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跟许久未见过大姑娘似的,如此猴急!”松武笑着跟了进去。
“呵呵,这火枪可比大姑娘有吸引力吧!”夜山摇了摇,武人对于兵器总是这样的热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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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营主营内,夜山四人分席而坐。
“几位师傅,你们看了这些军火,有什么想法?”毕竟这是夜山召集的众人,这商讨会,也就由夜山主持了。
“之前在那营帐内,我们便是谈过了!”岳林首先说道,“我个人表示同意松武的建议,这其它的都可以上缴,但是这现成的军火还是直接平均分配在各分队中为好。”
“说的对!”常军也是点头,“不过我建议,这锻造图也复制一份!”
“哦,说的是!我刚怎么没想到这一点!”松武附和道。
“这样不好吧,这要是被皇上知道了,我们难免会落个欺君之罪的下场!”夜山对此却是有些担忧,这私藏军火已经有些违背律法,这锻造图,关系整个大宋朝,这简直是死罪了。
“小夜,你还是太年轻了些!”松武斥道,“那朝廷又给过我们多少好处,我们辛辛苦苦保一方平安,但每年的俸禄比之那些无所事事的文官少了何止一倍!”
“这!”夜山皱眉,的确,朝廷给予军队的开支,相比那些文官的俸禄,的确是少的可怜,即使三国交战以来,增加了对军队的开支,但这大部分都流入了那些正规的出战军队中,而他们这些小小的守卫军,却依旧是只减不增。
“我们这些守卫军,如果不是靠着那些本地的富商供应着军需,想必早早就解散了吧!”常军叹道。
四人说到这里都是有些沉默,他们这些守卫军表面上看去,轻松自在,不必上阵杀敌,但又有多少人清楚,他们的苦恼。
装备简陋,人手不足,俸禄低微,除了担负必要的守卫任务,整个县城中大大小小的纠纷,事故还得他们派人解决,遇到附近有什么匪寇,更得豁出性命去剿灭,往往都是死伤惨重,因为军队的装备甚至敌不上他们。
有时候,那前线战况危急,更是从护卫军中抽调人员上战场,一旦解决了危机,又是像扔垃圾似的,将这些士兵遣还,他们这些守卫军可以说是整个王朝为官中,地位最低的(当然皇宫的御林军另说)。
“糟糕!”沉默间,夜山突然想到什么,惊呼道,“这批军火是那刘家派人运送的!”
“呃!”其余三人都是一愣,这倒是有些麻烦了。得罪了刘家,今后护卫军的军饷怕是要大打折扣。
“看来,是天意注定,我们与这批军火无缘啊!”岳林皱眉道,“这刘家要除,那这些就得如数当作证物上缴!这样或许还能得些奖励,但也可能一利全无!”
“嗯,这是个麻烦!”众人又是陷入了沉思。
“不如,我们去刘府谈谈!”常军提议道。
“这刘家显然是要谋反的,常师傅,你的意思?”夜山显然猜到了常军话里的意思,转头望向其余两位军长,“两位师傅!”
松武与岳林,没有答话,却也没有反对。
“不行,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夜山否定道,“那刘家说不定是江湖中人,对于王朝更替并不在乎,但是我们不同,我们始终是大宋朝的子民,说什么也不能做卖国贼!”
三位军长依旧沉默,显然拿不定注意,他们想要生存,但也希望能够生存的更好。
“三位师傅,说什么我也不会答应的!”夜山继续表明自己的立场,“这样做,我终生会背负这个耻辱!”
“可是小夜,大宋朝面临倾覆的边缘,早晚是会灭亡的,如果我们如今早日另择良主,或许还能保我们这一县的平安,也算是保全了家乡,与其终日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面临随时遭遇战争的危机,投敌不是更好!”常军纠结良久,还是如此说道。
“常军长!”夜山心中升起了怒气,“你焉知投了南里王朝,五云就能有好的生活,或许他们对于叛军根本不会信任,等利用完了便是杀了,你能保证这一定不会发生吗?”
“这!”常军被问得无从辩驳,是啊,自古那些卖国贼又有几个是落得个好下场的。
“好了!”松武大手一挥,制止了还欲发飙的夜山,“小夜说的对,投敌卖国的事,我们还做不出来,如此便将那些东西悉数作为脏物,交给县主,想必他会很乐意去抄了刘家的,其中油水可是不少!”
“那就如此办吧!”岳林无奈地点头同意,望向夜山,“小夜你也不要怪你常师傅,不管怎么说,他也是为了家乡!”
夜山望向常军,他知道这事怪不了他,但是经过今天这事,夜山知道,往后他与常军之间或许有了一个永远难以去除的隔阂。
“唉!”夜山叹了口气,实际上他也不清楚,自己的决定是对是错,“是,岳师傅,也是我失礼了,我在这里跟常军长道个歉!”
说罢,夜山向着常军行了个礼。
常军一怔,一个简单的称呼便是表明了一切,眼中闪过一丝黯淡,又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