事,对某些事态你不是刻意回避就是有所隐瞒。而我,在你心里,早已不再是什么重要之位了,你最在乎的是你的家人,你的兄弟,你的事业。就算你抽时间来陪我,我还是觉得你变了,变得让我感到陌生。还是因为时间冲淡了我们的感情,就再也回不去了?直到今天,我才找到了一个答案。”说着,她力指着桌上的报纸问:“你告诉我,这个答案,到底是不是真的?”
阿初淡然闭上双眼,厉苡馨的话句句刺进了他的心。是啊,也许她说的没错,他以为自己很爱她,就像爱雅淑那般的爱她,可是,他错了。正如她所说的:“你最在乎的是你的家人,你的兄弟,你的事业。”这段话,彻底帮他挑明了心中的重量。原来,在自己心里,最在乎的是兄弟,最渴望的,终归还是亲情。无论再给他多少次选择,他还是会选择亲情,放弃爱情。想当年他为了阿次,放弃雅淑潜伏在上海,这就是最好的证明了,却总是在自欺欺人。
回想到当年回答少爷的那句:“爱情,是生命的点缀。”他杨慕初这辈子终究还是辜负了雅淑,无论是今生,来是前世,都是欠了她的。
想着,深吸了一口气,仿佛把全身的重量都释放了出来,沉着声道:“是,我不是欧阳初。或许只能说,我不是现在的欧阳初。”
厉苡馨听着这不明不解的回答,神色更加怀疑了。随即看着他的眼里闪过一丝的复杂,起身来走到门口,头也不回地说:“如果你还愿意相信我,那么今晚七点法国餐厅见,我会将一切的真相都告诉你,哪怕你不会信。”他道完,站停了一会,决然地走出了办公室……
厉苡馨听着他离去脚步声,越来越远,越来越远……眼眶,也不由打转起泪水。她双手无力撑着桌面,低头,闭上了双眼,泪水自然滴到了报纸上。同时,也沉湿了字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