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想见春末夏初时院子里木棉花齐开的盛景。
原来是这里,一直都是这里。她曾经单凭一朵木棉花的标本,便以此来寻遍这个城市,以求找到自己的亲生父亲。
原来,家园便是这木棉花开尽的地方。
她推门进去,沿着庭院小道大声的喊:“凌波,凌波……你出来,凌波!”
屋子里顿时扰攘,凌波身穿睡衣从楼内出来,虽然衣容不整,眼睛还血红血红的显得睡眠不足,但还是不改女主人的威势:“郑柔儿,你居然欺负上门了?”
“凌波我问你,你把我……万静雯怎么了?”郑柔儿指着凌波,因急赶过来而喘着气儿的胸脯在大力的起伏着。还未等凌波回答,一身正装神态疲惫的万剑通快步奔向郑柔儿:“你说什么?你有静雯的消息?她到底去哪儿了?”
郑柔儿望着他神色复杂,从前有过无数次的相处,但却从未深思过,这个人便是自己的父亲。但现在显然不是认亲的时候。
她推开万剑通,再指着凌波问:“是不是你,把万静雯藏起来了?你把她杀了,是不是?”
“有病。”凌波把身上的睡袍裹得更紧,像是因为生气而全身颤抖着:“我和那个泼妇老死不相往来,我干嘛要藏她?郑柔儿,你自己抢劫杀人,官司跑不掉了,就跑来诬陷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