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说过我?”
“是。”
“这么说,你了解过我那些辉煌的事迹。”
“是。”五格咬牙切齿的道。
对于眼前这个人,出于对小白一家的同情,五格可谓对眼前这个人,恨之入骨。
痛心疾首。
“咬牙切齿可不好?”
“咬牙切齿只是在说明,我正在激动。”五格道。
“咬牙切齿只是在说明,我的心情正在剧烈的跳动。”
“你害怕?”宁丁道。
“人在害怕的时候,通常都会伴有剧烈的心跳的。”
“我知道。”
“所以,你在害怕?”
“你又没有长得三头六臂。”五格道。
“你又没有长得龇牙裂嘴,我干嘛要害怕。”
“那你是来挑战我的了。”宁丁冷冷的道。
“我知道你也在找我,所以我就来了。”五格道。
“不错,我是在找你,因为,我只要再打败你,我就可以凑够一百的整数,这样,门派的藏经阁就可以再一次为我打开,而我的实力,将会再一次得到升华和提高。”宁丁道。
“只要能杀了你,只要能直杀父,我就可以在我的父亲面前露一下脸了。”
“那关我屁事。”五格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了。因为,他已经感觉到一股逼人的杀气。
“你有把握接得下我的一剑?”宁丁道。
“是的。”
“所以我现在来了,不仅我来了,我也把我的剑带来了。”五格抖了抖手,淡淡的道。
同时,他的身上也在不断的缓延着一股深入骨髓的冷漠。
这种冷不是气温变化的冷。
这种冷只是冷酷的冷。
冷若冰霜。
冷眉冷眼。
“很好。”宁丁道。
“看来,你来七舍三室是有备而来的,也是有目标而来。”
“可能你的目标是我,也可能你的目标是我这室长之位。也罢,只要打败你,这筑基期初期的弟子中,我就是老大的存在。”
“大你妹。”五格冷冷的道。
“孤行已见,狂妄之极。”
“好。很好。”
“你的剑呢?”宁丁咬牙切齿的道。
看来,他开始生气了。
“我就是剑,剑就是我。”五格道。
“还要我再重复一遍吗?”
“很好。”
“那就受死吧!”宁丁说完,他就动了。
不仅他动了,连同他带来的剑也动了。
静如淑女,动如狡兔,是他一惯的作风。
面对敌人。
面对对手。
面对敢于挑战他的人,他一向都没有留手,也没有留手的意思。
所以,这一剑是他全力一击。
也是他赖以成名的一剑。
冷酷无情。
一剑击敌,也就是这么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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