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ger,”一双矫健的爪子使劲抓着地面,把泥土抓的拱了起来。“咕咕ger”,只见一只雄赳赳气昂昂的五彩大雄鸡正搁那自鸣得意之际,突然从隔壁墙头撇来一块板砖无巧不巧正对准了这只得意洋洋的雄鸡,眼瞅就要砸中,这下要准了,保准这只公鸡一命呜呼,可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只见这只雄鸡猛然将嘴对准了砖头,一声嘹亮的“咕咕ger”,竟直接将那板砖震得粉碎。不过,这一声鸡叫直接从村西头响到了村东头。下一刻,全村的人都被惊醒了,在下一刻,间隔着几里地的山上许多巨石飞起,目标直接砸向院子里那只公鸡,那巨石一块比一块大,巨石落下的阴影能直接护满那个院落,就在这些巨石接近院落的刹那,突然地一股旋风刮起,直接将众多巨石卷入其中,飞向高空斜向又飞回山里去了。
“哎呀,雄鸡一唱天下白啊!”鸡叫的院子里突的传出这么一句不黑不白的话来,接着又说道:“这雄鸡一鸣啊,天就亮了。”哐当,院子的两扇木门被人暴力的推开,顶在门后边的木棍直接断成了两截。“哎呀,我说‘炎老抠’,这没文化是真可怕啊,什么雄鸡一唱天下白,还鸡一叫天就亮了,人家这句话是说真相大白的意思,你要是不懂呢先请我给你翻译翻译,别嘴上不把门就瞎突突啊,丢人。”这个推门而进脸色黝黑黝黑的大汉说道。“哎,我说‘魔老黑’,你嘚瑟什么啊,我好歹也是整天瞧病弄药开方子,这文化气怎地也得比你强啊,山大的字你都不识一个,还跟我弄起墨水来了,真不知道你这一身耍大刀的本事怎么学来的。”
“行了,今不跟你拌嘴,‘慧老头’有请,你呀,把院子里的鸡屎弄干净了,赶紧来啊。”魔老黑说完就走了出去。“切,你懂什么,这鸡屎可是名贵的药材,”炎老抠不忿的说道。
就在阳光刚刚露出一抹亮的时候,苍伯的院子里已经来了三个人,一个********,一个脸上带疤的酷酷的男子,一个脸色黝黑黝黑的大汉。过了片刻,炎老抠也来,********见炎老抠来了,便道:“炎老抠,我看你今天面色红润,发丝略带白色,还梳一大背头,小眼睛微眯,冒着贼光,倒也有那么几分猥琐的帅气啊。”炎老抠吧嗒几下嘴道:“幻老妖婆,你这话怎么听着不像是在夸我呢,我不就长的比你那口子帅了点吗,你也不用这么形容我吧。”********怪怪的说道:“要不说您老人家是自恋狂呢,这方圆百里您可是最帅的啊。”“那可是……,”就在几个人互相斗嘴的时候,一声咳嗽传来,几个人都安静了,苍伯从屋里走出来看着几人说道:“都来了,屋里边说吧。”几人进了屋里,围在一张长条的桌子上,两边各做两个人,苍伯做坐前面。魔老黑见桌上摆着盘瓜子,抓起来就吃,边吃边问:“慧老啊,您急着召开‘瓜子会’,不知有什么重要的事啊。”这‘瓜子会’乃是落日村的最高级别会议,若非有及其重要的事情商议是不能启动的。
“前两天,我的一位老友带着一个孩子来找我,而且将这孩子托付给了我,这个孩子乃是远古梦族的后代。梦族在一个月前被黑狱偷袭,严重受创几乎灭族,目前可以说是消失了。”魔老黑道:“像梦族这种神秘又强大的种族,即使是被偷袭,族中那么多高手,要说被灭族那也不能够啊这事。”“是啊,这事太蹊跷了。”炎老抠附和道。
“里面的事情说起来话就长了,是梦族族内出了叛徒,而这孩子正好偷跑出去玩反倒躲过一劫。只是可怜这孩子才只有六岁,就背井离乡,孤家寡人来到这里,咱们怎么说也要给他一个好的生长环境,让这孩子平安长大……”正说着,院子里响起了敲门声。
“老黑,你去开下门,应该是那孩子来了。”
魔老黑应声出去开门,接铭心进了屋子。铭心昨晚休息的还好,白嫩嫩的小脸,充满了灵性,让人看着很有亲近之感。刚进屋门魔老黑庞大的身躯拉着铭心瘦小的身体怎么看都有种非常不协调的感觉。铭心一进屋里看着这么多陌生的面孔倒也不害怕,毕竟这村子里除了苍伯外他还没有还算得上熟悉的人。这时候苍伯站起身来到铭心跟前,拉着铭心的手向几人介绍到:“这就是我说的那孩子,他叫铭心。”********和刀疤男子是见过铭心的,向他点头致意。魔老黑和炎老抠则好奇的看着他。
苍伯拉着铭心来到刀疤男子面前介绍到:“这位是‘剑八’,精通剑术,剑道上的造诣以致极境,在‘大陆碑’上是排名前十的强者,今年三十又六。”铭心听着,断定这绝对是当世强者,但不明‘大陆碑’是什么意思,于是恭敬的叫道:“剑叔叔好。”谁知那魔老黑也附和道:“贱叔叔好。”嘿嘿的笑着,剑八面露严肃横了他一眼。说着,又来到********的面前,介绍道:“这位是‘千面幻妃’,精通幻术、易容术,虽不曾在‘大陆碑’留名,但其实力不次于剑八,今年三十又九,比剑八大三岁,他们二人是夫妻。”铭心上前叫:“幻姨好”。幻妃摸了摸铭心的小脑袋。接着苍伯指着魔老黑又道:这位是‘魔帝天’,精通刀法,也是‘大陆碑’排行前十的强者,不次于剑八,今年三十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