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匪徒心领神会的相视邪一笑,脸上的表情说有多猥亵就有多猥亵。瞧他们这副德行,是人都知道打的什么歪主意。
麻子脸抬腿给了坐女青年旁边的那个小伙子一脚,喝道:“小子,赶紧滚一边去,别挡着大爷找乐子!”
女青年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哀求的目光立即转向小伙子,一双小手也死死的抓住他的衣角,因为太过于用力,指关节都挣的发白。叶重记得他们两个是一起上的车,票也是一块买的,并且一路上相谈甚欢,虽然叶重没注意听在说些什么,但从两人亲昵的表情来看,虽然不敢确认是夫妻,但至少可以肯定他们是一对恋人。
面对着女友哀求的目光,又平白无故挨了一脚,小伙子却低着头一言不发,嘴唇抿的紧紧的,用力掰开女友抓住自己的手一甩,畏畏缩缩的躲到了车厢后门旁边。他其实长的也很高大魁梧,比麻子脸还要高上一点点,估计有一米七五、六左右,而且骨架也很宽,看上去比叶重可要健壮得多。可是就是这么个强壮的男人,在匪徒的刀子与凶狠目光下,几乎思都没思考,就直接抛弃了自己的恋人。
居然就这么丢下了自己的女人,这种人还配叫男人吗?白白长了副好皮囊,没想到骨子里却是如此的龌龊无耻,叶重心里暗暗摇头。不止他是这么想,几乎整车的人都抱着同样的心思,暗自鄙夷着这个软弱的家伙。但是他们却没有想过,如果换作是自己,那他们又会怎么做,恐怕起码有三分之一会是差不多的举动吧。
女青年见男友在危急时刻却将自己抛下,已经是说不出的震惊,见到匪徒竟光天化日就要对自己做那为非作歹之事,又羞又急,可她的力气相对于矮壮匪徒实在是太小了,根本反抗不了,都市吓的尖声大叫起来。可她越是叫,矮壮匪徒就似乎越兴奋,直接将她按的反趴在车窗上,在她身上胡乱摸起来,口中还不停的说着些什么。
麻子脸眼巴巴的望着,但是只能站在一旁干着急,这朵美丽的格桑花明明是被他发现的,却让老大给先霸占住,太不将道理了。他心里愤愤的想着,可又没胆子去跟老大抢女人,只好将满腹的怨气都发泄在无辜的乘客身上。恰巧同排的一个男的正在偷偷的窥视,这下撞到了枪口上,冲上去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不止是他,前面那个看守司机并负责望风的大胡子也忍不住了,似乎他也看见了女青年的模样,同样起了色心,急不可耐的大声嚷起来,“大哥,大哥,别忘了还有我,都好几个月没尝过女人的滋味了…“可是他还在唾沫横飞的说着,麻子脸立即没好气的喝了一句:“急什么,老实守在前面。”大胡子似乎对两个同伙都有点害怕,立即闭嘴停止了嚷嚷,只是那双贼眼不停的往这边瞄。
都说到这份上,如果有人还不明白他们想要做什么,那真是白痴加傻瓜了。女青年把他们的话听的明明白白,吓的脸都变青了,更加拼命的挣扎。
这时候,矮壮匪徒的yu火完全占被勾了出来,不过可能是还有点羞耻之心,不想在这众目睽睽下干那种勾当,于是扯着女青年的手就往外拖。女青年那敌得过这已经yu火焚身的疯狂举动,死命的抓紧座位上的护栏也被一把扯脱,无论怎么反抗都于事无补。她将最后的希望寄托于车上的乘客们,可是每个男子汉与她希冀的目光一接触,无不是心虚的躲开,她绝望了,眼泪水顺着光洁的脸颊淌了出来。
到了这时候,叶重无法再无动于衷,叹口气站了起来,淡淡的说道:“把她放开!”
因为藏话他只会听不会说,所以说的只能是汉语,没几个人能听懂,声音也不是很大,但在车厢里却显得格外的突兀。
矮壮匪徒虽然是精虫上脑,但不代表他就没不见,只见他斜着眼睛瞟了叶重一眼,见只是个毫不起眼的年轻人,原本提起的一丝警惕心马上丢的无影无踪,再不理会,转头吩咐了麻子脸一句,依然拖着女青年往门边走去。
也难怪,凡是没见识过叶重身手的人,几乎每个都不会将他放在心上。虽然长的蛮高,但是身体却不强壮,尤其是这几月来,先是一直在医院养伤,后来搬出来又被几个女孩照顾的无微不至,原来微黑的脸庞被闷得白了许多,一眼看过去,给人的印象无非是个瘦弱的小青年。
麻子脸得到老大的交代,不敢怠慢,不过这人也算机灵,想先弄清楚叶重说的什么,一巴掌扇在旁边一倒霉家伙的脸上,“你说,这不知死活的家伙在说什么?”
这倒霉家伙也是听不懂汉语,挨了一记耳光却是敢怒不敢言,哭丧着脸摇摇头,于是又挨了结结实实的一巴掌。
一连问了五六个人,才总算找到个能听懂的人,这倒霉孩子生怕解释叶重的话,会给自己带来灾祸,但是又不敢不说,提心吊胆的将那句话给翻译过来。
敢来坏大爷的好事!麻子脸大怒,挥舞着砍刀就朝叶重奔来,刀尖直指叶重的胸口:“小子,识相的赶紧滚开,不然大爷马上帮你放放血!”
叶重对这种人太了解了,表面上穷凶极恶,其实骨子里多是欺软怕硬,见到有人阻拦,便搬出老掉牙的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