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服务员把各人要的汤端了上来,菜也陆续上了桌,几人一边说话一边开吃,马苏对丁晨道:“你是男人不喝点酒吗?”,丁晨摇摇头:“你们都不喝酒,我一个人喝也没意思,还是不喝了。”
姚小云想着丁晨中午说喝酒也没喝,就提议道:“要不来瓶红酒怎么样?这个对身体有好处,还能美容呢,我们几个也陪着你喝一点。”
三个女人中郑晴芳还是有点酒量的,当下也表示赞同,丁晨不懂红酒,便让三人商量着点了一瓶标价198元的长城干红,一会酒上来打开了瓶塞,这地方也没有高脚杯,就用普通的玻璃杯,丁晨和郑晴芳各自一杯,马苏和姚小云却是不敢多喝,每人只倒了小半杯,四人举杯,马苏抢着道:“为小云和丁晨的甜蜜爱情干杯!”
丁晨厚着脸皮嘿嘿笑,姚小云却红了脸,郑晴芳大着嗓门道:“别羞羞答答的了,喝!”仰起脖子将那一整杯红酒干了,丁晨自然也不甘落后一口干了,马苏和姚小云却都只是浅浅的抿了一小口,丁晨一口酒下肚脸却苦了起来:“这酒怎么这个味道,涩涩的没一点酒味。”
姚小云和马苏都笑了起来:“红酒就是这个味道啊,谁让你那么喝的,你那叫牛饮,当然喝不出什么味道了。”
丁晨又给郑晴芳和自己面前的杯子满上,满不在乎的道:“喝个酒那来那么多讲究,这酒就是难喝。”
几女嬉笑着批评他品味不够,一时让品尝过无数灵酒的丁大仙无比郁闷,赌气似得又连喝了几杯,却仍旧没喝出什么味道来,不过几个女人却是渐渐有些兴奋起来,姚小云的心情也是明显好了很多,看来是把下午的烦恼都给丢开了。
半小时后,四人都差不多吃饱了,一瓶红酒已经被丁晨搞定,郑晴芳喝了两杯后没敢再接着喝,这会也明显有了几分醉意,坐在椅子上的姿势都有点不对了,不过还有两个女伴在,倒也不至于让她太过失态。
这时听得楼下一阵喧哗声,好像有一大群人进了店里,闹哄哄的,没一会楼梯腾腾响,上来一群服饰怪异,形象举止十分张狂的年轻人,这群人大多都是二十出头,身上穿得花花绿绿,只有居中一个黑衣光头壮汉年纪约莫有三十上下,这人面目凶悍,眼里精光四射,一群人都围着他点头哈腰,显然是有些身份。
这帮人上得楼来咋咋呼呼旁若无人,几桌客人都觉察出气氛不对,不敢多看埋头快吃好快些结账走人,丁晨在这群人刚露头就看见其中还有两个家伙手上缠着绷带,敢情这二位都还是自己熟人呢,这不是在医院里被自己打过的金毛和蜘蛛男虎哥吗?还真是巧呢,出来吃个宵夜居然就碰上了,留神再看,那天在医院里的几个好汉全在里头。
丁晨这边目不转睛的盯着这群人,这些人自然也注意到了他,一般人看到他们都避之不及,哪敢像丁晨这样肆无忌惮的看,当即就有几个小子朝这边恶声喝道:“麻痹的你看什么呢?再看抠了你眼珠子!”
虎哥和金毛几个这时都认出了丁晨,上次在医院里,这哥几个被丁晨打得落花流水,原本心里对他还是有几分畏惧的,但今天自己足足有十几个人,而且还有身手极好的大靠山在,老天有眼,这是送给自己报仇的好机会啊。黑衣壮汉名叫韩泰成,是东关道上的一号人物,手底下有上百号弟兄,虎哥和金毛一伙也是最近才搭上他的关系,以后就打算跟着他混了。
韩泰成手下罩着不少场子,大多是一些娱乐场所,他自己也在几家洗浴中心和迪吧里有干股,已算是有家业的大哥级人物了,相传他十年前出道时可是一个猛人拼命三郎,曾经在一次抢地盘的战斗中凭手中一把砍刀砍翻了对方十几个人,自己多处带伤浑身是血犹自威风凛凛,一时令道上各路人马为之侧目,由此在东关打出一片落脚之地。
虎哥心里有了依仗也就有了胆气,站出来指着丁晨骂道:“我还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王八蛋,原来是你这个逼养的,今天老子非让你从这里抬着出去。”
姚小云也认出了这些混混,不禁花容失色,今天这一大群人,丁晨就算身手再好怕也是难保周全了。看看一旁的丁晨既没有生气更没有惧色,脸上一副嘲讽的笑意淡淡的道:“哦哟,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虎子啊,怎么着手还没好呢?你这咋咋呼呼的又是皮痒了不成?你要实在忍不住我就发发善心给你松松怎么样?”
什么叫张狂?这就是真正的狂妄!嚣张!还面对这十几个凶神恶煞一般的黑道人士,虎哥觉得原本都是自己的台词现在却被丁晨给抢走了,搞得他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台词了,他碰到问题多数时候都是习惯是用手解决的,动脑子斗嘴实在不是他擅长做的事,只见他憋红了脸暴出一声委屈的怒吼:“麻痹的,你找死!”
丁晨不屑的撇撇嘴道:“切!真没素质,骂人也没有新鲜的,一点也不好玩。”
那边韩泰成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经过,锋利的目光看向丁晨,自己的小弟被人痛扁,做大哥的自然要帮着找回场子,这几个小弟刚刚投靠自己,还没有完全心服,这也是自己收买人心的一个好机会,听说这小子还有两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