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她那双残废的双腿上。
“我并非贪得无厌之人”。
“如若不是你方才刚好救我一命,你怎能笃定我会答应你?”。
“因为……”她突然从袖中掏出一物,竟是那块他父王曾交予故人的一块古玉。
原来如此。祭芸夫人应该不在人世了吧,否则这块古玉也不会在眼前这个女子手中。
“你和祭芸夫人是什么关系?”
“她,便是家母!”
他目光闪烁,随即恢复如常。月光下的桃花闪耀如星辰,白临走到一株盛开的桃花,伸手折下一枝桃花,淡淡道:“记住,以后你的名字就叫折花。”
“这是我随身之物,待你处理好一切,便到长安浮生阁找我,不会有人阻碍你,”。他将腰间的玉佩解下伸到她面前,她迟疑地伸出手,第一次触到了他那温暖的指尖。
“一切?呵,只要带上这把剑足矣”。她将一直带在身边的那把黑剑放在膝盖上,轻轻触碰,似乎在拂去剑鞘上的灰尘,她已经很久没有拔这把剑了,这是玄鹤给她的剑,叫她斩下他自己的头颅。
“你虽内力深厚,不过怕是再也使不得这样厉害的剑,要剑何用?”
“有关系么?”
“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