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比赛的意义远远比叶锋想象的要大,基本上是颠覆了所有人的想象。谁都没有想到原本已经笃定的结果到最后竟然还会来一场戏剧性的变化,似乎都在观望着诡异的结果。当然了,所有人心里第一个冒出的念头就是叶家肯定是耍了什么花招,至于什么洗心革面的可能那基本上就是不靠谱的。好吧,是根本就没有考虑过,似乎所有人都自动忽略了这样一种理论上存在的可能性。
“不可能,不是说他是一个废物嘛,怎么可能会赢了?”墨戕这时候的语气有些懊恼,因为庞高升的这一次失利可是捣乱了他很多计划,原本很多精心策划的东西一下子就有可能变为子虚乌有的自我想象。
“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最后的结果就是这样,就连冰魄剑都没能够起到多大的作用。为了陛下的事业,我那不争气的儿子最后使用了源泉之力,但似乎还是失败了。”这边的庞太师也是郁闷得很,原本还指望着能够因此绑上大腿,可是没有想到根本就只不过是自己一厢情愿的美好想象而已,简直就是被红果果地羞辱了一番。估计用不了多长时间,所有人都会知道自己的庞家连叶家的废物都比不过,那样的话,以后的庞家也不要有什么名声的说法,估计早就会被败光了。
墨戕的眉头一皱,如果将所有的可能归结于叶家装了整整十几年,这未免有些太过于恐怖了,可要不是叶家故意的做法,那么叶锋的赢就变成了很不正常的一种结果,一种根本就没有办法进行解释的行为。
“叶家的那个小子有没有受伤,我就不相信冰之封印的威力竟然连一点点的伤害都没有?”要知道那种寒意的入侵是不可恢复的,一旦缠身的话就算是永久的伤害。如果真的能够对叶锋造成了如此的困扰,估计墨戕还能够平静地接受这样意外的结果,还不能算是一事无成。
“似乎是没有。”庞太师的声音中说不出的难堪,很显然他的内心里也是极不情愿接受这样的一种结局,可偏偏事实就是这样的不可理解,让他都没有办法去进行质疑些什么。
“啪!”不知道又是什么东西的破碎,墨戕的心情简直是低到了谷底,没有想到所有的一切都开始脱离他的掌控,原本的信誓旦旦在某种意义上却是那般的可笑和盲目。
“陛下,我觉得事情还没有那么糟糕。虽然这回是失败了,可是我听说还是因为一根发簪。也是因为这样的缘故,冰魄剑的攻击才会完全失效,最后的结果才会失败。所以我认为这最多只不过是一种幸运而已,根本就谈不上什么威胁。更何况,下一场的对手是玉衡门,如果能够成功挑起俩者之间仇怨,那么这样的结果要完全超乎我们的想象。”虽然对于所谓的发簪存在着很大的迟疑,但这个时候的庞太师也就顾不了那么多了,能够推卸多少责任那就推卸多少。叶家靠的是军功,是在举国上下的威望,而庞家存在的意义更多的却是一种掣肘,如果不能够对叶家形成一种制约的话,那么也就失去了存在的意义,所以不能够抱着墨戕的大腿,那么就只能够从这个世界上完全地消失。
“发簪?”墨戕显然有些迟疑,不过在迟疑之后又很快恢复了正常,似乎是对这样的解释并不满意,又或者根本无法接受。只不过乔珩倒是给了他不少的信心,本来这就是属于他的底牌,要是能够换取玉衡门的完全支持,那么叶家那边也就能够有更多周旋的余地。“你去和乔珩说一下,无论采取什么样极端的手法,只要能赢的话,我就会兑现承诺将女儿讲给他。”
“好,这方面我会去说。”庞太师的脸上流露出几分不安的味道,这次的失利很显然让墨戕很不满意。没有直接的斥责那已经算是相当给面子,但究竟留下怎样的阴影还不得而知。
按照目前的庆幸,庞太师也只能够祈祷叶锋下一场比赛能够败得很惨,败得毫无颜面,败得让叶家和玉衡门结下仇怨,不然还真得很难消除这样严重的影响。
连墨戕都已经显示了如此程度的惊讶,作为事件的主角,墨兰的心里也是五味杂成。有惊讶,但那也只不过些许的迟疑,因为最后的结果根本就没有办法得到根本性的改变。有哀伤,因为不需要多长的时间,自己未来的命运就会被强制性地决定,即使不愿意接受,但那也只不过是徒增反抗的烦恼,因为最终的结果还是会妥协,一时的反抗最多也只能够算是聊以安慰的手段而已。有死心,当所有的一切都无效的时候,当整个世界都呈现黑暗的时候,整个人都已经是近乎绝望的存在,因为那样的黑暗实在是太过于恐怖和绝望了。
“公主,你不感到奇怪吗?”看到墨兰除了一开始的点头之外,就连最起码的蹙眉都没有,显然对于这个结果并没有表现出怎样的兴趣。
“奇怪?有什么好奇怪的?”本来嘛,无所谓是怎样的结果对于墨兰来说都是一种痛苦的折磨,都是一种身不由己的交易而已。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叶锋的胜负根本就不值一提。更何况,墨兰清楚地明白乔珩的实力,根本就不是叶锋所能够抗衡的,所以最终的获胜者还是不会有变化。
“要知道,那个叶锋根本就是一个废物而已,好像连最基本的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