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大一听此言就急了:“嗨!你这鸟人骂谁是秃子呢?”
秦富赶紧赔上笑脸:“口误,口误!我忘记这儿有位大和尚了。今个我请酒,给鲁老大赔礼道歉。”
鲁大见秦富如此说道,方才作罢。
齐续光:“秦氏昆仲粗中有细,竟一言中的,实在令人刮目相看啊!”
秦穷:“那是我们哥两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罢了。”
众人对秦穷之言只当微风刮过,这两二货给三分颜色就开染坊,绝对不能给梯子,否则见杆就爬啊。
呼延豹:“主公,既然已经知晓他们的意图,何不以大军相阻,将他们拒于门外岂不干脆?”
齐续光:“不妥,前番还欲从朝廷诈些军资来。今日若将他们拒之门外,岂不前功尽废?他们要来只管来好了,即使加上个淑德帝姬与钟则,又能玩出什么花来不成?”
金石:“既如此,权且先按军师之言去做。既然愿意接待淑德帝姬一行,下面的准备工作就由军师全权负责,众将配合。权作此、、、、、、”
齐续光用哀怨的眼神望着金石:“主公,你是不是又打算做甩手掌柜啊?不过这次你想躲可躲不过去了。”
金石:“此话从何说起?”
齐续光:“上回已经将陶罐忽悠回去了,此次淑德帝姬一行依然再来。可见乃是谋而后动,直奔主公而来,试问又要如何避开。”说完脸上还浮出一丝幸灾乐祸的微笑。
金石:“既避不过,不如坦诚相见好了,难道在我的地盘上还能将我吃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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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不两日,帝姬使团开进兴元府。金石照旧没去理睬,以齐续光为首,率众人迎接使团入城。城内百姓夹道欢迎淑德帝姬一行,鲜花开道,百姓欢呼。更有好事者打出一横幅:生就倾国倾城貌,惜藏帝王帝府家。齐续光真是忙了个焦头烂额,将帝姬使团二千七百余人尽数安排行辕住宿,车马停放。又将兴元府最好的建筑,汉王刘邦在汉中的行辕相府古汉台安排与淑德帝姬与钟则、王文卿几人入住。
古汉台位于兴元府中心,楚汉相争时期筑建,占地八十亩。由三级台地构成,台高七米。刘邦驻汉中发迹而定鼎。故将国号定为汉。他驻过的高台就被后人尊称为古汉台,不过汉时的古汉台早已坍塌。张少愚有“留此一坯土,犹是汉家基”的诗句,其中的“一坯土”,就是指残存的高台。后知府史利贵为显政绩,在原址上又修建了一座古汉台,虽然规模小了不少,但仍旧可观,现时乃是兴元府最奢华气派的建筑。
待齐续光将诸事安排停当,又与淑德帝姬几人见了下面。并言道与今夜在古汉台的最高处,一座楼高五丈七尺,三层高的‘天汉楼’上,设宴与帝姬一行接风洗尘,请帝姬等人务必赏光。赵飞燕乃问道,金石首领可会入宴?齐续光回到,金石首领必定会去。赵飞燕乃欣然应允,到时必定前去。
物换景移,几经兴衰,如今的‘天汉楼’,更给人一中庄严隆重之感,它以其别致的造型,巍巍的风姿,早已成为兴元古城的古建之物。登楼远眺,四面云山,如展画卷;俯视城中,楼台林立;环顾庭院,古树修篁,花木掩映。登此楼,使人心旷神怡,追往抚今,感慨万千。高楼之中早已宾朋满座,里间主位之上独设一案,却铺就两张竹席。主位之下留出‘凹’型通道,以供过往方便,其余均一案一席。
原定入夜未时中准时开宴,金石既已答应出席宴会,于是提前两刻钟便来了。又因此宴乃是为淑德帝姬所设,淑德帝姬何样身份?当朝公主、招安使、又是代天子出行,总之身份贵不可言。所以金石今夜穿着颇为正式,着一身白色丝绸制窄袖窄身的燕居服,系双龙夺珠金丝盘腰带,腹间一颗鸽蛋大的血红宝珠居正中。头梳发髻,却未着冠,横插一支玉石发簪。整个人看上去华丽而又不失简约,正式而又稍显随意,落落大方,风采奕奕,好一个翩翩佳人。金石刚一现身,在场十之**起身作揖相迎,唯陶罐、钟则、王文卿三人跪坐不立,但也对金石行抱拳礼,金石亦作抱拳四面还礼。齐续光引金石居于主位一侧坐下,另一侧自然是为淑德帝姬所留。本来金石够不够资格与帝姬平坐这个问题并不好衡量,但金石说了,帝姬能与他平座,已经是他自降身份之举。若识抬举也就算了,若不识抬举则与下方众人同坐,再不识抬举则尽数驱赶出兴元府,一再不识抬举则悉数镇压或剿灭,话题扯远了。
金石问下首齐续光说:“人俱已到齐,独独未见淑德帝姬却是为何?”
齐续光将一小撮发丝用两指捏住,左右揉捏。微笑道:“主公有所不知,但凡女子皆好妆容,尤为悦己者容。况且淑德帝姬乃是皇室之女,规矩甚多。耗时长些,也并无不妥,还请主公耐心等待。“
陶罐在下方,见金石竟与帝姬平坐,或者说,乃是与当今圣上平起平坐,心中大为不满。于是坐在下方阴阳怪调地说道:“一介乡间布衣,沐猴而冠,怎敢居当朝一品之上?传出去岂不滑天下之大稽,可笑,可笑!”
齐续光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