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缓儿听到红缨撞柱子的事情,先是在自家的宫里笑了个够,笑的快直不起腰。侍女看着自家的主子笑成这个样子,以为出了什么事情,吓的赶紧问道:“小姐,小姐,您这是怎么了?别吓唬奴婢呀!您不是也有病了吧,难道是害了癔症了?”
“什么癔症!别在那胡说!小心你的舌头!我笑是因为,我没有想到的是红缨这般的刚烈,竟然选择这么愚蠢的方法,怎么不逗我一笑。用自己的性命要挟皇帝,她可真是大胆,不怕祸连九族,亏着皇帝心软。没想到我只是去吓吓她,她竟然这般的愚蠢!”林缓儿的笑如同院子开了桃花,美极了,谁知道心底又是甚么一个样子呢?又怎么样的一颗心呢?
“小姐,你说三皇妃会不会把我们供出来,说是我们教唆她去找皇上的。”侍女小心翼翼的问。
“怕甚么。就算说了又怎么样。我只不过早晨的时候去过罢了,又能怎么样。就算查到我的头上,我说的那些话又能怎么样?我又没叫她去死。是她笨,只会用一种方法跟皇上说。”林缓儿说的那样云淡风轻的,好像红缨流的不是血,不是差点丢了性命。若要是没有林缓儿早晨那几句话的刺激,可能不用撞柱子,流那么多的血。女人狠起来,还真是敌得过千军万马。
“小姐,奴婢可听说,皇上准许了三皇妃出宫了。”
“是吗?只是红缨用了种比较笨的方法。看来,皇上是心软了。皇帝心软,那么我以后的事情也就好办了。”
“小姐,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当然是去看看咱们的三皇妃,以示慰问了。流了那么多的血,不去看看怎么行呢,不然有人该说我林缓儿冷血无情了。走吧,咱们去墨雨宫。”
清晨林缓儿刚走,这不,下午就又讪讪的来到了墨雨宫。起初,丫鬟通报,红缨是不愿意见的,一是觉的自己还是病榻上,头还晕着,二就是这件事情要是没有林缓儿说那么话,事情还没有严重要那个地步。可红缨身边的侍婢劝道,“娘娘,还是见吧。说到底要是闭门不见,传出去了,您的名声也不好听,宫人该起了闲话了。”
“传吧。”红缨起身靠在床边,面无血色,头上还缠着绷带。林缓儿进屋后,向红缨失礼,口中还喊着,“三皇妃万福金安。”哼,人都成这样了,喊什么万福金安,又有什么用。
“起身吧。妹妹今天倒是挂念我这个嫂子。一天之内,来看了我两次。”
林缓儿坐到了床边的椅子上,“哎,皇嫂说的是哪里话。您出了这么大事情,我这个做妹妹的怎么能不来看看嫂子那。哟,您这么这样鲁莽呢?皇上大殿里的石柱是大理石造的,这下子该流多少血呀。这要是让三皇兄知道了,恐怕该是心疼了。皇嫂,下次您该小心呀。”
林缓儿说话算溜溜的劲儿,处处针对这红缨。看在红缨受伤的份上,要不然早就一个巴掌呼过去了,还等着林缓儿来羞辱吗?
“妹妹说的哪里的话。本宫这也算是以死明志了,让父皇知道本宫对三郎的心思。也算对得起三郎了,本宫本就是红尘中的一个痴儿女,为了三郎又有什么不敢做的呢。妹妹等你有了意中人就知道姐姐的心思了。”
本宫到底是个女人,怎么样都要为自己的男人付出些什么。“红缨虽然现在就剩半条命了,这话说的也是相当有气势的。
林缓儿心念着:好个红缨呀。这不是拐着弯的骂着我没人要嘛!等我当了太子妃,有你好看的。你有什么可得意的,都剩下半条命了,能不能养好身子还是个问题!
“是呀,三皇嫂。我这没在待字闺中那,自然是理解不了三皇嫂的一番苦心呀。希望我三皇兄能够理解您的苦心,缓儿这会就不打扰了,您好好休息。缓儿告退。”林缓儿起了身子,福了福,离开了。林缓儿走后,红缨摊在了床上,来人,快伺候本宫躺下,本宫头好晕。红缨的侍女急忙过来扶着红缨躺下,“主子,您身体这么虚弱,怎么还要见那个林缓儿。”侍女拿着帕子为红缨擦着额头上的汗。“瞧您呀,主子。满头的汗,可吓死奴婢了。您的病要是不好,怎么去寻找三殿下呀。娘娘,怎么以后不见她了。”
红缨自己接过了帕子,握在手里,“倒是不用不见。本宫没有什么必要怕她的。她一个人能成什么气候。好了,你退下。本宫要歇息了。”红缨示意让四下的宫人们退下了。
第二天清早,灵雪估计错了。不是晴天,是个阴天。乌云遮住了太阳,它还是没有冲破艰难的险阻,灵雪自打有记忆开始,就讨厌死了阴天的这种的天气。灵雪今天早晨起床的时候,脾气很暴躁,看这天儿,又想起昨天晚上纳兰墨风的挑逗加挑衅,心情更是糟透了。
早晨她和纳兰墨雨在灶台上熬清粥,炒鸡蛋的时候,差点把锅里的鸡蛋炒到锅外去,清粥放了三大勺的盐巴。纳兰墨雨和纳兰墨风喝粥的时候,差点没有吐出去,灵雪怒目圆睁瞪着两个人。意思就是,你们两个要是敢把嘴里的东西吐出去,今天也别想安安生生的走出这个大门。
纳兰墨雨与纳兰墨风对视了一眼,硬生生的把嘴里咸的发苦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