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我,你妈妈的病,我能帮她治好,而且我保证她以后都不会再犯。”丁晨镇定从容的话语透出强大的自信,不容置疑。
心乱如麻彷徨无助的苏玉不知不觉中心里已于怀疑转为信任,她甚至搞不懂这种信任源自于哪里,这一刻,面前这个人仿佛完全变了一个人,让苏玉感觉那么陌生却又值得信赖。
“进去,跟你妈妈说,我来帮她治。”看到苏玉还是有点发愣,丁晨伸手拍了拍她的香肩,苏玉的肩圆润而柔软,虽然只是一瞬间的接触,却已令丁晨心生波澜,以丁晨手掌灵敏的触觉,他甚至觉察到从这具丰美动人的娇躯上传来的轻微的颤抖,泄露出这个女子这一刻内心的柔弱。
苏玉听话地转身进了母亲的卧室,她已经没有过多的理智的去质疑和思考,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个男人能帮妈妈解除痛苦,能帮自己解除痛苦。
卧室里传来轻轻地对话声,一会后苏玉出来,向丁晨招招手道:“我妈请你进来。”
丁晨从容迈步走进那间卧室,卧室里的窗帘全都拉上了,屋内只开着一盏壁灯,柔和的灯光下室内有些朦胧,苏玉母亲半躺在床头,头发有几分凌乱,她闭着眼睛,一只手按在左侧太阳穴的位置,面容看起来有几分憔悴。
听到丁晨进屋的声音,苏玉母亲才张开眼睛,偏头痛发作的时候对光线和声音都很敏感,稍强一点的刺激度会让病人倍加痛苦,所以头痛患者一般都会蒙头闭眼以减少外界刺激。
室内柔和的光线下,苏玉母亲看到一个身形挺拔的年轻人站在自己床前,等看清他俊朗的面容,她不由现出一丝讶异的神色,但只是稍瞬即逝道:“原来是你呀,小伙子,还真是巧呢。”
丁晨也不免有些尴尬地笑道:“大姐,是真巧啊,想不到你是苏老师的妈妈。”
苏玉母亲又闭上了眼睛,嘴角却现出几分笑意,她轻声道:“小伙子,看来我们还真是有些缘分呢,我也没想到你会是小玉的朋友。”
丁晨乐呵呵的赶紧道:“是啊是啊,要是早些知道,大姐你就能少算我点房租了。”
一句话说得苏玉母亲也笑了起来,苏玉在一旁抗议道:“妈,他跟我只是认识而已,算不上朋友的。丁晨,你也太抠了吧,我家收的房租很高吗,要不要干脆让你免费住好不好?”
丁晨喜道:“这是你说的啊,说话要算数啊,那我先交的钱是不是退给我?”
苏玉板起俏脸道:“你想得美!”
苏玉母亲听着二人斗嘴,忍不住又有些想笑,又怕刺激头部痛处,忍笑问道:“小丁,你真会治病?你学过医啊?”
丁晨心中急转瞎话张嘴就来:“我没正经学过医,但我外公是我们镇上有名的老中医,他传过我一些推拿指压的手法,对什么风湿骨痛关节炎颈肩腰腿老伤痛还是很有效的。”这货打白不带本,他外公早几年就死了,也压根不是什么老中医,要不然他老爹也不会搞得那么惨。
苏玉不满道:“你不要乱扯,我妈这是头痛。”
丁晨大汗,我这顺口说了这么一大堆敢情还没说到头痛啊,他正色道:“治头痛效果更好。”
苏玉母亲说:“你这也是中医啊,不用扎针吧?我最怕扎针了。”
丁晨道:“不用不用,我这个方法简单方便,没有疼痛,绿色无污染。”
母女俩相顾愕然,大哥,你这好像是卖蔬菜的词啊!
苏玉母亲开口道:“听起来应该不错,那就麻烦你了小丁。”其实她对丁晨还是有很大的怀疑的,不过听他说得头头是道,倒也不妨试试,反正不用打针吃药,再怎样也不至于治坏人吧。
母女俩心中不免忐忑,却还是按照丁晨的要求去做,其实丁晨的要求很简单,仰面平躺在床上,全身放松就行了,苏玉母亲原来盖着一张毛巾被,现在肯定不能再盖着了,就这样穿着一身薄薄的丝质睡衣躺在床上,苏玉母亲也不禁有些难为情,被一个年轻帅气的男子上下审视,而且自己女儿还在一旁,这让已是多年心静如水的中年妇人也感觉身子都有些发热,连原本因为头痛而苍白的脸上也泛起一丝潮红。
而丁晨这时却已是凝神聚气,心头空明无一丝杂念,他的神识放开在苏玉母亲体内细细扫视一番,便已对她的病情明了于心。
“大姐,你这病症是经络之中气郁于内导致血行不畅而引发的,病因应该是以前悲伤过度气血逆乱而留下这个病根,看这程度时间至少有十年以上了。”丁晨的淡淡的话语传入苏玉母女耳中,两人均是心中惊讶不已,对视了一眼后苏玉母亲缓缓的道:“你说得没错,小丁,那时间这么久了还能治好吗?”
丁晨微微笑道:“不碍事,很快的。”说着他的双手动了,他双手分别按住苏玉母亲双脚第四脚趾的外侧,再沿着脚背、脚踝、双腿外侧一路按压而上,他的双手或轻或重,忽快忽慢,时而指尖轻点,时而指节重压,或如蜻蜓点水,或如负重缓行,按压的部位再至肋间、腋下、肩颈、头侧,此时如果有一位通晓中医经络穴位的人在场,他一定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