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山赌坊,是京城最大的涉赌场地,据说背景深厚,向来是吸金底蕴强大,经营趋势更是风调雨顺,不存在任何风险障碍。
对于金山赌坊的传说,杜马在课间之余,闻听一些八卦学员谈起过,其中还真有想去豪赌几把的家伙。对于这些事情,杜马虽然不会嗤之以鼻,自然也是毫无兴趣。
今天,顶着太阳的热辣,杜马动用百步流云身法,风风火火来到京城腹地,做好一切准备之后,就来到了这金山赌场的所在地。
此时看似两手空空的杜马,已经脱去了校装,头上还戴了一顶垂着黑纱的斗笠,这样是为了掩饰鬓角的银发和面目。来到这里,必须要伪装起来,因为,唆使梁秋实毒害自己的那个少爷,应该熟悉他。为了不打草惊蛇,潜入金山赌坊进行暗查之前,必须要精心伪装一番。
但见,金山赌坊坐落在一隅繁华地带,占地面积有些庞大,居然是三层建筑,长长的三级台阶是汉白玉石材质,门庭宽阔,两侧矗有石狮,每侧石狮外围都有四名带刀壮汉进行把手。端详这四名壮汉,能察觉出隐隐的真力波动,看来其等武功并不是很弱。
杜马延阶而上,随着其他赌客一齐进驻赌坊。前者因为头上顶着垂着青纱的斗笠,难免被那些挎刀屹立的几个守卫难免多行侧目几眼,但是,却没人阻碍杜马进入。
赌坊也算是个是非之地,经常有赌客戴着斗笠前来豪赌。所以,到看见一个头戴斗笠的人,绝对不值得那些守卫行得大惊小怪。
金山赌坊规模巨大,楼的一层和二层是涉赌区,第三层设为其他用途,比如一端可以供赌客临时歇息,另一端则是赌场的办公地带,里面驻有数位高级监管与诸多打手性质的守卫。
此际时刻,这赌坊的一层面位,数十张赌桌旁边居然都被围得水泄不通,聚赌的人约有上千之数。据说,这赌坊的二层都是雅间格局,而且还设有贵宾区,稍有排场的赌客都会登上二层进行豪赌,有资格进入贵宾席位的赌客更是一赌豪掷万斤。
规模如此巨大的赌场,任何人都会知道,这幕后必定会有极其深厚的背景,而在这等地方要打听到那个叫铁规的人并不难,难的是怎么可以见到他,并可以有机会和时间与其展开正面交谈,就算有了这样的机会和时间,对方恐怕也不会轻易透露有关梁秋实的事情。对于这些问题,杜马在来时的路上就已经思量过,到得关键时刻,一切都只能随机应变了。无论如何,对于铁规这个人,一定要寻来面对。因为,挖出指使梁秋实毒害自己的幕后真凶,铁规其人就是一个绝对关键的环节,算是一个转折点。既是转折点,多出一些麻烦,甚至多出一些危险过程,想来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来到金山赌坊,情同虎口拔牙,虽然会面对很多危险,杜马却也无所无惧。对于威胁自己生命的事情,他岂肯会姑息养奸?必定要查个水落石出。可是,这种事情似乎急不得,必定需要一个妥善的过程,那就不妨在赌上着眼入手。
杜马从未涉过赌,对赌博的方式只存在粗浅了解,无非就是一赌输赢,赢的得钱,输的失财。
打定主意,杜马来到一个可以容身的赌桌旁边。
众赌徒神情专注,或忘乎所以,或神情颓废,赢的还想再赢,输的贪图伺机翻本,没有人真正注意到杜马的存在。
在此起彼伏的欢呼和悔叹声中,杜马观看了几次赌局的过程,就已经了熟于心,知道自己可以浑水摸鱼了。只要把整个赌场搅浑搅乱,他就有机会可以叫板那个铁规现出身来。
下一刻,等到荷官将用竹筒盖住的骰子摇好之后,就大声呼喊赌客下注,随即,杜马就从怀里掏出一张一百两黄金的金票,放到骰子点数开大的位置。
进入赌坊之前,杜马不但精心化妆了一番,而且还利用银联金卡到一家商号兑换了一万两金票,特意要求兑了一些小面额的金票,也好用来适时参赌。
多年前,在花岗村陆家落脚之时,那个蓝老夫人就曾经送给杜鹏飞一张储备有十万两黄金的金卡,而在购买那枚帮助杜马铸造狼吻剑宝石级别的水晶伽马之时,就曾花去了五万三千两黄金,去掉这些年的一些花销,至今为止,这张金卡之上还存在四万五千两的黄金储备。自从杜鹏飞昏迷之后,杜马就将这张金卡带在了身上。而且,杜鹏飞早就将这张金卡的密码告诉给了杜马,为的就是以防不测之需。
在这下面位,一把能压上十两黄金的就是大赌客,现在居然有人悄悄压上一张一百两的金票,实是有些引人注目。百忙之中,以至中年留有一缕额须的荷官及其助手,不由都仔细看了一眼杜马,而后者则是波澜不惊,对于自己的赌注似乎成竹在胸。
下一刻,随着荷官的开局动作结果,杜马的赌注的确赢了。之后,杜马就表现得一发不可收拾,每局一千两黄金的赌注,无论压大压小,每局必赢。这样,不一会的功夫,他居然连赢了十局,也就是赢了整整一万两黄金数额的金票。所以,这就自然会引起一番不小的震动,让得眼前荷官额头冒出许多冷汗,周围赌客则是唏嘘不止议论纷纷,其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