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你还在吃奶呢,敢老虎头上拔毛,不给你整舒坦了,小爷以后跟你姓!
外面闹腾的动静儿太大,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位明媚夫人推着一个轮椅车上消瘦的中年人出现在了大堂门口,就在我疑惑老头子为啥不继续削我的时候,才顺着老头子的目光看见了他们,妇人一身蓝色碎花布衣,一条蓝色的布巾包裹着一头青丝,不施粉黛的脸上浮现着激动的神情看着我家的老头子,而坐在轮椅车上的中年人却一脸不屑。
“师兄,你回来了?”妇人推着轮椅缓缓到了我师父的面前,颤抖的声音透漏出无限的激动,而轮椅车上的中年人上对着我师父一脸不屑的表情和我师父那微微抖动的嘴丫子,让我无限遐想道——我靠!这是妥妥有奸情的节奏啊!
“嗯,回来了。”我师父故作淡然的对着美妇点头道,然后看着坐在轮椅上的中年人皱起了眉头,“咋搞成这样?”
“要你管!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听到我师父的问话,坐在轮椅的中年人一脸的不耐烦。
“怎么跟师兄说话呢!”美妇不满的呵斥了中年人一下,然后转过头看着却和煦的看着师父,“脾气一直这么丑,别跟他计较。”
“没事儿。”老头子温和的回了下,然后一脸鄙视的看着中年人,“小二啊!这架势是准备学学史马迁,整个自废双腿一心求道呗?”
“我呸你一脸!这叫时尚,文雅,你个粗人懂个屁!”中年人一脸不甘的回骂道。
“哦?时尚是把腿整残了玩呗?”
“爷愿意!你咬我啊!”
“你丫活该!”
美妇无奈的摇了摇头,索性不管了,明媚的眼光却看向了我,由于从小没有感觉到母爱的我当时觉得这个柔如水的眼光彻彻底底的激发了我对母爱那种最深沉的渴望。
“小琊是吧,我是你兰姨,可怜的孩子看这瘦的,兰姨带你去吃好吃的去!”说完,这个让我称她为兰姨的美妇人便拉着我要去里屋。
“我师父不会跟他打起来吧!”我看着那两人的唇枪舌战一脸惴惴不安的问着兰姨,不是害怕我家老头子打不赢,而是觉得欺负一个残疾人,老头子没节操可以做这事儿,我却不能做这事儿,上学的丫丫一直跟我说我们是祖国的花朵呢!
“没事,那是你师叔,他们两个一直是冤家,十来年没见,估计这架一吵起来一时半伙停不了,不管他们,一会吃饭的时候再叫他们吧!走,我们先进去。”
“娘,我也要吃。”
“吃,吃,吃,你就会吃!自己过来!”兰姨一脸溺爱的温柔怒斥了下小胖子。
整个院子比较大,后面里屋还有饭厅和厨房,拿着一个洗的通红的西红柿趁着兰姨还在做饭的时候自己跑到院子里开始溜达,路过大堂的时候,我师父和师叔两人还在掐呢,看我师父做在椅子上悠哉的喝茶的样子,应该是略胜一筹。
“嘿,小崽子,叫撒名呢!”谁知道背后一巴掌差点把我手上的西红柿打掉,随着那一巴掌过后就是一张胖脸印入了我的眼前。
“我擦,我说你好好的一个圆饼脸上点点儿芝麻楞装向日葵咋滴,咋见着它不伦不类的就想削呢!”
“嘿,我擦!小崽子还挺冲的,也不打听打听方圆百里打听打听你罗爷爷的名头,还敢挑刺是不!”
“咋,你外号裸睡百里啊!小爷我还磨牙千户呢!”我拿着名字说事儿。
“得,来来,小崽子不服干一架呗!”
“干就干,不过先等等。”我不顾小胖子鄙视的眼神三两口把剩下的西红柿,然后手上的汁儿也舔了两下。
“吃再多也没用。我草!你丫还玩偷袭!”我本来做这些动作就是迷惑这个小胖子的,看他一脸鄙夷便知道他有所松懈,便一脚踹向他肚子。
可别说无耻,要知道从小被体罚的我当时确实是看起来比较瘦不拉几的,跟家里时常备有西红柿这样在当时还算是稀罕玩意儿的罗小胖比起来,有点像豆芽跟冬瓜在比武!我小心肝琢磨着说不定按常理出牌还弄不过,那不是丢脸丢大发了,所以我果断选择偷袭。
虽然一脚偷袭成功,我也有点武术底子,但是到底罗胖子跟我同门,怎么可能没点本事就敢这么横,再加上肚子上的厚厚脂肪缓冲,被我一脚踹的只是向后退了两步。
但是与老头子这样的大波斯渡过了比抗日还长的战争年代的我,哪能不知道趁你病要你命的道理,一个熊抱直接压向了还立足不稳的罗小胖。
顺势按到罗小胖后,我立马用起老头子教我的手法擒拿锁扣,直接抓住罗小胖的手腕脉门,直接卸了他两膀子的力气,被瞬间放到的罗小胖显然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手不能用!便想着用膝盖撞我,但是坐在腰上的我哪能让他如愿,他顶我就起,放下我就坐,跟骑马一样一样的带感!
然后当时的情景就是罗小胖顶,我坐,顶,坐,顶,坐。只怪当时我们还年轻,放在如今的社会中,绝对又是头条妥妥的,标题都想好了,就叫做:基情的培养要从娃娃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