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光明和刘大脑袋来到了光明医院。这个医院不大就在他们的手机店附近。有一个女大夫正为田二狗在那里缝针,田二狗脑袋被剃了一个秃瓢,见到王光明说:“一定是你惹的祸,又算我们头上了,交友不甚啊,现在要出家了!”
王光明一听田二狗这么说,知道他田二狗没把这事儿当回事儿。刘大脑袋在一旁说:“光明,我就没看着打架这么孬的手,要是咱俩在,这帮小子根本捞不着便宜。”
田二狗在那里不服,说:“我怎么孬了,我多猛啊,干倒了一个!”
“说你多虎行,你还多猛。”刘大脑袋对田二狗非常的不屑。
给田二狗缝针的大夫,不愿意了,说:“看病啊,还是瞎聊,都出去。”大夫四十多岁穿一个白大挂,看样子很陈旧,她一不高兴,手上一用力,田二狗哎呀妈的叫了起来。
王光明和刘大脑袋赶紧退出了急诊室。
来到外面,王光明问:“都是多大岁数的人啊?”
“一个三十多岁的,其余三个岁数跟咱们差不多,拎着砍刀来的。他们也有人被砍伤了。”刘脑袋一边说,一边用手抠脸上的血渍。王光明把他拽到一旁,看脑袋砍的什么样子,看样子不太重,只是在右发际处有一个两厘米的小口,但血却没少出。
王光明问:“他们有没有拿走咱们的手机和传呼啊?”
刘大脑袋说:“只拿走了一个传呼机,手机没让他们抢走。”
王光明呵呵一笑说:“这就好,这帮小子死定了。”
这时,医生给田二狗的伤口处理好了,田二狗呲牙裂嘴的出来了,说:“手真黑啊!”大夫让刘大脑袋进去包扎处理。
田二狗出来就说:“抢走东西还好啊,知道让他把手机也抢走了。”
王光明说:“抢走一个正好,多了,咱们就吃亏了,不抢,还不行。”
田二狗不明其意,问:“什么意思?”
王光明总在公安局混多少明白一点法律说:“他们拿走了传呼机就是抢劫,抢劫是重罪,够这帮小子喝一壶的。如果什么也不拿走就是打架斗殴,判不了他们什么刑。”
田二狗听明白了说:“哦。那咱们得赶紧报案啊!”
王光明说:“案件正好报到南矿分局刑警大队,马队那里。”
过了没多时,刘大脑袋也包扎好了,王光明领着田二狗和刘大脑袋到南矿分局刑警大队报案。马志高还在队里审里案子,这让王光明很意外,说:“马队这么晚了你还在啊?”
马志高病好了之后,白头发曾加了不少,苍老了许多,说:“这都是积下来的案子,前一段时间搞专案,很多案子压下来了,现在得抓紧时间处理,要不然都超期(办案期限)了。你来干什么来了?”
王光明说:“马队,我和朋友开的手机店被砸了,抢走了一个传呼机。”
马志高问:“什么时候的事儿?你来说说。”
王光明向后一指田二狗和刘大脑袋说:“我当时不在场,我这两个哥们在,让他们说吧。”
正在这时冯建设从办公室里出来,马志高说:“建设你那边活咋样了?”
冯建设看到王光明,也打了个招呼,回答说:“马队活有的是,就看哪个着急干哪个呗。”
马志高一想也是,现在谁手里不得三五个案子等着办啊,说:“那这样,光明的这个案子急,先办这个,手机店被砸了,还抢走了一个传呼机,让技术出一下现场,然后搞笔录,这个案子你全权负责,尽快把人给我归拢来。”
冯建设说:“高头儿,你放心,这小事儿一定给您办的妥妥地。哥,你今天早点回去吧!你好象三天没回家了,一会儿,嫂子准来。”
马志高瞅瞅王光明,说:“我大侄儿来了,我得和他唠唠。”
冯建设领田二狗、刘大脑袋去搞报案笔录。王光明跟随马志高来到了办公室。马志高的办公室还算气派,一个一米八的棕黑色老板台,老板台上放着一盆文竹,顺着绳爬到了墙上一副表好的字上,这副字是“宁静志远”。一个三层立体大书柜,装着满当当的书,三个黑色真皮沙发,一大两小,坐上去非常舒适,两个大花青花瓷花盆,一盆是两米来高的龙骨,马上要顶到了棚,另一盆是幸福树。
马志高让王光明坐下,问他:“书念的怎么样啊?”
王光明嘿嘿一乐说:“刚能勉强坐住,真不会,也是真学不进行去啊。”
马志高哈哈地乐,说:“你小子,把这学习当案子破,就学进行了。破案到是很有劲儿,学习不行啊。”
王光明:“马队,这案子就这么地了,不搞了啊。”
他一问,马志高眼神矍铄,说:“不搞是不可能的,只是换一个搞法。”
王光明特想知道,他下一步的决断,问:“怎么个搞法?”
马志高说:“麻痹对手,让他们自己跳出来。”
王光明马上领会了马志高的意图说:“请领导交待任务,我一定能完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