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驿这些天想起路欢歌那天的吃飞醋的样子,嘴角就不自觉上扬。他喜欢她吃醋。这么可爱的人,他心心念念爱着的人,他一直等着她会爱上他,如今真爱真的来临时,他倒如坠云里雾里。她的生日要到了,他要好好想想该怎么做,才能让他的欢儿笑颜如花。
路欢歌自从那天之后,自觉无颜在公司出现了。况且庄园的各项工作都已展开。她给省驿说不去公司了,省驿笑问为什么。她红着脸说,去了只是陪着你,或者陪着王倩,不做有意义的事,没意思。省驿笑,我们可以做有意思的事啊。
路欢歌明白他的意思后,更不同意去了。“我要去看看大姐。”省驿笑着批了她的“假”。
路欢歌看到省骆下坠着的大肚子,虽说自己那么想要孩子,但也惊到了。省骆仍像没事人一样健步如飞,更让路欢歌叹为观止。单睿没敢再去上班,家里的仆人司机一天二十四小时待命。路欢歌去了一天就不去了,他们家的紧张氛围让她跟着心惊胆战地受不了。
她去看看路一凡,看看姥姥姥爷,去去景园,在杜仁心的爷爷那儿叨扰一会儿,除了串亲戚,她正想着要再做些什么事的时候,彩铃回来了。
她们没有像从前那样抱着笑着跳。因为彩铃大着肚子连走都已经有些变形了,脸上的笑羡慕得路欢歌心都酸了。彩铃的婆婆也特意搬来和她一起住,照顾她的生活。看着她们所有的话题都围着孩子转,两人都面带笑意地商量来商量去。路欢歌虽是高兴,但想到自己,心里还是微微的不舒服。
自此,她又一次成了一个无所事事的无业游民。省驿依旧很忙,她想让他陪着自己去和母亲说说话,又没有开口。她亲眼看着,亲身经历过,她知道了他的忙碌。
在她生日的前一天,省驿没有像往常一样拥吻后去上班,而是带着她去了她母亲和舅舅的坟墓前。省驿握着路欢歌的手在他们面前站了许久,却什么也没有说。
省驿擦干她的泪,拉着她的手走在法桐树下。
“欢儿,我们要幸福。”
路欢歌抱着他:“省驿,不要离开我,一辈子都不要离开我,我害怕失去,害怕爱着我的人再也不回来,害怕我再怎么想他们,就是再也见不到他们,害怕做梦也梦不到他们。”
省驿拥紧她:“我不会离开你,你也不会离开我。我们会一辈子都在一起。”
路欢歌的生日宴会在听水庄园举行,来的都是路欢歌熟悉的几个人。乔琪,唐行书,杜仁心,王倩,彩铃没有来,打电话祝福了。虽然人少,但是很隆重。
乔琪看着跳舞的两对人对杜仁心发牢骚:“不让我们带女伴,还必须得来,又在我们面前卿卿我我,这是什么意思?”
杜仁心笑:“别我们,是我。”
乔琪说:“我说的就是你和我啊。”
杜仁心气得翻白眼。
乔琪笑:“不如我们出去把烟花给他们放了吧?”
两人拍手同意。当烟火照亮夜空时,乔琪对杜仁心说:“仁心亲哥哥,这次你一定要救我。”
屋里的人跑到外面时,天空已是漆黑一片了。
路欢歌看到那一堆的烟花,兴奋地喊:“好多啊,快放。”省驿看了看他放在一边的烟花被搬到了敞亮的地方,已经被那两个木呆呆背对他的人放过了。他刻意留下准备最后再放的烟花,那是特意让路欢歌看的烟花,被他们俩放过了。
省驿气极反笑:“你们接着放啊。我们都等着呢。”
两人看了省驿表情,乖乖听命。
路欢歌仰头看着烟花,晃着省驿的胳膊,笑着,小女子的娇羞幸福在她的眼角眉梢洋溢。省驿在心里说,我要你这样笑一辈子。
当厨师蛋糕师走了,保洁人员走了,烟火师傅走了,一拨一拨的人走后,只剩杜仁心和乔琪时,省驿笑着对他们说:“鉴于你们两位干了烟火师傅的活,我特意让保洁人员给你们留点礼物奖赏你们。院子里的烟灰,你们清理了吧。欢儿,我们进屋睡觉。”
“他们是客人,不好吧?”
省驿看向两人:“你们感觉呢?”
两人笑:“挺好的啊。刚才的大餐吃得太饱了,正好可以消消食。”“是啊,我们喜欢扫地锻炼身体。”
省驿点头笑,拉着还要为他们求情的路欢歌进去了。
“驿哥儿,你们家的扫帚在哪里?”
“没有,自行解决。”
省骆的孩子出世了,路欢歌天天跑去看。李洁和路欢歌每天在省骆病房里不期而遇。李洁为自己的女儿高兴之余,又多路欢歌躲看了两眼。
路欢歌感受着省骆的儿子给大家带来的其乐融融,想象着有一天自己也是这么被公婆,父母,丈夫,孩子包围,该多好啊。
李洁在他们母子睡下后,又对省骆的婆婆客气几句,拉着路欢歌的手和他们道别。
李洁笑着问:“有没有动静。”
“没。”
“不急,你还小。”
路欢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