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箱子附近别说人了,鸟毛都没有一根。
“难道已经跑了?”毛吉吉喃喃道,也只有这个可能了。肯定是那个人警觉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路口,不然不可能找不到。
“毛哥,这都是第三遍了,那家伙应该跑了吧。”车上年轻人说道。
“呼!”毛吉吉长呼出一口气,双手枕头靠在车背椅上没有说话。这两次寻找那个人,让毛吉吉产生一种严重的挫败感,一种无可抑制的无可奈何。想抓狂想愤怒但却好像一下下都打进空气,打进棉花。
“买瓶冷饮喝吧。”毛吉吉轻声说道,声音中的无奈显而易听。
“哦。”年轻人减速,把车停在路边,打开双闪灯。
毛吉吉推开车门,身子微躬,双手叉腰做胃疼状往前走去。现在的毛吉吉不止胃疼,心肝脾肺肾都被气疼了。下车后毛吉吉又一次凝视了路口的铁箱子,铁箱子在马路对面,紧闭着,周围空无一人。
“哎。”毛吉吉摇摇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摇头,但就是想摇头。
毛吉吉转身,一个大型的太阳伞以及一块冷饮广告牌吸引了他的视线。古人说的好,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人没抓到起码想喝冷饮,卖冷饮的就出现在眼前。
毛吉吉叉着腰低着头慢慢往卖冷饮处走去。现在他只想来一瓶碳酸饮料,一饮而尽。
“老板,来瓶可乐,要最冰的。”毛吉吉走进大型太阳伞的范围,顿时感到一阵清凉。
“好。”老板应道,随后从冰箱拿出一瓶还冒着冷气的可乐。
毛吉吉掏出钱包,对着工程车大声喊道:“你喝什么?”
“旺仔牛奶!冰的!”那边回应道。
“哎,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断奶。老板来瓶旺……”毛吉吉边喃喃边转身,在转身的瞬间他呆住了。
一张熟悉的脸庞出现在他的眼前,那张脸庞熟悉的不能再熟悉,毛吉吉紧张而又兴奋的喊道:“陈洋?你不是去读研究生了么?”
“嗯?”欧阳告翰看着眼前这个人,眉头不禁皱起。
毛吉吉笑着给了欧阳告翰一拳,笑着说道:“装,你就给我装,你这声音一点都没变。”
欧阳告翰右手摸了摸被打的地方说道:“帅哥,我姓欧。”
听着对方的话,毛吉吉不禁仔细的上上下下打量了数遍。打量完毕,毛吉吉突然一拳打在欧阳告翰左臂上,大声笑着说道:“装,再给我装,你这演技都可以拿大金人了。”
欧阳告翰感觉左臂一痛,右手不禁紧紧握住左臂:“我再跟你说一遍,我不叫陈洋,你再挑衅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左臂是欧阳告翰身上最脆弱的部位!
毛吉吉见对方说的如此认真,不禁慌了,他赶忙跑上前:“对不起对不起,你实在太像我一个朋友了。你的手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
欧阳告翰推开毛吉吉,坐回长凳上,一声不吭。
“真对不起,你实在太像我一个朋友了。”毛吉吉愧疚的说道,不过他发现这个人的左手好像有点问题,他左手上五指笔直好像不能未弯曲。一般来说,如果人的手受伤了,疼痛之下手指也应该会稍稍弯曲吧。哪怕是正常人也没谁的手指会一直保持着笔直的姿势吧?
“你的手?”毛吉吉不禁问道,这句话刚说出他就后悔了。
“怎么?没见过残疾人么?”欧阳告翰反问道。
“呵呵,见过见过。”毛吉吉赔笑道。
“给钱,走人!”欧阳告翰下了逐客令。
“真的不用去医院么?”
“给钱!”欧阳告翰大声说道。
“哦哦!”毛吉吉赶忙掏出钱包。
就在这时,一辆警车停在工程车后面,车上下来两名协警其中一位挥着手跟毛吉吉打招呼道:“毛师傅!”
“这呢。”毛吉吉转过身,弱弱的问道,“老板,我再买两罐凉茶可以不?”
“自己拿,在里面。”欧阳告翰看着两名走来的协警冷冷的说道。
“哦哦!”毛吉吉打开冰箱,低头手往最里面摸去。
摸了一会,毛吉吉疑惑的说道:“老板,不在里面啊。”
“老板?”
毛吉吉起身突然发现冰箱后原本坐在长凳上的老板不见了,原本放在长凳上的笔记本也不见了。
“老板?”毛吉吉再次喊道。
“奇了怪了这么不见了呢?难道上厕所去了?上厕所也不应该带笔记本啊。”毛吉吉自言自语的走进,一屁股坐在长凳上同时对走来的两名协警招了招手。
毛吉吉坐下后,一条网线出现在了长凳下。毛吉吉捡起网线,喃喃道:“这老板可时尚,来这卖冷饮还专门拉了条网线。”
“网线!”毛吉吉脑中瞬间闪过一道闪电。
下一刻,毛吉吉发疯般猛然拉起网线。果然如他所料,网线埋的很浅,一拔就起。毛吉吉跟着网线一路往前走去,最后网线通进了路边一个窨井里。毛吉吉打开窨井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