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看着雕毛灰,问道“怎么回事?”雕毛灰也一头雾水,愣愣的说道“没听大当家的说起过呀,要签汤家的肥羊,大哥不会不告诉我,现在这哪还弄的清。”
纪良方子本就不信任土匪,想想,知不知道原因也不重要,一个新的线索已经露头,于是问道“你们怎么知道,汤家老三回来了?”菜大四回道“是俺大哥在军密组那听到的,后来汇报给了蔡局,这样蔡局才作的安排。”
“那么,军密组的在哪办公,你知道吗?”加藤樱子忽然插话问道。菜大四一愣,摇摇头说道“俺大哥没说,俺也没想起来问。”加藤樱子失望的看着纪良方子,纪良方子认为这个问题提的有些冒失,不满的瞪了她一眼。
码头仓库的酒宴结束后,洪峰召集了他的铁杆,领了四五十杆枪。汤少武先开车送汤维新回了家,剩下的枪支由李管家带着镖师们分批来取,汤家兄妹和王宝,张超,车辐,花和尚,押着装金器的马车回了汤府。
王天还有一件事要做,那就是在自家开出条地道,最好再建一间密室,以防不测。虽然把王宝留了下来,但还是有些不放心,希望这样能更稳妥一些。带着金刚和山娃,说是陪爹走走,其实也是观察自家周边地势。
有银媳妇见老头子和娃们有说有笑的进了院,脸上露出会心的微笑。虽然王有银一句没提王天他们的事,但几十年的夫妻,又哪是瞒得了的。有银媳妇看看问道“宝,怎么没回来?”金刚忙笑道“他一见汤家妹子魂就丢了,这会快被拐到汤家了。”
有银媳妇看着王天,说道“看看你弟,追女娃都能追到家。你这当哥的,本事都上哪去了。”王天无语的笑笑,金刚接道“这可怨不到天,咱家院门常关着,总不能让人家姑娘翻墙吧。”有银媳妇见金刚又来帮腔,气道“你也不是个省心的,开了院门你领一个给娘看看。”
王天知道娘又要开始数落人了,这时不借故逃开,只怕到晚耳根子都别想清净,忙搂着娘的肩头,说道“那屋还有病人,我先去看一眼,爹闲着没事,您二老先唠着。”说完,向自己屋走去。
翟滟听到院子里的说话声,正要出去看看,王天已到面前,紧张的说道“我能进去躲躲吗,不然俺老娘能把俺说化喽。”翟滟笑道“没想到你也有怕的时候,快进去吧,徐静刚才还在念叨你。”
王天笑眯的走进屋,见徐静要从床上下来,忙说道“别动,我就是来看看你的伤,趁着这两天还没走,多给你换换药。”徐静忙问道“出了什么事,是打土匪不顺,又要出去跑反吗?”王天笑道“黑虎山的土匪虽然没被收拾干净,也差不多了。就是因为没了匪患,我才该走了。放心吧,不管是黑狗子还是土匪,一时半会都不敢来这里。”
徐静忙解释道“我不是因为怕他们,是怕我们再连累到你。”王天边换药边回道“没啥好怕的,这年头已经怕不过来了,索性不怕或许才是一条活路。要是国泰民安老百姓就不用怕,碰到这乱世,怕也没有用。”
二人说话间翟滟,金刚,山娃,也进到屋里,翟滟疑惑地问金刚“你们真把黑虎山的土匪,给灭了?”金刚点点头,反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我们去打黑虎山的?”翟滟不好说是猜的,故弄玄虚的说道“这就叫,秀才不出门,便知天下事。”
王天不屑的‘哼’了声,说道“多半是咱老姐,嘴上没个把门的,给说漏喽。”翟滟白了王天一眼,嘀咕道“看透还讲透,活该没朋友。”金刚和山娃相视笑笑,知道二人说不到两句就得呛起来。
王天给徐静换完药,在屋里来回的徘徊着,一会蹲下身掀开地砖看看,一会瞅瞅四周墙角的湿痕,找了纸笔画起草图。金刚和山娃知道是怎么回事,翟滟和徐静就有些纳闷了。徐静刚要开口,金刚忙示意不要打扰,对徐静说道“你的伤,一定会好的很快。”
徐静不解的问道“你怎么会知道?”金刚拉过山娃,说道“俺兄弟的血,可是治病的良药。”徐静一时被弄糊涂了,呆呆的看着山娃。翟滟忽然想起,忙笑道“那天太着急,我都把这事忘了。”于是把徐静咬山娃手的事情,告诉徐静。
山娃被徐静这样看着,有些难为情,慌不择词的说道“俺脸上有疤,别吓到你。”徐静笑道“我都敢咬你,还能怕一条疤。”说着扭扭脸,示意想看看山娃脸上的疤痕。山娃腼腆的侧了下脸,徐静顽皮的说道“男子汉的标志嘛,比那些油头粉面的胆小鬼,强多了。”一句话拉近了二人心的距离。
王天画好草图去了金刚屋里,按照地势这里最适合开地道口,狭窄脉络分别通向屋后菜地和门前窨井。找出带来的洛阳铲取了土质,仔细分辨后心中有了方案。回到自己屋叫上金刚和山娃,在屋后转悠多时去了汤府。
镇中心的商贸街上,纪良方子和加藤樱子坐着人力车来到车行门口,二人都穿着和服,木屐踩在地面发出澡堂常能听到的动静。王龙一听便知是她们回来了,忙招呼魏辫子和陶学去帮忙拎箱子,见二人对箱子换手不是很介意,心里立刻明白,多半没有自己想要的东西。
王龙故作深情地看着纪良方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