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他似乎又忘了他的手的位置,就像是故意的。
手中的柔软就是一片沼泽,深陷其中就再难出来。不过沼泽对应的是绝望,而这对应地则是**。
“嗯。”许琪琪羞红着脸,口中不自觉地叫出声来。
白秋风也是极为尴尬,脸上也是不自觉的红了。
“还在磨蹭什么,等会儿真的迟到了。”
屋外又传来急切地催促声。
白秋风偷偷地瞄了许琪琪一眼,见她脸上没有责备之色,才道:“我今天不舒服,你帮我请个假吧。”
“怎么了?突然就不舒服了,要不要上医院看看呀!”外面地关切让白秋风心里一暖。“不会是你想跷课才装病的吧。”突然话锋一转。
不过现在是非常时刻,要是让步安安知道自己屋子里面有个女人,估计是跳到太平洋都洗不清了。怎么着也得扯个幌子让它过去,正思考着,外面又道:“那就这样吧,我先去上课了,有什么事打电话。”
脚步声渐远,不一会儿又听到了楼下铁门开阖的声音,才道是步安安走远了。
再回头看向许琪琪的时候,人已经换了一种表情,颇为戏谑道:“看不出来啊,小小年纪都已经跟人同居了。妹子长得什么样,什么时候也让姐见见。”
“姐想多了,她就是一租客。房子太大,一个人住着不是无聊嘛。”
许琪琪见白秋风尴尬的表情,突然扑哧一笑,笑靥如出水莲花,自是那一低头的温柔。“跟你开玩笑呢,瞧你还较真了。我得先给局里报个平安,估计这会儿有人已经急得焦头烂额了。”
许琪琪伸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