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抓回来了，按计划要进行审问。开始并没有遇到任何障碍。赵四把自己拉帮结伙试图垄断“扛包”（力工）市场，将人致残的事儿一五一十的都说了。今天和赵振东他们火拼也是为了抢市场，冯五现在还在医院，生死未卜。赵四和秦月如何计划的也都一五一十的说了。
当然能交待这么好，进了“鬼子楼”当然要验程色的。老叔觉的那些事情没有什么必要问了。
他突然问道：“1985年12月3日的晚上你干麻去了？”
“我不记得了。”
“真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十年前的事早想不起来了。！”
“你去东来顺喝酒了。”
“这个我都忘记了。”
“你不好好想想吗？”
“十年前的事儿真想不起来了。”
“当时警察找你了解情况，你怎么说的？”
“我忘记了。”
其实，老叔希望赵四继续骗他们，按照他和丁杰事先编好的回答，可他没有，这样就造成接下来的问话不好问了，因为他现在的回答看似简单，却可以说是天衣无缝的。十年前的事儿，谁都记不清，而且一切已经无从查证，你说吧，你去找什么人核实，有谁会特意记十年前的事儿呢，除非这个人像丁杰一样特意编的，这就是丁杰愚蠢的地方，也是赵四狡猾的地方。现在赵四可以一问三不知了。你能说什么呢，他不撒谎，你就抓不到小辫子，没有这个缺口，你就是再力量你也撬不开这个口啊。
刚才他的表现非常好，现在当老叔问到他最想问的问题时，他又顽抗起来。老叔心里也在打鼓，“12。03”这个碎尸案是不是赵四干的。他不能十拿九稳的肯定“12。03”这个案子就是赵四干的。
老叔一问这个问题，赵四心里真是惊恐万分。他没想到，老叔找他不单单是那些伤害的事儿，还要翻十年前的杀人案。这个事儿，他是坚决不能说的，说出来命就没了。交待的那些事儿，顶天让自己去蹲大狱，自己还可以找人花钱活动，没几年自己就出来了。可十年前轰动雪成的案子，交待，那真是死路一条。
他是心一横：“你就是打死我也不能说啊！最多打死我。”反正已经打的已经皮开肉绽了。他琢磨着丁杰被抓进来了，这事儿应该是他说的，警察掌握什么证据，他具体也不知道。
“赵四，可以告诉你，我没有准备不会找你的。”
“是，我知道，我现在都这样了，该交待的都交待了。”
“你交待的事已经很多了。但都没有这个重要。”
“你说吧，那天晚上还有什么案子？不行，我就认了。”赵四一副屈打成招的样子。可怜，貌似的可怜。
“那天晚上杀人了你认啊？”
“没，没，我可没杀过人。”
“你没杀过人。”
“我没有。”
“可那人的血溅了你一身。”
“你说的是什么，我不知道。我真没杀过人。真不是我干的。”
“你那天为什么让丁杰给你出假口供，证实你俩在一起喝酒。为什么？”
赵四明白了老叔他们掌握丁杰的口供了。他刚才也盘算了半天这事儿怎么回答。如果，他说不记得有这件事儿，老叔一定不会信，因为他不会无缘无故说，警察应该更相信丁杰。
“当时我怕说一个人在家没人给我做证，你们把我当成重点怀疑对象。”
“你刚才不是说你不记得那天晚上的事儿了吗？”
“你说丁杰我想起来了这事儿了，是哪年的事，我不记得了。”
“当时查的那个案子你会不知道，这可是轰动雪成的案子，而且当时你也被审查过。”
“那个案子可真不是我干的，我真没那么大胆子。再说，我杀他我有什么好处，当时我才20多岁吧。”
“你胆子会小，你外号就是赵大胆，对吧。”这个就是那年被老叔收拾过的，赵大胆。”
“都是扯蛋。当年还不是让你一个人给收拾了。”
老叔现在提起这事儿还是很得意。
和老叔一起审案子的还有马志高。这个案子十分重大，他亲自审理。张解放、杨志和在楼上等他们的结果。
现在的问题是僵在这儿了，如果就是这样一直磨牙的问下去，根不会有什么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