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他还特地跑到那些人所在的旅店,将里面的环境都观察了一番,最后装作是不满意溜了。
反锁上房门,他便准备关灯坐到床上开始打坐。等一下就要行动,花费的精力可是绝对不少,就连黑曜几个月积攒的灵力都要基本消耗完,得好好的调息一下。
不过刚才在KTV被撩起的****,却是难以一下子退去。要知道那位小红的手法可不是盖的,他可是从来没有经过这种阵战,又因为黑曜的重新回归,好色的本质也再一次跑了出来。没直接将那小红按倒在包间里,已经是将他的神经撑到了极限。
无奈之下,只好脱了个精光,跑到浴室里用刺骨的冷水,从头到脚淋了十几分钟,才总算平复了蠢动的心神,惹的黑曜在那讥笑不已。
凌晨两点半。
早在半小时前,黑曜用灵识探察过后,告诉他那些人都已经睡着。但他为了安全起见,还是等了半个钟头才决定行动。
差不多一点钟的时候,他就将电脑开启,调到了网络电视频道,打开最近才上演的一个长达四十集的连续剧。这是以防万一的手段,上网的时间摆在那,好歹也算个“不在场证明”。
黑曜那厮满肚子坏水,倒是给他出了更绝的主意。要他直接找一女人回来,等叶重和她春风一度后,黑曜便将那女人给震晕,到时候弄个不在场的人证。叶重那个汗啊,当即便否决。
区区三楼怎么难得倒他!将窗户虚掩住,一手攀着窗台边缘,脚在外墙上一点,另外一只手便抓住了落水管道,如同壁虎一样很快就滑到了地面。
深夜里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而他又换了一套全黑的衣物,象飞奔起来的猎豹一般飞快的穿梭过两间旅店之间的马路。
那些人所住的旅店房间,跟他租的房间里的窗户恰恰相反,全用不锈钢管焊成的网罩给封闭起来,想从窗户爬进去是行不通的。不过这也没什么关系,对他来说,走哪边都差不多。
准备处理这三个人渣的地方也早已经选好,距离城市二十多里地的郊区的一个废弃工厂,周围几里的范围内都没有看到过房屋,真正的荒郊野外。
离废弃的工厂还有近半里的路程,他就把车停了下来。人走过的痕迹好处理,这车留下的轮胎印可不好办。
将人扔进了一个破旧的小屋子里,他便把车送了回去。如果车主发神经,亦或有什么急事,万一要车用,岂不就是一个大大的漏洞。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处处留个心眼方是上策。
等再转回来,天色已经蒙蒙发亮,得抓紧时间办正事。
工厂里有许多的破坛子烂罐子,日积月累的盛满了雨水。把他们的手脚捆好,几瓢冷水淋下去,三个人渣立刻被冻醒。
几人这才发现他们不是睡在温暖的床上,再一望身前蹲着的叶重,马上意识到情况不妙,拼命的呼救,可惜嘴巴也被破布给堵上了,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没人能听见。
冤有头,债有主。叶重不会让他们不明白为什么就稀里糊涂的死去,又扯下了塞在冯伟强嘴里的破布。
这人也算识趣,尽管吓的面无人色,可就是没那个胆子喊出来。可怜他死到临头,还以为是最近捞到的那笔钱引起的祸事,战战兢兢的满口都是给钱。待叶重沉声问起七月二十三号他们做了些什么事时,搜肠刮肚也没能想出个什么。谁叫他们平日里偷鸡摸狗的,就没做过一件好事,又隔了半年,他哪里还记得那时候做了什么缺德事。
“嘿嘿,你们几个畜生胆子大的很啊,连女人的事情也做的出来。很爽是吧,今天就让你们爽个够!”
既然话已经说清楚,叶重将布条重新塞进他的嘴里,突地拾起旁边的准备好的一根木棍,朝着他的裤裆里就是一棍敲过来,顿时痛的这家伙满地打滚,鼻涕眼泪全冒了出来。
几个家伙立即明白是怎么回事,这种事情非同小可,他们也只有胆子做过那一次,这么一提便全想起来了。听见叶重恶狠狠的话语,再看看还在打滚的冯伟强,另外两人吓的脸都白了,死命的在地上翻滚呼叫起来。
天做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对这些人有个很不好的消息,叶重对刑罚的手段相当的了解。在好些次的救援行动中,叶重亲眼目睹过,一些穷凶极恶的犯罪分子折磨当事人的活生生的例子。还有现在的咨讯是何等的发达,上网就可以找到许多类似的东西。现在照搬出来,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