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怎么样也不会是如今的这副模样。
看着沈莹莹的反应，楚韵笙笑声一阵阵传来。
身子被钉在石壁上无法移动，楚韵笙只在上面居高临下的看着，良久才开口道，“是不是没有想到，我如今会是这副模样？”
相比于沈莹莹，洪烈轩要显得镇定很多。
看着旁边的枯骨，又看着已经苍老的楚韵笙，他轻轻开口，“你我皆为人，如今的你，也是将来的我，并没有什么想不到的。你的师妹已经化为白骨，你能有今日的模样，已经是修为不浅了。”
“不错，我没有看错你。”在洪烈轩话音落下的片刻，楚韵笙笑着开口。
饶是苍老，可是他的笑声却在这苍老中带着一抹畅然。
紧紧的盯着洪烈轩，楚韵笙道，“洪烈轩，能够遇见你，也算是我楚韵笙这一辈子，值了。”
沈莹莹听到楚韵笙的话，陡然瞪大眼睛。眼神不断在两人之间流连，半晌都没有想明白，楚韵笙如此说，到底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