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辞在夜非然的怀抱中又睡熟了,夜非然的动作很轻,放开了她,起身去更了衣。
等到林清辞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左边是空空的,温度也消散得差不多了。
林清辞这才慢慢地起身,随意地弄了一下妆容,换上一身淡紫色的衣裙,就走了出去。
“午鸢,这么早就起来了啊?”林清辞和午鸢打了个招呼。
“......主子,现在不早了。”都是仙君大人惯着才让你睡到这么迟。
若不然换作别人,仙界的每一个仙子都是早早地起来做事了。
“啊?那就不早吧。”
“主子......你现在......要去哪?”午鸢问道。
“不知道,找夜非然吧。”林清辞揉了揉眼睛,然后喝了点水,“对了,午鸢,你知道夜非然现在他人在哪儿吗?”
“唔......这个时候,应该是和南宫易在屋里谈话吧。”
“谈话?谈什么话?”林清辞有些不解,但还是不知不觉中走到了午鸢说的那个地方。
他们谈话的地方。
她也不知是怎么的,步子就这样走了过来。
屋内,借着日光依稀可以看得见,两个人坐在里面,开口说话。
等到她再走得近一些,都可以听得见他们的谈话内容了。
“仙君,我听夜莺说,前几天,晨暄身上的蛊毒停止发作,但仅是一会儿的时间......后来,我又询问了午鸢,她告诉我,小辞和你前几天是去了东海。”
夜非然不动声色的饮茶,神色平静得有些不真实:“你想说什么?”
“小辞说,那里有几个人晕倒的......而时间,恰巧吻合。”南宫易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除去几个厉害点的人之外,光是那群小喽啰就一大堆,既然她身上的蛊毒还存在,那就说明,那个幕后黑手其实就在我们身边。”
南宫易觉得,自己都快要被夜非然的淡定给逼疯了。
都什么时候了,事情几百年来好不容易有了一些眉目,他就这种态度?
“在我们身边?如果真是这样,那他隐藏得可真好。”南宫易冷笑几声,又道,“怎么除去这么多嫌疑,都好像是在说......他?”
夜非然不犹豫地点头。
他是谁?林清辞在心里产生了疑问。
而且还是身边的人?是......秦羽?还是沈墨?亦或者是......天主?
“他的疑心本来就重,凡是对他有威胁的,下手都挺快。”夜非然这话语中,林清辞好像读到了什么消息......
那个他,真的是他吗?......
“什么人,敢在外面偷听!”听到南宫易的喊叫,夜非然拿出几根银针,朝着窗外射出。
“夜非然,你特么胆子肥了什么都敢了啊!要不是我身手快你下半辈子就要守活寡了!”林清辞怒气冲冲的跑进来,发髻已经歪了一边。
嗯......那就是夜非然的杰作......
“清儿......你怎么在外面?你不是还在睡觉的吗?”夜非然心里却是开始怕了起来,都怪他这次没看清是谁就下手了,要是林清辞真的动作慢一点,他还就得守活寡了。
“夜非然,你当我是猪吗?整天睡饱了吃,吃饱了睡,你安得什么心啊?!”林清辞走到镜子前,用力地把那三根银针从头发上拔出。
看了看,确认那几只银针不过是普通的银针后,用手一甩......
“啊——小辞......你......”只见,南宫易的头发被林清辞的三根银针插进了后面的墙上......
“小辞......刚刚那三根银针不是我放的啊......”还有我跟你没仇啊!
“南宫,我还没瞎呢,这第一针呢,是因为你刚刚喊出来的,如果你没有喊,夜非然也不会放针......夜非然,你说是吧?”林清辞不怀好意地看向夜非然。
“是......”南宫易,对不起了啊,为了我的小清辞,只能放弃你了。
......“夜非然,算我看错你了......”这家伙,无论在外面多厉害,骇人听闻的,没想到,在林清辞的面前,还是一个妻奴......啧啧。
“这第二针呢,就是为我家午鸢给你的。你说,你就这样娶了她,也太便宜你了吧,不做出一点表示怎么行呢?你可别忘了午鸢可是我的人,我罩着呢。”
这话说的......好像也挺有道理的啊......
“......小辞,你别这样啊......我对天发誓,我真的没对午鸢做过什么啊!”南宫易弱弱的举起手,指着天说着。
“哼,男人的话都不可信。”林清辞想想夜非然的那件事情就来气,骗得她团团转呢。
“清儿......我不是都道过谦了......”夜非然委屈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