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大人的话,老夫正打算取此人的肾。”
“你为什么要取他的肾?”李东虎冷冷的问道。
“您有所不知,这钱府,乃是十二神将之一,钱封的府邸,钱老爷子,也就是钱封的父亲,由于长年不忌口的毛病,导致他的一个肾脏开始衰竭,钱神将这才将我请来,为他父亲换肾。”
“我听说,人就算一个肾也可以活,可是真的?”
“这的确是真的。”
“那为什么还有换肾!?”李东虎喝问道。
“人个肾的话,需要靠药物维持,钱老爷他最讨厌喝药了,再说了,人一个肾,始终不如两个,这也很正常。”
李东虎指着被锁在木板上的男子,问道:“那你有没有问过他!是不是同意换肾。”
“神将大人您是在跟我开玩笑嘛?像这种贱民,还用得着问他的意见,能给钱老爷换肾是他荣幸。”
“我不要换肾!我不要换肾……。”木板上锁住的男子,还在试图挣扎。
将一切看在眼中的李东虎,此时双拳紧握不时的发出,骨骼摩擦碰撞的声音,他现在已经愤怒到了极点。
“我再问你!那这个人被取走肾后,他以后维持生命的要钱,是不是都会由钱府来支付?”
那名御医听了李东虎的问话,突然表现出一幅,再看傻子的表情,冷笑一声问道:“神将阁下,你是他国之人吧?”
“是又怎么样!”
“那也难怪,看来您在元国,应该住的时间不是很长,您虽然贵为神将,但以后你要学的地方,还有很多,以后有什么事,您可以随时来找我。”
“废话少说!回答我的问题,他的药费是不是由钱府,全权担负!?”
“他根本不需要维持生命的药,您可能不知道,取肾也是一向十分繁琐的手术,要取一个肾不伤到另一个,是十分困难,就算成功没有伤到另一个肾。
想要使人一个肾生存,还需要十分严禁的善后工作,这样很麻烦,也没有必要,我所以我会用比较直接的方法,将他的肾取出来,作为他的补偿,钱府答应会出钱,给他立上一块碑。”
“麻药呢!?”
“区区一介贱民根本不配用我的麻药!”
“这种手术你做过几回!?”
“我已经记比清了,反正每年都要做上至少十几……。”好不等那御医说完,只听得‘啪!’的一声。
终于怒气爆发的李东虎,一拳将那名御医的头轰个粉碎,血水如雨点一般溅在墙上,其身体随之倒地。
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两个家丁瘫软在地上,拼命的向李东虎求饶。
“上官饶命!上官饶命啊!”
“饶命!?刚刚他喊饶命的时候,你们可曾想过饶了他的姓名!?”
“这!……这!……我……我们也是奉命行事啊!”
“对!对!我们只是奉命行事。”另一名家丁附和道。
“放屁!我看你们都是一丘之貉!”李东虎爆出狱火,只是瞬间就将两名家丁,燃成了灰烬。
李东虎将锁住男子的铁索,尽数拉断,对其说道:“出门左拐五十步,哪里有个后门,你快走吧!”
“多谢大侠救命之恩。”那名男子有气无力的说道。
“快走!”李东虎低喝道。
“是是是!”那名男子不敢耽搁,逃出屋外,向着后门逃走了。
李东虎也随之走出了屋子,但他没有离开,而是在钱府府中徘徊,他见人就问。
“钱老爷要平白无故的杀掉一个人,来换自己的肾,你说这是不是很残忍?”
“杀人?哦!您说的是从隔壁村抓来的那个贱民吧,您是不是想多了,那不过就是一个贱民而已。”
‘啪!’
瞬时间,那人脑浆迸裂,尸体倒在地上,李东虎不管脚下死尸,继续前行,碰到一个问一个,问一个杀一个,杀一个问一个,问一个杀一个,只因为整的府中所有人的答案,都惊人一样。
杀到最后,在府中内堂见到一个**岁的男孩,李东虎走上前去问道:“钱老爷要取别人的肾,换给自己,你觉得是不是很残忍?”
那名孩童不屑一顾的说道:“不过区区一介贱民,死就死了,有什么残忍不残忍的,他的肾,能换在我爹身上,是他的荣幸。”
“竟然连一个小孩子的心肠都如此歹毒!”李东虎心中的怒火暴涨,举拳就要轰掉小童的脑袋,但迟迟没有下手,因为他还只是个孩子李东虎实在不忍心,就此断送了这一条幼小的生命,哪怕他心如蛇蝎。
“看来我以后,要不得安宁了。”说着,李东虎随手将孩童击晕,将昏迷的孩童扛起,这时李东虎所有的怒气,尽数爆发,滔天狱火瞬间将整个钱府笼罩,片刻间,钱府中,所有的东西,所有的人,所有的一切,全部都化作了灰烬。
“苍雷你说得对,这个国家真的病了,已经病入膏肓!不可救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