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们?咦,杨师弟你怎会在此。陈见霜看到阮无名六人并不觉意外,但是,当他发现站最中间的七师弟杨逍之时,他就有些惊疑不定起来。
杨逍上前对着陈见霜拱了拱手,笑咪咪的说道:“陈师兄,数日不见,别来无恙啊。”
“少扯犊子,说,你为何会来此。陈见霜双眼一眯,对那杨逍毫不客气的说道。
对于陈见霜的无礼和略带质问的语气,杨逍也不以为意,而是呵呵一笑道:“陈师兄,你还是那个直脾气,快人快语,那好,既然如此那师弟就直说了。此次师弟前来汪家庄,其目的则是为师兄而来。”
为了贫道?陈见霜纳闷道:“杨师弟,你说什么,到底是何事情,居然要劳动你这个典仓派刑堂执法长老大驾。”
师兄,师弟从典仓派一路寻你,是为了前任汪掌门被人毒杀一案。杨师弟,你这话可要说个明白,这汪师兄被毒杀一案与贫道有何关联。
陈师兄,到了此时你还不认罪吗?申师侄已经向掌门师兄请罪,说是你用银钱五百两收买与他,然后指使他用五毒散,将他投入前任汪掌门茶水之中,汪掌门不备之下,喝下那毒茶,这才中毒身亡。
陈见霜一听师弟如此说道,他顿时气的七窍生烟,火冒三丈,肺都快要给杨逍气炸了。他一剑指向杨逍,怒声问道:“杨逍,你莫要胡说八道,污蔑贫道清白,贫道做事一向光明磊落,哪里会做下毒这等小人行径。”杨逍,你说贫道何事时曾指使那申以智,对汪师兄下过那劳什么五毒散,若不说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看道爷不扒了你的皮。
陈师兄,你还真是鸭子嘴,就知道嘴硬了,想不到平时行事鲁莽的你,还真会装模作样,小弟和众师兄弟差点给你骗了去。看来师弟不说个实在的,你就死不承认了。杨逍得意道:“掌门师兄听了申师侄的话后,便当机立断,立刻带领众位师兄弟搜了你卧房,从那墙壁上的夹层中,搜到那五毒散的毒药和一些关于对本派不力的证据。”
陈见霜怒急反笑道:“哈哈,真是可笑至极,可笑,天下最大的笑话。”
杨逍指着陈见霜义正言辞的说道:“陈师兄,你为何发笑,你联合外人,谋害前任掌门,意图谋取掌门之位,辛亏有大师兄力挽狂澜,这才没有让你的奸计得逞。这人证物证俱在,岂能容你抵赖。”
不管如何,贫道自问做人一身清白,两袖清风,何来那五百两银子一说,这定然有人栽赃陷害。陈见霜似乎想到什么,他冷哼一声,喃喃自语道:“是了,贫道明白了,为何你们会来杀这汪家庄满门,一定是那叛逆嫉妒汪师兄家世比他强了百倍、师兄弟关系比他好、师父她老人家偏爱汪师兄于他,样样比她强,所以,他因为心声嫉妒,怨恨,下毒毒杀汪师兄,而汪师兄被他毒害后,任然心有不甘迁怒汪家庄,将汪家庄满门尽皆杀绝。”这一切都是刘正风这个贼子,设计好的,诱使道爷入彀,一者杀汪师兄全家,二则栽赃嫁祸到道爷身上,第三则是趁机排除异己,好坐稳他那掌门之位,好毒的计谋,好一个一石三鸟之计,好一个刘正风。
杨逍听了一脸嘲讽的说道:“陈见霜,到了此时此刻,你还不认罪伏诛,在那里强词狡辩,诬陷掌门师兄,如此大逆不道,我杨逍岂能容你。”他话刚一说毕,便从怀中取下一枚寸许大小的银色令牌,此令牌通体由纯银打造而成,一面刻着一朵祥云,而另一面则刻写着一个“令”字,这正是典仓派三大至宝之一的“典仓令”见此令牌如掌门亲临。
此令一出,霎时间,在场的除了杨逍与汪夫人母女之外,陈见霜和阮无名等人尽皆单膝
跪下,众人恭声说道:“弟子,见过掌门,不知掌门有何要是,请掌门示下。”
杨逍面无表情说道:“掌门令谕,今有弟子陈见霜勾结外敌,主使他人投毒谋害前任掌门,又意图某夺掌门之位,罪大恶极,其罪当诛。”杨逍说到这里,话语不由略一停止,紧接着他又继续说道,现任命刑堂执法长老杨逍,捉拿叛逆陈见霜,他若有违抗,则就地格杀。
看到这里,陈见霜这一刻心情到显得极为平静,他明白这一切切,一桩桩明显是那叛逆的阴谋。
陈师兄,这是师弟最后叫你一声师兄,念在你我师出同门,做了十多年师兄弟情谊的份上,现在你只要自废武功,小弟就可以为你向掌门师兄为你求情。
陈见霜不齿道:“呸?杨逍你少在这里虚情假意,你这个见风使舵的阴险小人,与那姓刘狼狈为奸,心甘情愿做其走狗,想用那一番鬼话糊弄道爷,让我自废武功?然后任你鱼肉,你当道爷是三岁的小娃娃,要想道爷这颗头颅,你尽管放马过来,手底下见真章便是。”
杨逍恼羞成怒之下说道:“好、好、好,既然你陈见霜不尊掌门之令,又不领情,那我杨逍又何必自作多情,枉做小人。”典仓派弟子听令,陈见霜背叛师门,谋害掌门罪不容赦,现在杨某以刑堂执法长老的身份,命你们将其叛贼就地格杀。
“是师叔,弟子领命,阮无名与其他五位师弟齐声应道。”随即,他们七人便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