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熬过这次再说吧,”凤姐款款走来,望着叶飞那渐行渐远的身影,面容复杂,但却对着灰袍人开口,“这次的行动失败,全是你的责任,你还是想想怎么向上面交代。”
顿时,原本还张牙舞爪的灰袍人一下子就焉了,眸光里面露出深深的恐怖,而周围几个蒙面人都露出惊恐,都不满的望向灰袍人。
若非是这灰袍人刚愎自用,又怎么会落到如此田地,现在只希望这灰袍能一人承担,不要连累了大家。
“诶,秦朗,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我感觉这次组织是做出一个错误的决定,今后一定会因此引来一场灾难。”
凤姐蹙眉,心头慌乱如麻,内心很是不安,因为发生这次的事情,已经是敌非友,以后恐怕应付秦朗的疯狂报复。
叶飞跑出了几里路,回头看到并没有黑衣人追来,不由虚了一口气,他再也压制不了伤势,一口血水又咳出来。
他咬牙,忍着疼痛把肩上的匕首拔了出来,心中却慌忙施展这回春术,这肩膀被刺穿了骨头,伤的不轻。
肩上有伤,胸口有箭孔,还有那灰袍人邪恶的五个手指印,在洁白的胸膛上留下几道血痕,而后背受那一掌,差点腰被被打断,五脏六腑也受到了重创,这次伤的可真不轻。
还好,终究还是落下命来,没有什么比这更好的结果了。
等伤口止住了血后,叶飞继续往幻城赶,如今也只要在幻城里面才会安全一些,在城外随时有可能被那些蒙面人干掉。
叶飞终于回到了幻城,带着一身的伤,很是狼狈。
过南城门的时候,他还打听了一下赛半仙的消息,果然,守城的卫兵说并没有见过这个人。
果然,这一切都是阴谋,他上当受骗了。
叶飞可不是肯吃亏的主,立马就向卫兵报告情况,说南门外出现了劫匪,凶残而恶毒,还展示了身上还没恢复的累累伤痕,述说着自己悲惨的经历。
一听到有劫匪出没,卫兵就急忙上报,很快一列百人骑兵队就开拔出城,浩浩荡荡的剿匪去了。
想想宁南城的情况,再看看人家幻城,这真的是天壤之别。
叶飞顿时升腾起一股安全感,默默的祈祷这列骑兵凯旋而归,但心中倒不报什么希望,毕竟那群蒙面人都是身手不俗的武者,或许现在早就已经逃离。
在幻城中转悠,此刻叶飞与刚来的时候感觉完全不一样,如今是身无分文,身体受伤,连衣服也都破破烂烂。
特别是胸口的那一个抓型破洞,引来了很多行人的回眸,那眼光中的意味深长,都以为叶飞好的是那一口。
虽然脸皮很厚,但终究也是敌不过那么多异样的目光,这样的衣服还怎么穿。
最后,叶飞还是换上了新衣裳,他那把从身上拔出的那匕首,磨破嘴皮子拉着衣服店掌柜大谈人生理想,终于感动掌柜,其实是掌柜的不胜其烦,终于黑着脸答应。
于是,叶飞用一把匕首,换到一件衣服,虽然也只是一件粗布衣,但也满足。
旧的那件沾有血迹,又破,又有毒的衣服被他烧掉,他又想起了赛半仙,心头又是一番感慨。
这赛半仙到底是个怎样的人,难道真的是衰神申公豹的门徒,可是怎么可能,申公豹不过是一个传说中的人物,怎么可能真实存在。
赛半仙真的很神秘,真的有推测未来的能力,帮叶飞化险为夷,逃过一次大危机,而且很有可能是来自地球的老乡。
叶飞是真的想马上寻出赛半仙,问清楚心头的疑惑,可惜人海茫茫,又从何下手。
而当前,需立马解决的就是金钱问题,原先被赛半仙坑走所有身家,叶飞还是镇定自如,毕竟那时还有一匹马,这是不动产,也是生蛋的老母鸡,又马在,就可钱生钱。
可马已经死在蒙面人之手,如今真的是两手空空,又回到了身无分文的囧态。
在大街上来回的走着,叶飞低着头,双目如炬,在地上一寸寸搜寻,他在寻找,看的很仔细,时不时还用脚去翻弄泥土,想翻出一点钱来,哪怕是一个铜板都好。
可惜,直看到他两眼昏花,依然没有看到半毛铜板的踪影。
“没本钱,没本钱又怎样,难道真难难道本少爷?吼吼,看本少爷施展空手套白狼的逆天手段。”
终于,叶飞想到了办法,找了半块木炭,直接刷刷的在胸前衣服上写下几个大字,然后就往刚才路过的一间赌坊走去。
“赌圣,包赢,每次一金。”
叶飞昂首挺胸,把胸前的八个大字展现出来,一脸自信的笑容,跨进了的赌坊。
他很自信,认定这门行业很有前途,赌坊那些输红了眼睛的赌棍,这一看到他这赌圣降临,那还不是得跟蜜蜂遇到花朵一般,疯狂的扑过来。
睁大眼睛,叶飞似乎已经能看到,金光灿灿的金币在哗啦啦的,如同狂潮一般向自己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