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翻车事故,雅冰受到了惊吓,还有碧城对俊鹏的放荡,使她非常恼火。回到家身体感觉极不舒服。整天脑袋昏昏沉沉的,她尽管竭力避免这样,可是娇柔的她,还是感觉全身无力,整天愁眉苦脸的。人在焦虑的时候,总爱往窄处想。
雅冰现在总是琢磨不愉快的事情,她虽然也尽力自持、尽力克制,可那些伤心的事情,时时刻刻萦绕在心头。我们可以躲开野狼或者土匪的追杀,却躲不开一只苍蝇的烦扰。往往促使我们一些不快乐、烦恼、忧伤,常常都是因为,一些小事引起的,雅冰也是这样,就是因为俊鹏看了碧城光滑身体。
雅冰躺在炕上,侧身睡了,胳膊压在身子底下,样子看起来感觉及其不舒服。肌肉这样的压迫发麻、发酸也刺激了她的几根神经。于是昏昏睡睡、浆糊般的头脑,浮现出一幅模糊景象,她梦见集市、大雨、还有俊鹏和碧城,****着身体在水中游戏,自己大声的喊着,但就是发不出声音;一会那个场面又神秘的消失,转换成自己,在一口大井前徘徊,碧城在自己身后猛地一推。
一场噩梦猛然惊醒,醒来感觉到自己的眼睛模糊一片,疲惫的大脑,总是充满那些稀奇古怪的景象,雅冰现在被疑虑和不安所困扰,越是这样精神越是难以自拔。
雅冰这种睡眼朦胧,病态的样子持续了几天,这可急坏了大凤,眼看俩孩子的婚期就要到了,雅冰却病了,病的和碧城当初有些相似。大凤和三嫂商议,问她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三嫂的意思是说,雅冰现在身上招来邪气,请二老婆跳场大神,治治也许会好,大凤和子键说了,但子键讨厌这个没有同意,他就派人请大夫。
俊鹏毕竟是个孩子,看到雅冰这个样子,只是着急但没有办法。有时在雅冰的屋里转来转去,雅冰越看俊鹏转来转去越迷糊。她感到精疲力竭,就没有好气的撵走俊鹏,她想单独地呆着。
窗台上站了一排母鸡,咯咯咯、咯咯咯的叫着,从地面上也有一只母鸡,悠闲地在院子中刨食吃,大大的红色的冠子、金黄色的翎毛。雅冰看到了这只母鸡,吓得直哆嗦,脸色苍白。急忙跑上炕,拽起被子就把头蒙上了。俊鹏听到屋内有动静,跑了进来。
“快!快!把那母鸡赶走,我看它害怕。”雅冰有气无力的对俊鹏说。难以摆脱的心魔,折磨着少女的心扉。
傍晚时分,太阳快落山了。大夫接来了给雅冰号了号脉,也没有看出什么病,说是从惊吓来的开了几付药。子键早就和这个大夫熟悉,把他留下炒了几个菜,坐下喝几杯唠唠嗑,打听打听一些新鲜的事情。从他的嘴中,子键知道最近又出现一股土匪,领头的尽然是个女人,叫绿灵儿,连刀疤都惧怕她几分。
子键一阵感叹活着的不容易,心里充满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恐惧。生活本身就是艰难的,不管我们是否愿意。第二天一早,把大夫送走了,按他开的方子抓回几副草药。雅冰吃后还是不见好,全家人都非常的着急。
大凤和三嫂背着子键商量,然后把俊鹏叫到身旁,在他耳边嘀嘀咕咕几句,俊鹏不住的点头就走了。俊鹏直接向碧城家匆忙跑去,碧城恰巧在家。她盘着腿坐在炕中央,眯着眼睛,抽着烟袋想着心事,虽然她年纪不大,看起来很老成的样子。
她看到俊鹏来了,眼前一亮,扎了鸡血似的,把长长的烟袋,朝炕沿帮子磕了磕,打个趔趄差点没摔倒。碧城用着火热的眼神,看着俊鹏,不住的打量自己心上人,脸上充满着朝霞,希望获得他的心。虽然她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但碧城就是这样的不放弃。
“你咋来了。”说完极力稳定自己的情绪。
“我姐病了,你妈说,你刚出马会看病。”
俊鹏说完,用焦急的目光看着碧城,完全没有理会碧城,对自己炙热的眼神。碧城听到这句话后,神色顿时黯淡了下来。
“姐!姐!姐!一天就知道你姐,你就不想想,我是怎么过的,现在我看到她就烦!别说病了、死了,我才高兴呢!我当然会看,会看也不给她看。”
碧城看似愤怒着,急躁地说了一连串尖锐的话语。俊鹏听着被碧城的讯,问站在地中间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窘迫无辜的样子,又招来碧城的一阵冷笑。
“哎呦呦,怎么了!心痛了是不,心痛了不在家照看她,往我着名声不好的破鞋窝跑啥?”碧城继续挖苦着俊鹏。
“不给看拉到,没你这臭鸡蛋,还不做曹子糕了,说些没有用的三七嘎牙子话干啥,那我走了!”
俊鹏是个男人,受不了碧城的挖苦,非常的气愤。他现在也知道碧城钟情与自己,但爱是需要感觉的。虽然对她没有恶意,但由始至终,也没有像与雅冰触电的感觉。虽然自己并不讨厌她,可是碧城灼人刀锋般的话语,刺向自己的确受不了。到底是一个骄傲的男人,他没有与碧城计较,说完转身就要离去。
“回来!你真是我的冤家,真是上辈子欠你的?”碧城真的希望俊鹏再求一次自己,无奈没有结果。
碧城看到俊鹏失落的样子,顿时又心痛了,同时也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