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志高的病情恶化了,送重症监护室。
马克宝被关了禁闭。一个人在禁闭室猜测将怎么处罚自己。
把马志高送到医院后,王光明没有多留,他要去破案,心中有怨,眼中有泪。
还有很多事情得去解决。王烈的母亲已经被找到了刑警队。
这是一个小女人才50出头,就有了半头的白发。眼窝深陷,左脸有一个非常明显的黑色胎记,而且比较大,毁掉了正个脸的美观。这个胎记可能导致她缺乏自信而性格懦弱。
蓝天云在刑警队和王光明汇合说:“听说你把人打了。”
王光明咬咬牙好似还没有解气说:“妈!的,应该干死他。”
“行了。警察出错的时候多了。但你小子真野蛮。我喜欢。”说完,两人一起去审讯室去见王烈的母亲。
有两个民警正在看着王烈的母亲,王光明和蓝天云来了,这几个人都知趣的让了座。
王光明看着这个沧桑的母亲有些心酸,她要知道自己的儿子杀了那么多人,她得多伤心啊,同时他又十分恨她,她为什么养出这样一个儿子来。如何怀了一个魔胎啊!
“王烈是你的儿子对吗?”王光明开始了问话。
王烈的母亲抬起头看王光明不敢直视。她的手颤抖的十分厉害,看着很明显。她第一次来警察局。
“大娘你不用紧张,但你必需说实话。王烈现在涉嫌非常重要的犯罪。如果你知道他的藏身处不说出来就是包庇了。那同样是犯罪,警察局会把你也押起来。”
她懦懦的应了声“啊!”她居然连王烈犯什么罪都没有问。
王光明简单的又问了一句:“你家现在靠什么生活啊?”
“捡破烂。他爸还有点退休工资。”王烈的父亲比他妈大了十三岁。
王光明直视着她问:“你知道王烈现在在哪儿吗?”
王烈妈摇摇头目光惊恐。
“王烈他杀人了,你知道吗?”
“我,我,儿子什么时候杀人了!”
“大西矿矿工工资被抢的案件他参与了。当然现在这只是猜测没有最终敲定。问题是如果他没有参与你把他找出来,让他自己澄清自己。”
“我找不到他。他去南韩了怎么会杀人呢!”
“他在南韩给你打过电话没有。”
“没有。我家没有电话。”
“他说过什么时候回来吗?”
“没说过。”
这个问话基本失去了意义。从她的表现和实际了解到的情况,她并不会知道王烈藏在哪儿。王烈的亲属也都分别派人进行了盘问,都没有好的线索。
从王光明的问话能看出,他还不会基本的讯问,问的问题也是没有什么章法。王光明问完有经验的老刑警又来问话。也没问出什么东西。可以确定王烈的母亲没有撒谎。
现在看来王烈做这个案子是预谋已久。在发案前摆酒席说去南韩打工就是为了掩人耳目,这些亲属朋友一口同声的说,在那之后再没有见过他。
何等诡谲。苦心积虑。
王光明和蓝天云又去王烈家找王烈的父亲了解情况。因为他他瘫在床上没有被带到警察局。
王光明看着这小屋,这还能算一个家吗!房子里连个内棚都没有。四墙挂满了一串一串的灰。王烈家墙上挂着许多奖状,都是王烈小时候得的,还有一张王烈捧着奖状的珍贵照片。只有墙上挂着王烈照片和奖状的地方是干净的,他妈应该没事儿的时候就擦。只有这里是可以停留住目光的地方。其他的地方看的时间久了会不自然的烦心起来。
一屋子的破烂发出一股酸臭。
王烈的父亲王仁天天喝酒。一大早就能喝多了。他一天的生活全要和酒连在一起。
醒了,找酒,找到了,喝,喝多了,打媳妇,然后再喝,睡觉。
规律固定。后来,因为瘫在了床上,打媳妇,变成了骂媳妇。
她媳妇养他基本上当狗养。因为他要是死了,她不知道谁还能在这个屋子里喘气。
王烈的父亲躺在床上,一嘴的酒气,看样子应该喝多了。
家里来了人,他借着酒劲说:“啊1!你们谁啊?”
他的眼里全是眼屎,你说这是一个人,不如说这是一个活尸,脸上瘦的只有骨头,可能半年没有剔过胡子了。
惨不忍睹!!
简单的问了几句知道毫无疑义。王光明他们失望的走了,这和预期的差不多。
现在有王烈唯一的照片了,经过放大印在了通缉令上。经过商议这张通缉令传到了警察总署,经核准,在全国范围内发了通缉令。王烈成为了全国A级通缉犯。
当这张通缉令出现在雪城的大街小巷时,雪城人都迷茫了!这个王烈谁都没听说过,居然干了这么大的案子。
王烈以前的同事不敢相信王烈能干出这样的事儿。
“他这个人挺老实的平实不爱说话。也不得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