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膀子上的力气虽大,但是却依然徒劳无功,任由他一次次失败的摔倒在地上,狼狈不堪。
绝望之下,杨泓一拳捶在墙上,手背顿时出了血,指骨处渗渗血迹。
风静静吓的捂上了嘴,随即一滴豆大的泪珠滑落脸颊,她冲上去一把抱住杨泓。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该死!你只是想上个洗手间,我为什么要这么变扭呢,都是我不好,你别再自暴自弃了,你这样,我揪心啊!!”
风静静的眼泪一滴滴落在杨泓的头发上,她哭出了声音,死死的抱住他的头。
气氛在一瞬间改变了,浴室里只有风静静的哭声,室中的温度在慢慢的回升。
半晌,风静静停止了哭泣,松开了他,看着他的脸没有了先前的怒气,她擦了擦眼泪,吸了几下鼻子,先把轮椅扶正推到他身边后把他慢慢的扶了起来。
杨泓也没有再说什么,一边扶墙一边借助她的搀扶下坐上了轮椅。
浴室里很是安静,风静静深呼吸了一大口气,目光坚定的看向他。
“我帮你吧。”她说完把他的轮椅推到坐便器旁边,把他用力而小心的搀扶起来。
杨泓看着她,他的一手得扶着墙上的那只铁杆,身子靠在铁杆上。
风静静伸出手颤抖的为他解皮带,可是心里越是焦急。手越是笨拙,简单的皮带却怎么都解不开,她的额头上全是汗。
杨泓为她解决第一步的障碍,左手在皮带上一按,皮带开了。
风静静闭着眼,手顺着他的腰间把他的裤子的拉链慢慢的拉开,小心翼翼的把裤子褪了下来,杨泓自己翻开贴身的裤子,方便了起来。
风静静一直是脸背着他的,只听到水哗哗的声音,她的心跳的越来越厉害,快跳出喉咙了,脸烧的像天边的红云。
过了一小会,声音不见了。
“好了。”他发出一道低沉的声音。
风静静闭着眼想为他穿上裤子,但是不小心触到了他大腿上的肌肤,她心倏的膨胀,本能的手一松,裤子又从她手里掉了下去,风静静头皮发麻,只能蹲下去又重新在他的脚边找到裤子,为他慢慢穿上拉好拉链,这才睁开了眼。
她赶紧把杨泓又扶回了轮椅上,这才舒了一口气。
风静静把他的轮椅推到了卧室,把他扶到了床边。
“瞧你身上,你把衣服脱了,我今晚给你洗出来,你换上睡衣吧。”
风静静说完从衣柜里拿出了干净的睡衣裤给他换上,换衣服倒没什么,只是换裤子的时候她又是闭着眼给他换上的。
好不容易换好之后,她去了洗手间,拿了一条干净的毛巾打了一盆热水给他擦脸。
把水拧干,风静静给杨泓擦脸,仔仔细细的擦干净他脸上的每一处。
“身体摔的还疼吗?”风静静没去看他,边擦边问。
“没有。”
他看着她娟秀的脸颊,白皙的肌肤,她的红唇擦破了点坡,她自己都没有发现吗?
脸擦完,她又把他的袖子卷起来,给他擦拭膀子,脖子。期间她又换了一盆新水。
“自己把身体也擦擦吧,刚才你摔倒的时候,身体碰到地面了,都是水。
杨泓接到她拧了水的毛巾擦拭起身体,风静静没有看他,而是蹲下身子为他按摩两条腿,她怕他摔到了哪里,毕竟受伤的腿还在疗养期间,要是再有什么闪失,他可就真的一辈子都站不起来了。
杨泓这才发现这水里加了点香皂沫,清香的舒服佳的味道,他看向风静静。
“你在水里加了香皂沫?”
风静静淡笑了,“是啊,舒服佳,有除菌的作用,你不喜欢闻吗?”
“没有。”他简洁的回答。
看折一双白皙柔嫩的小手在的腿上来回仔细而动作轻柔的按摩生怕弄疼了他,杨泓的目光缓和了一点,只是沉默的看着她。
“刚才被我推疼了没有?”他冷声问了句,声音虽冷,却有明显的关心。
风静静先是微楞,随即摇摇丫头,“没有,我是女汉子,强悍着呢,别担心。”
“我没有担心你,你要是受伤了,以后还怎么照料我的生活起居。”
风静静心里失笑,“这个男人是死要面子。她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依旧给他按摩着腿。
“你雪过按摩?怎么那么活络?”杨泓皱眉,有点不解,据他所知,风静静与杨廷在一起的这几年,一直是他身边的行政秘书,怎么会按摩的那么熟路?
“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像看怪物一样,我是前些天去了南京省中医院,我认识里面的一位骨科医生,他教了我按摩法,因为他带很多无法行走的人按摩过,他自己也开了一家按摩所,所以他的技术很是精湛,教了我一些,我就来拿练习一下。
“是不是不舒服啊?还是弄痛了你?”风静静抬头赶紧询问他。
“不会,还好。”杨泓口上淡淡的应了声,其实很舒服,她按摩的每个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