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泽邕醒来之后已经是第二天的夜里,所有人与他说了几句话后便都回房睡觉了,只有杜方年留了下来向他解释道:“鼎剑弑神诀能否成功修炼的关键不在于是否能够一字不错的倒背如流,也不是经脉运行的路线丝毫不差,成功的关键在于登楼时筑成灵台的真气数量是否够多,如果够多便会出现一句话:只缘身在此剑中,而这句话则是鼎剑弑神诀的最后一句口诀,至此才算是得到了全部的鼎剑弑神诀,而最后一句话也会天然的沟通在脑海之内,到下一次运功之时便能自然接上,最后完善整套功法,开始修炼真正的鼎剑弑神诀。”
“鼎剑弑神诀就算不知道最后一句口诀,也是可以修炼出内功,这时候的功力便是放在登楼之时所用的,只有足够深厚的功力化成足够数量的真气才能砌成灵台和台阶,届时灵台之上便会显现出鼎剑弑神诀的最后一句口诀,只缘身在此剑中,等到完成初次登楼之后,便可以修炼到完整的鼎剑弑神诀,从而得到这套内功剑诀应有的功效。所以就算是在传授鼎剑弑神诀时将最后一句加上,如果功力不足是无法完成这最后一步,更无法成功练成鼎剑弑神诀。”
徐泽邕听完后说道:“所以说我现在已经算是完成了鼎剑弑神诀的最后一步了吗?”
杜方年道:“是的,你已经得到了鼎剑弑神诀的认可,可以进行更高层的修炼了。今日起你便踏入了真正的武道之中,初次登楼三百零一层,用的还是后天真元,你今后的成就已经不是我等能够预测的了。”
徐泽邕一脸渴望的说道:“这样您就能够教我剑法了吧。”
杜方年得意的说道:“当然,而且肯定要比你学的什么平波剑更厉害。时间不早了,我去休息了,咱们也该准备准备动身去秋山城了。”
徐泽邕起身相送,眼巴巴的看着杜方年回了房间,自己却没有半点睡意,这样的夜晚最难熬。他站在门口突然灵机一动,想要独身出门夜游一番,而且此处人生地不熟的,想一想便觉得好生刺激。
于是徐泽邕回屋换好了衣服,将木剑与望庐背在身后,推开房间内的窗户转身跳了出去。他也研究过几天木剑剑柄之上的身法图谱,可惜这套叫做踏罡步斗的轻功身法太过玄奥难懂,徐泽邕看的眼花缭乱头晕目眩,仍未明悟其中丝毫暗理,犹如无字天书一般完全看不懂。
夜很黑,徐泽邕行走在大房镇的街道上低头看不见自己的双脚,犹如行走在黑暗笼罩的深渊之中。经过多番的历练,尤其是司马熬的锤炼之后,徐泽邕早已今非昔比,如今耳聪目明的程度远胜常人,只是今夜实在是太过漆黑,明月被乌云遮盖没有泄出一丝的光线,但是他的听觉还很灵敏,能入八方风雨声。四周的民居内,人已沉睡,细微的鼾声传入徐泽邕的耳内,因为夜的寂静落针可闻,所以那些特别的声响便尤为突出,有一声醉心的呻吟宛如母猫的吟叫清晰的传入了徐泽邕的耳中。
徐泽邕未经人事自然不清楚这道声音代表什么,因为好奇他循着声音传出的方向走去,来到了一座小院的后门旁,此时这道小门虚掩着,徐泽邕做着心理斗争,想着到底要不要进去看看,最终还是在强烈的好奇心的驱使下情不自禁的推开了小门,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方一进门便又听见了那道女人的吟语声,似在极力的压制即将呼出的叫声,却带出了几分畅爽的舒吟。徐泽邕立即俯下身去定住了身体一动不动,甚至连呼吸都放慢了数倍。
定睛看去不远处有间黑乎乎的小柴房,一个男人的声音由其中传出:“哎呦!你别咬我。”
一个女人的声音道:“死人!都这么久了你才来找我,我就要咬死你。”
男人嘿嘿笑着轻声说道:“你下面那一张嘴刚才还没咬够吗?把我咬的那个狠呐,********,你舒服了吗?”
女人娇吟了一声,不言不语。
男人继续低声说道:“你都成亲了怎么还不满足呢?”
女人说道:“成亲?哼!守活寡吧,那个瞎老婆子虽然把我迎进了门,可他儿子只有成亲当天回来了一趟,与我匆忙拜堂后又以有紧急军情为由骑马跑了,我看他是八成瞧不上我这个寡妇出身的苦命人。”
男人说道:“他不在家才好啊,他要在家哪有我的份啊,快来再与爷爷战上一场,把你喂饱我就走了。”
徐泽邕算是明白了这就是传说中的偷汉子,自己又静悄悄灰溜溜的走出小门然后恢复原状,再度孤身一人逛荡在长街之上,片刻后他走到了大房镇的城墙边上,绕过了几名打更人,觉得夜色太静虽然放松了身心却又招来了一些索然无味的空虚感。重新再走一遍刚刚走过的街道,徐泽邕觉得是时候回客栈了,可在这时却有两道疾驰的脚步声响起,那是两个黑影正在屋顶上飞檐走壁,随后跳入了方才徐泽邕偷听男女幽会的地方,不一会儿便响起一声嘎然而止的尖叫,两道黑影再度越墙而起匆忙逃遁。徐泽邕赶忙跑到了那一处小院之中,但是那一对男女已然死透,而且皆是被一击毙命,男人的头颅被拍碎,女人被刺穿了心脏,一丝不挂的叠在一起,院内的屋中传来一名老妪的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