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病的这么多,大多是不洁性行为,多个性伴侣,或流产造成的,是你们放纵了自己,糟蹋了女性,由我来给你们收拾烂摊子,最后又说我是禽兽。天啊!你睡着不醒了啊。”杜仁心情绪激动,泫然欲泣。人群沉默反思:在座的除了郭思成,哪一个不是万花丛中过?杜仁心见有效果:“我要求恢复名誉,赔礼道歉。”其他人不作声,郭思成说:“仁心,你说你妙手,仁心,可我们又没有见,我们又不能像你一样厚颜无耻地去问她们,妙手嘛,勉强可以承认,至于仁心,总得有个见证吧?”杜仁心眼珠一转:“明天你们和我一块坐班,我当场证明。”乔琪和唐行书异口同声:“我没兴趣。”郭思成:“我陪女儿。”大家看向省驿。“什么酬劳?”省驿盯着杜仁心。杜仁心:“这次我请。”“我这里不缺你这一次的钱。”省驿坐直身子,盯着杜仁心的眼睛:“牛角杯。”杜仁心倒喝一口气,其他人一愣神,随即哄笑。
杜仁心的爷爷年轻时在乡下行医时,救了一个老翁的命,全家拿他当救命恩人,却没钱给他,就把传下来的一个杯子给了他爷爷。他爷爷找人看看,说是明朝的犀牛角杯,又赶紧还回去,那家人死活不要,他爷爷只好留下身上全部的钱,就当买了。后来他爷爷立下家规,凡家里行医者,谁能做到医者父母心,杯子就传给谁。杜仁心父亲行医过程往仕途方面发展了,叔叔经商,不知道杜仁心怎么就得到了杯子。省驿去他住所,发现了开口要,他当时信誓旦旦:‘我的尸体下面是犀角杯。’大家忆起前尘往事不仅哄笑,又暗自感慨幸甚自己身上没有省驿看中的东西。都嘴含笑意看杜仁心如何接招:如果省驿去,证明他是仁心,那省驿的酬劳就是犀角杯;如果他不是,那犀角杯就是耻辱柱。杜仁心略一思索:“你们合伙欺负人。”省驿说:“错,我们这是明了明地欺负人。”杜仁心环顾四周的幸灾乐祸,盯着省驿的冷笑:“成交,士可杀不可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