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灵师叔的话刚一出口,大殿之内,顿时,鸦雀无声起来。见到他们不在说话,地灵缓缓的点点头,然后对众人讲道:“众位师侄你们说你们的大师兄刘正风,毒杀新掌门,可是你等亲眼所见。”
公孙正见师兄师弟在边上切切私语,却都不曾上前来回答地灵师叔的话,他便大声问道:“众位师兄师弟新掌门被大师兄毒杀之时,可是有谁亲眼所见,若是有亲眼所见之人,不防走上前来,向两位师叔和众位师兄的说道说道。”
等了许久,还是无人上得前来,说明掌门被大师兄毒杀之时,无人在场,只是众人臆测。
地灵便继续说道:“正所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如今,众位师侄尚未找出证据,单凭空口白牙的,恐怕无法证明新掌门被毒杀一事,就是刘正风师侄所做。”
可是,地灵师叔,方才大师兄可是亲口承认掌门就是他下了剧毒,将其毒害的啊,三师兄王守义急声说道。
王师侄,没听懂贫道的话么,你可有何证据证明刘师侄是下毒之人,若是无凭无据,就不要污蔑你大师兄,地灵有些没好气对其说道。
这…,可是,王守义有些迟疑来。
怎么,王师侄,你对老夫话有所异议。众人的目光瞬间便集中在王守义身上。王守义见地灵师叔目光不善的眼神,还有各位师兄弟戏谑或异样的眼神,霎时间,他的额头上布起一层密汗,他心神一凛,连忙躬着身子对着地灵说道:“弟子也是因为掌门遇害,所以一时急于找其真凶,岂敢对师叔不敬。”王守义话一说完,便退在一旁,再也不敢再多言语了。
当看到再也没有人质疑自己,地灵的表情也缓和了不少,然后对着众人说道:“掌门是谁下毒杀害,虽说老夫并不知晓,但是,要说是刘师侄毒杀掌门那就绝不可能。”
师叔,难道掌门被毒杀之时,大师兄和师叔…
公孙正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地灵给打断了,师侄所猜想不错,掌门毒发之时,刘师侄正和老夫与你们地法师叔一起讨教武功,所以,他有不在场的证据。一直在旁默不作声的地法,微微点点头,表示地灵所说的话不假。
陈见霜见那地灵师叔如此明显的袒护那逆贼,脸上眉头一扬,心中就是一怒,就要上去对地灵师叔说个清楚。深知五师弟是个急脾气性子的陆定通,一见师弟就要出声,陆定通眼疾手快的将陈见霜拦住,然后将其拉到角落一旁,小声的对着师弟说道:“师弟,你难道没有看清眼前的形式吗?那地灵师叔明显是向着那姓刘的,所以,他才有恃无恐的在众人面前承认二师兄是他毒害。”
陆师兄,这又算的了什么,难道二师兄的仇就不报了,让那人面兽心的家伙逍遥自在不成,陈见霜气恼的对陆定通说道。
陈师弟,为兄知道你与二师兄情同手足,但我又何尝不是,切莫因为二师兄的仇恨,而冲昏了大脑,若是你要为二师兄报仇,你可是要三思而行了。陆师兄,这是为什么,难道是因为地灵师叔?陈见霜皱着眉头,直声问道。
陆定通叹气道:“看来师弟还是有些理智,知道那地灵师叔护着那姓刘的。”师弟应该明白,本派之中,除了师父和地灵、地法两位师叔,还有那姓刘的,四人武功最高,如今,师父他老人家已经仙游,蔽派之中就剩那地灵、地法两位师叔和那姓刘的,他们三人之中现在就有两人,还有这不晓得向着何方的地法师叔,你如此猛撞的上前去,岂不是自寻死路吗?
师弟也明白眼前的形式,可是,二师兄…陈见霜话还未说完,大殿内却又起事端,一个人的声音却生生的将他们二人目光拉回。
这说话大声之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令他们二人恨之入骨的刘正风。原来,先前地灵以他和地法作证刘正风不是下毒谋害掌门之人后。地灵便提到门派之内不可一日无主,无人可以安心查清掌门被毒杀一事为由,提出再立新掌门。而他所提出接任新掌门之人正是那刘正风。
在一侧一直沉默寡言的六师弟潘溪岩,走了出来,对着地灵出声说道:“地灵师叔,不管大师兄是否有毒害掌门,但是,先前毕竟亲口承认掌门是他所毒害,让他接任掌门大位,似乎有些不妥当吧。”
刘正风斜眼看了潘溪岩一下后,冷哼一声道:“六师弟,掌门之位本应该由我刘正风继任,本派师兄弟之中我自问武功最高,谁比的过刘某,要不是师父他老人家偏心,这掌门人早就是我的了。刘正风此话一出,殿内顿时无言起来,安静的有些可怕。
见到小辈们都不在说话,地灵便接过刘正风的话来,刘师侄所说的不错,掌门师兄生前就有意将掌门之位传于他,现如今新掌门不知被谁人毒害,这掌门一职就由刘师侄继任,岂不是名正言顺。
地灵这一番惊人话语,在众人之中,不啻为一声惊雷,瞬间炸响,大殿之内又开始嘈杂起来,大家议论纷纷,不愿意大师兄做新掌门,都在谈论大师兄先前那嚣张、不可一世的模样,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他是毒害掌门师兄之人,所以,他们当然万分不愿大师兄接任掌门之位。
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