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前众军士见雷铜被活捉去了,遂一窝蜂往关内逃去,金石挥大军掩上。
张思训大呼:“快将门关上,勿要将敌军放进关来。”
这头关内欲要将门关上,关外一千军士众军士奋力挡住,欲要入关去,只闹得个僵持不下。不一会,金石率一万军士冲开阻门之军士,夺得城门控制权。
张思训大呼道:“雷铜误我。”
吴兰:“刺史大人事已至此,好汉不吃眼前亏,快撤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关隘丢了不打紧,只要有人在就可以东山再起啊!”
张思训心思:还有什么办法?巴峪关不丢也丢了,撤吧!于是,张思训与吴兰率残兵往蜀中退去。
金石率军轻松攻下巴峪关,己身伤亡甚微,还俘虏蜀军三千余人,钱粮物资且不计数。
金石对秦穷竖一个大拇哥:“秦将军,真有你的,若不是将军轻松拿下雷铜,只怕难以拿下这巴峪关啊!什么时候练就这一手好马术啊!真是叹为观止啊!”
难得秦穷老脸一红:“首领过奖了!马术本就是为将者必须之技能,不值一赞,不值一赞!”
金石:“这可不像秦将军口气啊,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谦虚啦?”
秦穷不好意思说道:“末将一惯都是如此谦虚的,从未变过。”
金石:“回来了,这才是秦将军一惯的口气,我很熟悉。”
秦穷却没明白过来。金石道:“今日也已申时尾了,且权在这巴峪关上驻军一夜,消消疲乏,明日再往巴城去。”众将领命而去。
话说张思训与吴兰率残兵往难江县退去。
张思训沮丧言道:“哎!悔不该听信雷铜之言。如今巴峪关也丢了,人马也损失三分之一之,如何再阻金石叛军啊?”
吴兰心想:雷铜前去,还不是经你同意的,黑锅永远是做下属背。蜀道难,做下属更难啊!嘴上却不敢说,口是心非道:“刺史大人也不必过于忧虑,现今我们还有两条对策可用。”
张思训:“哦,快快说来,本官心乱如麻,实在想不出什么计策来了。”
吴兰:“抗击反贼又非刺史大人一人之职,大人何必何必如此烦恼?我们还可请求支援嘛!”
张思训一拍额头:“对哦!求救,求救,该向谁求救呢?”
吴兰提醒道:“当往最近处请援军来救,远水难救近火啊!”
张思训强自冷静下来想想:“对,速派人快马加急往利州都督府益川郡,向宁武军节度使张超处求救,如来得快,三、两日即可来援,那第二条对策呢?”
吴兰:“这第二条对策便是古米仓道中的‘皇柏林’,要想挥军去巴城必要经过一百四十里的皇柏林古道。我们于此处阻他,却又如何得过?”
张思训一合计,击手说道:“是啊!皇柏林也是蜀汉必经之路,怎么就忘了呢?还亏得你提醒本官。事不宜迟,两条计策同时进行,一边使人去求救,一边径往皇柏林古道下寨相阻。务必要等到援军到来,到时,大军一到,看反贼金石如何再嚣张?”想到这,他心中才安定少许。
自秦汉以来已开始重农桑、号植树、兴商业、劈道路、流通商品,各州县间通大道,道路上有“十里一亭,四十里一驿”之设。两旁植松柏,谓之林荫树,而贯穿皇柏林之古道自古以来就只有蜀汉米仓驿道。从离城二十里的镇江庙起到下两河口止,共一百四十里,其林疏密相间,老干参天,大至数十围,多至四千余株,登高凭眺,恍如青龙。沿途有五里一店,十里一铺。
话说金石大军在巴峪关休整一夜之后。第二日遣一千军士将雷铜与三千俘虏押往兴元府,又留大柱、龟蛋领军一千军士镇守巴峪关。其余军马继续往巴城行来。行军二日,沿古米仓道至难江县城。原本金石以为张思训必定会在难江县城一带阻击自己,谁知,小心谨慎的行来,却虚惊一场。连张思训的影子都没见着,在难江县过了一夜后,大军继续往南而来,金石打算一鼓作气行至巴城。谁知,出了难江县城才二十里。探子来报道:“前方称作‘皇柏林’的古道中有蜀军当中下寨,因有巨树阻挡视线,敌军有多少人马不详。”
金石:“除却这一条道,就不能绕道而行了吗?”
探子:“除非翻山越岭,遁走悬崖峭壁,荒山深谷之中。”
金石眼皮一翻,这话等于没说:“既然如此,且多派斥候前去探查,情况未明,大军不得先动。”于是,大军且原地休息,等待前方斥候来报。
半个时辰后,有斥候匆匆来报,言:“敌军人数众多,藏于古树之后以弓弩偷袭我方斥候,已被射杀数十人了。”
金石将右手高高举起,探探风向:“还好!此时炎炎夏季,多南风。不如用火攻吧!”
斥候:“此事怕是不妥。”
金石:“有何不妥?他藏在树后放箭,我放火烧树。正应那句老话,天生一物降一物。”
斥候:“首领大人有所不知啊!这些树木始分权属,树权分官司树与私树。官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