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太子的威信对他也没什么好处……
“二弟,我们只是出来走走不必显得这样如临大敌。我想东宫的花园里不会有什么北方蛮人更不会有什么妖魔鬼怪!”太子明惜好像看出了齐明斯的想法,这样对他说道。齐明斯回过神来看自己的心思好像被太子看出来了心里闪过一丝慌乱,或许真的是自己多心了,不管怎样,自己来都来了就看看是什么情况吧。
两人走了一阵便闻到了隐隐约约的花香再往前走几步就花香扑鼻而来。很快两人就走到了花园,花园里的树木郁郁葱葱,柳树的枝条随风飘动,各色花儿争奇斗艳地开着。齐明斯其实是无意欣赏这些花儿的,虽然景致甚美。
“等闲识得春风面,万紫千红总是春。”太子明惜吟道。齐明斯听了淡淡一笑,他对诗词什么的没有什么兴趣,他对那些先秦诸子思想却很有研究很感兴趣,里面有很多的人生哲理和,帝王之道。
太子看着眼前的花说道:“东风的面目便这样让人随意地警觉到了,这万紫千红的景象都是由春光点染而成啊。”
齐明斯听了,想了想对太子明惜说道:“太子,我认为此诗还可以从另一个地方解读。”
太子明惜听了,来了兴致,在他的印象中齐明斯好像不是一个喜欢和人谈诗论词的人,高兴地说道:“哦?不知二弟有何高见?说来让大哥听听。”
于是齐明斯说道:“儒家的核心是“仁”,如果这里以春喻“仁”,而“仁”的外现是生意,春(即东风)的外现便是万紫千红,那么我们看到万紫千红便感到春的存在,正如看到万物的生意,便感到“仁”的存在一样。”太子明惜听了,这是他从来没有想过的,他在诗的方面是个很纯粹的人,遇到春游诗便始终把他当做春游诗来看,遇到思乡诗便只细细品味诗人的思乡之心,不会把它延生到更复杂的层面上去,而齐明斯却好像正好跟他相反。
太子明惜听了便赞叹道:“二弟思想之远为兄不及啊。”齐明斯当下谦虚道:“明斯愚见不足为太子挂齿。”
太子听了也不说什么,太子不说什么齐明斯也不想说什么。他不知道齐明斯带他来这儿是想做什么,只是简单地看个花吟个诗吗?这么风雅的事实在不适合找他。
两人站在花园里沉默了好一会儿,气氛有点儿尴尬,齐明斯想告辞但是没有理由太子相邀然后把太子一个人扔在那儿好像有点太不识好歹了。“二弟,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的事情吗?”太子明惜突然这样问道。
齐明斯听后愣了一下,小时候?小时候是什么时候?好像是几百年前的事情了,都有点回忆不起来了。
“那个时候我们兄弟两个关系很好啊,你那个时候最喜欢跟我玩了,一有时间就来找我跟你玩。我记得好像有两年多的时间你都是天天跟我玩在一起的,可是后来我们就慢慢地不再一起玩耍了,再后来我们就越来越像君臣而不像兄弟了。”太子明惜回忆道。齐明斯听后回答道:“后来是因为我们都长大了不再玩那些小孩游戏了,你现在是太子是未来的皇帝而我现在是平王日后始终是臣。”
原来是因为后来我们都长大了的缘故么?长大了自然就不再像小孩那样的玩耍了,这似乎是个很恰当的理由,可是他们都知道这只能可以是一个恰当的理由,却始终不是他们的真实理由。太子明惜还记得自己的母后对他说的话,她说你可以跟明斯玩但是不能走得那么近,就像齐明斯的母亲跟他说的要他以后不要再跟明惜混得那么近。他们两人那时候都用自己最稚嫩的声音问道为什么。
太子明惜的母亲告诉他,你日后会成为太子,成为太子之后就会成为大齐朝日后的皇帝,而齐明斯却只能是臣,君和臣怎么能那样亲密无间没有一丝防备呢?你看你父皇出了皇宫去哪个臣子的家里都要带着大批侍从绝不会很没正经地跟哪个臣子坐在地上玩丢石子。明惜当时听得似懂非懂。
齐明斯的母亲告诉他说明惜会是以后的太子再然后或者就是以后齐朝的皇帝,你要记得伴君如伴虎老虎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最凶的动物,所以你不能做那么危险的事。齐明斯虽然当时不懂但却十分孝顺,母亲怎么说他就怎么做凡事都有比他聪明的长辈为他着想他也就乐得无忧无虑。
太子明惜后来对齐明斯说道:“为兄一直把你当做最亲的二弟看待,希望我们既是君臣更是好兄弟。所以,二弟,为兄希望你也能把我当好兄弟一样支持我。”东宫。
一个穿着华贵衣服的人步子优雅地走进了东宫,只见那人有着薄如刀削的唇角,斜飞入鬓的剑眉,深不见底的星眸,再配上透出一丝淡淡寒芒的幽深的瞳孔,不怒自威,霸气天成……一路上看到他的人都向他低头行礼,不过,他不是东宫的主人,他是东宫的主人的二弟,齐明斯。
“太子,您身体好点了吗?”齐明斯走入东宫的一间书房说道。说桌前一人正坐在书房专心致志地拿着一本书看,只见那人有着光洁白皙的脸庞,棱角分明;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美丽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他的高贵与优雅,他就是齐明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