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奇带着奴隶们来到营地的西门。
此时已经有其他车队的奴隶聚集在这里了。
西门这里非常凌乱。
一部分围墙往里倒下,倒下的围墙已经不怎么完整,显然是受到了一股巨大的力量从外往内的撞击,直接将它们撞断或者撞碎。
哨塔全部垮塌,化作一堆烂木。
地上的泥土与一些破烂的木头上都沾满了血液,不过已经都干了,但颜色还很新鲜,并没有变黑,还保持着鲜艳的猩红。
不用置疑,在最近的一段时间里,这里曾经发生了一场惨烈的大战。
霍奇很快就分配好了工作,还请了五位其他车队里的管事来当监工。
路亚这些身体强壮的人就去建造围墙与哨塔,陈观豪这种身体稍微差一点的就去清理西门遍地的破烂木头。
这份工作也并不轻松,一座哨塔重几百斤,一排破烂的木围墙也重几百斤,奴隶们要将它们拆下来,放在每个人都配备的推车里,装满车后,拉到空地中央烧掉。
这个时代不可能会有润滑油,所以这里的车轮轴都生锈了,很难拉动,再加上这满满一车木头的一百多斤负重,几趟下来,陈观豪根本吃不消,他快要累昏了,但他用力咬舌头,是自己保持清醒,口干舌燥,没有水,只能舔手上的汗止渴。
双肩上已经有两道深深地勒痕,但陈观豪不能停下来,因为现在已经有好几个奴隶被绑在木桩上狠狠地抽打,他们就是因为太累了,想偷偷地休息一下,但不料被监工发现了,于是被监工说他们在偷懒,将他们绑在木桩上狠狠地抽打。
他们那一阵阵惨叫声提醒着陈观豪,不能停下,一旦停下,那便是鞭刑!!!
“这是一次说走就走,穿越时空的旅行,这只不过是体验奴隶的一种游戏而已,很快就结束了,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下,等下就有大餐吃了。”陈观豪拼命地自我催眠,让自己感觉别那么累。
太阳已经升到人的头顶,毒辣的阳光炙烤着大地,每个人都汗流浃背地忙活着,一开始陈观豪还以为有午饭吃,但后来才知道,奴隶一天只能吃两餐。
又累又饿的陈观豪拉着装满破烂木头的走了一趟又一趟,他已经数不清有多少趟了,但他觉得肯定不少于两位数。
……
夕阳西下,夕阳的阳光映红了天空。
一批批的不知名鸟儿在营地的天空中飞过,它们都飞回各自的巢穴休息,准备迎接新的一天。
鸟儿都回巢休息了,出去搜捕伊兹贝拉的士兵也都陆续回来,但伊兹贝拉毕竟是最高级罪犯,搜捕不可能中断,所以这批士兵陆续回来,又会有另一批士兵派出去星夜搜捕。
“铛铛铛!”此时西门这里突然响起一阵的钟声,这是奴隶的开饭钟声。
一听此钟,所有奴隶如同被召唤一般,没有一丝犹豫,纷纷放下手中的活,向钟声走去。
因为奴隶们是帮助军队干活,军队受命于教会,所以这次奴隶们的伙食由教会负责。
士兵推着三十多辆装满食物的车来到西门,因为要保温,所以这些车都是密封的,看不见里面装的是什么。
一看是军队的人给自己负责伙食,奴隶们都非常得兴奋,如同注射了禁药一般,发疯地向餐车冲去。
“啪!啪啪!”
“干什么!退下!排好队!一个一个来!”监工挥舞着手中的皮鞭大声道。
面对皮鞭的威慑,奴隶们很快就排好了队伍。
霍奇与斯洛克也来到了西门。
“执事大人。”监工右手捂左肩,鞠躬行礼。
奴隶作为最低等级的群体,他们当然不能也行捂肩鞠躬礼,他们的礼仪是要全部下跪,俯首齐声道:“执事大人。”
陈观豪并不懂这个世界的礼仪,所以慢半拍,不过幸好没有人注意到。
“免礼,起身吧。”斯洛克缓缓道。
“感谢大人。”奴隶们与监工齐声道。
这时霍奇对着分餐的士兵们做了一个手势。
士兵们点了点头,揭开车子顶上的盖子,三十多辆车同时揭盖,顿时香气扑鼻,整个西门弥漫着一股使人流口水的香味。
教会作为世界第一大势力,自然是财大气粗,而且是非常地财大气粗,西门的奴隶有两百多名,每个人都能分到一整只西瓜大小的烤鸡,两块巴掌大的风干肉,两条刨过皮的貌似是胡萝卜的蔬菜,还有一小壶酒。
累得半死的陈观豪双手颤抖地接过这些食物,走到正燃烧着废墟木头的火堆附近,独自坐下。
将烤鸡与风干肉和貌似是胡萝卜的蔬菜都放在自己的怀里,尽管油渍弄脏了身上的白袍,但陈观豪也没有在意。
口渴难耐的陈观豪立马拿起那小壶的酒灌了一口,他不知道壶里那是酒,也不知道这壶是烈酒,一心以为壶里的液体是水的陈观豪立马被烈酒呛到。
“咳咳咳!咳咳咳!”陈观豪捂住喉咙咳嗽着,身体的震动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