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当,来到东土须弥山****,烧掉了与蝙蝠交配过的躯体,然后进入轮回之道。为了忘记与我母子的这段故事,他主动喝了奈何桥头麻婆的**汤。因此,达摩不知自己的前身是弥勒,从此鉴真也不知自己的前世是达摩。在弥勒转世、达摩、鉴真的轮回中,这三世佛爷的记忆中,与蝙蝠的桃色故事被麻婆汤给洗涤干净。按道理鉴真是能算出这个故事的真假,但他只是当作纯粹的故事,根本没有把这个故事当作发生在我和他之间的三世姻缘的真实故事故事…”
“师傅,别听这老贼的胡说八道!”何金宝扯扯普照,冷笑说:“哪有佛祖喝**汤忘了自己前世的笑话?听朱彩霞说,这事她们当面问过鉴真活佛,鉴真活佛说这是江湖谣言,根本没有的事。佛祖岂能被一只蝙蝠精偷奸呢?”
富乾坤忙说:“蛤蟆老蛇,虽然佛说众生平等,但实际上,在人们眼中咱们都是小动物,被人们叫做畜生,根本没有一点平等。鉴真喝了**汤,记忆中没有和蝙蝠生儿子的这档子事,谁都相信,但鉴真能掐会算,算不出自己和蝙蝠的这档子事,那是根本不可能的!我相信,鉴真是瞧不起咱这个长着翅膀的小老鼠,和我相认,怕惹得世人笑话!我相信,假若我不是长着翅膀的小老鼠,而是玉皇大帝王母娘娘的公主,他鉴真做梦也想着上天求认玉皇丈人、王母丈母!蛤蟆老蛇,咱们都是被人瞧不起的小虫豸畜生,应该互相同情,互相帮助…你们不向着同族人,为何非要给瞧不起咱们的人类当马前卒,和自己的同族作对呢?”
白玉瓶道:“我是蛇,地上爬、水中游…是陆地上的软体动物,是兽类,你是天上飞的禽,我们咋算同族?你再别胡扯近乎了。还是乖乖受缚吧!”
富乾坤辩解说:“老蛇,我们蝙蝠虽然是两栖动物,但是从老鼠禽类中进化而来的。说到底,我们还是禽类老鼠…”
“原来佛哭山的夜半哭声是你这老贼在吹佛头倒的鬼!老飞贼,你害我等当囚徒三百年,此仇不报,我气血难畅!”白玉瓶将身缓缓缩屈,准备发起进攻。
“就是你们如来佛祖,也对我不敢这么无礼。”富乾坤急了,“臭蛇癞蛤蟆,你们吃了豹子胆啦?疯啦?老娘给你们客气一点,你们还真不知天高地厚啦?我再此提醒你们,我多宝夫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要不是世人送我一个幽冥佛母的光荣称号,今天我就把你们这两个不知进退的畜生给吃了!”
“老飞贼,不听善言,那就尝尝我的铺天盖地功!”说着,何金宝朝身边的暗河水流一张嘴,水流改变了流向,咕嘟嘟流进了她嘴里,她那大嘴巨腹似乎变成了装水的无底洞,不知如何装得下这么多水!
“我没闲时间和你们闲磨牙又打架。”富乾坤抱着金光灿灿的佛头,化一道金光向洞外射去。
“老贼哪里逃?”何金宝将刚喝的少半腹水朝富乾坤只一喷,只见水早变成拳头大的冰雹,向富乾坤尾追砸去。
“老贼你今天死定了!”白玉瓶一道白光急射,带头向富乾坤追去。
“快追!”何金宝一只前爪扯着普照,紧随白玉瓶,三足点地,也如飞地追去…普照一看白发美妇手中光芒似日的七孔舍利骷髅头,忙跪倒在地,边叩头,边向身边的何金宝和白玉瓶说:“阿弥陀佛,二位大姐,佛祖的舍利头颅终于找到,你们的冤屈终于得到昭雪了!”
何金宝和白玉瓶高兴得泪如泉涌,禁不住哇哇哭了起来。
普照也激动得哭了。
美妇人疑惑地道:“你们是达摩的什么人?为何对达摩的佛头舍利如此悲伤痛苦?”
何金宝和白玉瓶望着美妇和她手中的佛骨舍利头,想起在禅井的三百年寂寞阴沉的监刑,悲伤、惊喜、气恼…全部涌上心头…何金宝一跳跳到美妇面前,厉声喝道:“大胆妖贼,你偷去佛祖舍利头,害得我们好惨啊!快快报上姓名来历来,好让我给你往生超度!”
白玉瓶弓背一闪,早到了美妇近前,大张着血盆大口,晃着双叉信子,向蝙蝠咬牙切齿道:“妖贼,你害得我姐妹们被打回原形,在这天坑囚禁了真正三百年!快报上名姓来,老娘已入洁净佛门,不吃无名鼠辈!”
美妇长叹一声睁开眼,抓着佛骨舍利头,将身一晃,后跳到洞中一块怪石上,生气地说:“臭蛇癞蛤蟆,竟敢坏我大事!我拿我丈夫的遗骨,关你们何事?”
普照一惊,小心上前,向美妇施礼道:“敢问这位大娘,你究竟是谁?为何将达摩佛祖称作丈夫?”
美妇哈哈大笑道:“小辈们小心,说出我的来历,莫把你们吓死:
混沌初开天地成,造就万物吾就生,家住西域幽冥府,以种为姓名乾坤。
靠吸血浆养天年,昼伏夜出练魔功。
平生最爱藏珍宝,人称多宝老夫人。
自炼法宝驭阴阳,狡兔三窟宝无穷。
那年春暖花开日,我出冥洞去踏青,恰逢弥勒门前过,迷恋湖景歇春梦。
天地造就好鸳鸯,乾坤岂能做木墩,小试万年魔法术,与佛同眠蝴蝶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