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严恒仿如没看到身前有障碍,继续向前行,中年保镖即时气乐了,高大强壮身体猛地狠狠向着严恒撞过去。
严恒仍旧前行,当两人相撞在一起时,并没有众人想象中的严恒被撞飞,两人居然是擦肩而过,严恒继续向前走。
那保镖不禁愣了一下,明明自己正对着严恒撞过去,怎么会是恰好擦肩而过,难道这小子深藏不露,但当他再看严恒瘦弱的小身板,一副病殃殃样子,立即摇头冷笑,肯定是自己大意,没看准方向,所以,瞬间转身,右手猛力反手一抓,向着严恒肩膀抓去,当其右手碰到严恒肩膀时,中年保镖一脸狞笑与戾气,心里大笑“被我抓住,你还不死”。
只是下一刻,中年保镖只觉右手被一股无法抵挡的巨力一带,身体顿时向前倾,脚下一轻,即刻面朝地,猛然重重扑倒。
“噗!”头破血流,中年保镖即时只觉天旋地转,分不清东西南北,想要爬起,但手脚不听使唤,怎么也爬不起来。
周围众人很是愕然,在他们认为严恒肯定死定了,但下一刻,那彪悍的中年保镖却倒地,真是不可思议。
“我咔!这穷小子运气真是**炸天,那保镖这样都能滑倒!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周围富二代、官二代痛惜不已,在他们眼里,那中年彪悍保镖是自己滑倒的。
其他几个保镖之前见中年保镖出手,以为其定会手到拿来,所以没有跟上前,刚才又愣了一下,现在反应过来,想要再拦住严恒,可惜是严恒已经缓缓走到了路边,而一辆公共电车刚好停在严恒身前,原来学校门口不远处路边正是电车站,电车刚好到站。
严恒依然不缓不慢地走进了电车,不一会儿,电车便呼啸而去,留下几个保镖干瞪着眼睛,看着电车渐行渐远。
“天啊!妖孽啊!逆天的运气,这样都能逃走,真是没有天理,”周围这些富二代、官二代妒忌万分,见严恒完好无损走了,痛心疾首。
一些更是愤愤不平“哼,他逃得了初一,逃不过十五,龙少肯定不会放过他的。”只能这样安慰自己,真是一群被美色弄昏头的可怜虫,丑态百出。
这时,陈紫若已经回过神来,看着手中的信,一种强烈的耻辱感顿时涌上心头,自己竟然毫不犹豫地接收了那穷小子的情信,更令人愤怒的是那又矮又丑的穷小子居然瞧不起自己,想到刚才那不屑的眼神,那冷淡的面容,还有那无所谓的神态,陈紫若怒火高升,真想把手中信撕得粉碎,然后狠狠地踩在地上,不就是一个穷到像个难民的丑小子,竟敢鄙视自己,凭什么啊。
最令人抓狂的是,自己接过信后,他还一脸不乐意,真是忍无可忍,不是你要送给我的吗?怎么自己还不乐意,陈紫若越想越怒,恨不得撕破严恒刚才那种嘴脸。
陈紫若右手紧紧握住手中的信,把信封都揉皱了,眼中闪烁着狠辣的光芒。
……
下电车后,严恒任凭自己脚步带着自己前行,因为目的地熟到闭着眼都能去到,而之前的事,严恒早已抛到脑后,那些事情在严恒看来,是不值得记忆,唯有目的地才是严恒几年如一日,每天必定会到的地方。
严恒默默地前行,忽然严恒听到有人呼唤自己“咦,小恒子啊,我正想去你家找你们呢,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了。”
严恒禁不住抬头望去,只见一位慈祥老爷爷,正对自己和蔼地笑着,宛如是爷爷正在看着自己孙子,眼里闪烁着欣喜与怅然的目光。
“葛爷爷是你啊,你怎么也在这里?”严恒看到老人心中不自禁一暖,十分惊喜。
老人葛清,是一位著名历史学家,由于某些缘故与父亲相识,都被对方学识折服,从此成为学术上知己。
当年,由于工作原因,严恒与葛青住所相邻。
而葛青与其家人又分隔两地,平时都是一人住,所以相互之间经常做客,葛青对严恒、严心非常好,就如疼爱自己孙子孙女般;而严恒他们也把葛青当成亲生爷爷对待。
对于严恒奇病,葛青也是尽最大努力帮助,不但出钱、出力,还靠自己关系到处寻找乡间奇医等等,可惜是严恒疾病太过怪异,一切都是无功,不过葛青与严恒父亲一样,从来都没有放弃。
然而六年前,葛青突然发急病,幸亏有严恒一家经常照应,及时发现,及时送到医院,所以才没有生命之危。
只是,葛青已经无法工作,生活完全不能自理,又因为他儿女住在首都,故而被其儿女接到首都去疗养了。
而之后,严战又带严恒他们离开原来所住地方,来到这座城市,事情发生突然,匆匆忙忙,相互之间联系方式都没能留下,连通信方式也没有,因此严恒他们与葛青已经失联六年之多。
“葛爷爷,你怎么在这里?”严恒一脸激动,眼眶微红,随后疑惑“怎么就你一个,叔叔阿姨他们呢?葛爷爷你不会一个人跑出来吧,这怎么行呢?要是磕到碰到那该怎么办呢。”严恒十分关切,赶忙上前扶住葛青。
“小恒子,真是你啊!都长这么大了,差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