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把他给唬住了。
胡玉娘撇了眼地上一堆衣物,又瞄了瞄他穿的内衫,冷晒道:“别以为俺不知道你要干啥,还不是那点臭事儿么,老娘成全你。”
“啥意思?呀!”
丁万宝一愣神,却见胡玉娘母虎扑食之势,整个身子压了上来。
事出突然,他一下被扑倒在炕上。
“娘们疯咧?”丁万宝忙伸手去推她。
“敢乱动老娘就叫人,要不然打死我。”
胡玉娘真疯了,使出浑身的力气压着他,丁万宝挣扎一下她就呀呀乱叫,声音越来越大。
丁万宝不动了,再动真能出乱子,他扬了扬盒子枪,威胁道:“敢乱叫老子真不客气。”
“那你就别动,敢动老娘就敢叫,宁可死在这。”胡玉娘披头散发骑在他肚子上,两手死按住他的两肩。
“你撒手,俺走还不行啊?”丁万宝服软了。
话一出口,他自己都感到憋屈,但面对女人的疯狂真是不知所措,没见过这么野性的娘们。
“走?哼,想得美,除非把我弄死。”胡玉娘冷哼一声,开始脱自己不多的衣服。
唰,丰挺的**跃然眼前,丁万宝顿时直眼儿。
“老娘今儿就拿你解解痒儿。”
胡玉娘脱完了衣服又脱裤子,没两下,丰满妖艳的**一览无余。
咕嘟!
丁万宝咽了口唾沫,呆道:“这事儿俺可以帮忙,你下来咱俩好好商量着来。”
“没得商量,老实躺着你的。”
胡玉娘拢了拢头发,虽然略显憔悴,但依然妩媚诱人,再加上那一身白嫩凹俏的美体,丁万宝当时就硬了。
这是不是在糟蹋俺?
丁万宝胡思乱想的时候,胡玉娘已经撕开了他的内衫。
接着裤子也被扒掉了,俩人一个躺着一个骑着,身上都已清洁溜溜。
‘李家娘们咋都狼哇哇的捏?’
丁万宝看着眼前疯魔的胡玉娘,又想起第一次撞见如狼似虎的杜二娘,心里苦笑不已。
“来吧,爷今儿认栽。”
胡玉娘的腚勾子实在太厉害,丁万宝瞬间变失去了抵抗。
就这样,宝爷在娘们的屁股底下一次次哆嗦,有种快乐要死的感觉。
胡玉娘几个月没粘过爷们,可家伙逮着个送上门的男人,还能不尽情放纵一把?
再说,身底下躺着的人是她咒念的仇人,岂能饶了他,非得抽干巴他不可。
先奸后抽,再奸再抽。
一次、两次、三次……六次,到了第七次,丁万宝都要美翻白眼了,胡玉娘满身香汗淋漓才终于翻身下来。
俩人都飘啦!
李家娘们都不好惹,丁万宝出来时腿儿又软了,好容易翻过墙头又吃力的爬上马背。
一夜风流,宝爷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因为临走前胡玉娘说了那句话……
“姓丁的,我胡玉娘有今天都是被你害的,你要是个爷们就把俺接走,不然就看我死在这,反正俺也不打算活。”
天气嘎嘎冷,丁万宝禁不住直哆嗦。
在马上每哆嗦一下,就想起在胡玉娘屁股底下哆嗦的情景,想起那个野性彪悍的娘们,他忍不住又哆嗦一下。
丁万宝骑着枣红马从下河湾一路哆嗦到老林子,从老林子哆嗦到上河湾。
眼瞅着要亮天,薄雾笼罩大地。
两道炊烟早早在村子升起,凝结的霜花挂上树杈和窗棂,满眼琼玉,朦胧间仿佛进入了仙境。
家家门口都有一个冰山包,那都是各家倒脏水泼出来滴。
这时候没下水道,脏水就往大门外泼,滴水成冰呐,水到地上就结冰,不几天就成了冰包。
而且那冰包一层一层啥色都有,走道还碍事,谁要踩上去哧溜一跤可有罪受咧,崴了脚,闪了腰,后脑勺准得磕个大鼓包。
咋整啊?用镐刨呗,反正闲膀子难受人有的是。
到了冬月,镐头可有大用处,不但能刨冰,还能刨粪。
冬天搁茅坑拉屎遭罪,屁蛋子冻麻凉,不但滴尿成冰,堕屎也成冰呐,可倒是一点不臭。
日积月累,茅坑下面黄色宝塔堆老高老高,眼瞅着要顶屁股了。
咋整啊?用镐刨呗,反正闲膀子难受人有的是。
这不,天刚蒙蒙亮,村里就有人在门口刨冰、在茅坑刨粪。
有人看到了包裹严实的丁万宝,却没认出来,光顾看马了。
丁万宝也约莫糊见到了村里人,却没有去辨认,光顾着想事儿了。
他心想着胡玉娘说的话,还有不停在脑瓜里扭动的******。
穿过村子,方向鸭脚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