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下着淅沥沥的雨。
雨幕中,城市中的一切都显得是那么的模糊,灯火阑珊的城市沐浴在寂寥的夜色中,似乎在窃窃私语。
末班公车疾驰在雨夜中,每到一个站点,就下来一些或撑伞,或用包用手狼狈遮雨的人。
一个女人坐在最后一排打着瞌睡,劣质高跟鞋已经湿透,轻微一个动作都可以踩出水来,发梢还在滴着水珠,被雨水打湿的衬衫露出了黑色的蕾丝内衣,灰色的A字裙贴在大腿上,水珠顺着大腿的弧线,一滴滴落在了地上。
她一看就是苦逼小白领,拿着不高的薪水,却要浪费大把生命在漫长的公车路线中。
“XX站到了……”一个机械的女声报着站名,司机一个猛刹车,惊醒了女人,她跌跌撞撞冲到后门,逃似的下了车,却被启动的公车溅了一腿的泥水。
“倒霉!”女人望着脚下的白色高跟鞋,知道这双鞋是彻底报废了。
此时空荡荡的站牌下,只有她孤零零的一人站在雨幕中。
此时,已是深夜十一点了。
女人叹了一口气,顺着马路一步步往前走,整个人被雨水淋得狼狈不堪。
她拐进了一条巷子中,昏暗的灯光照在她的身上,黑色的内衣格外醒目,巷中地势凹陷,积了不少的雨水,旁边几个蓝色的垃圾桶散发着难闻的臭味。
女人小心翼翼避开水洼,一瘸一拐地走着,空荡荡的巷子中只有她一个人,雨有淅沥沥地越下越大,她有些害怕地抓紧了手中的包。
“歘……歘……歘……”空气中,似乎有一双脚,在不远不近地跟着她,那声音,是鞋子踩在水中捡起水花的声音。
女人竖起耳朵,壮着胆子猛地回过头去——
空荡荡的巷子里,除了几个垃圾桶,什么也没有。
女人屏住呼吸,加快步伐,跌跌撞撞跑了起来,高跟鞋溅起了老高的水花。
突然,女人瞪大眼,停住了脚步。
转角处,站着一个穿着雨衣的男人,雨点噼里啪啦地打在雨衣上,看不真切男人的脸,只有嘴角那弯冷笑让女人不寒而栗。
“啊——呜……呜呜……”手帕瞬间捂住了女人的嘴,男人铁钳般的大手死死拽着她的肩膀。
女人瞪大眼,拼命蹬着腿,高跟鞋甩飞了出去,落在了水洼中。
女人扑腾着手,想要掀开男人的雨帽,手却无力地垂了下去……
女人缓缓睁开双眼,浑身都在疼,眼珠子转了转,发现自己躺在地上,手臂上,腿上全是擦伤,昏暗的房间中,她只看到了对面一把椅子上坐着一个男人,正微笑着望着她,把玩着手中的胶带。
“求求你……放了我……我只是个穷女人,我没有钱,没有房子……我什么都没有……我,我什么都没有看到,我也不认识你,只要你放了我,我什么都愿意做……求求你了……”女人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男人还穿着那件黑色的雨衣,翘着二郎腿,鞋子上的水,已经差不多干了。
女人一步步跪着,爬到男人面前,抱着他的腿,泪如雨下:“求求你了……求求你了……我家里还有父母,他们只有我一个女儿……只要你放了我,我给您筹钱行吗?您要多少钱?还是……还是……”
女人的妆已经彻底花了,黑色的睫毛膏糊在眼圈周围,落下来的眼泪都是墨色。
她颤抖着,一点点解开衬衣的纽扣,敞开湿漉漉的领口,露出了雪白的胸脯。
男人只是冷眼看着,嘴角还是挂着残忍的笑意。
女人不敢再哭,怕男人没了性质,强颜欢笑着脱下裙子,只剩下身上这套黑色的内衣裤,湿漉漉的长发披在肩头,腿上手臂上的伤口更加刺眼了。
“我让你脱衣服了吗?”男人的腿放了下来,俯身向前,盯着女人的黑眼圈,柔声道。
女人一愣,抽泣了两声,突然开始疯狂把衣服裙子往身上套,又颤抖着扣上纽扣,扣着扣着,再度崩溃地大哭起来。
男人歪着头,不耐烦地看着她,似乎有些厌倦了。
女人猛地爬起来,拔腿要逃,撕心裂肺地喊叫着:“救命!救命啊!有人吗?救救我——救救我……呜呜呜呜……救命……”
女人绝望地拍着大铁门,哑着嗓子喊叫着,但是死寂的空气中,无人回应她的求救。
男人站起来,缓缓走到她面前,突然在她耳后吹了一口热气。
女人惨叫一声,捂住耳朵,吓得瑟瑟发抖。
男人觉得好玩极了,不住在女人耳朵周围哇哇地喊叫,女人疯狂尖叫着,早已吓得崩溃。
男人嘎嘎怪笑着,撩起了女人的短裙,用力一扯,把女人的底裤扒到了膝盖下。
“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呜呜呜呜——”女人绝望地哭喊着。
“砰——砰——砰——”男人揪着女人的长发,一下下,用力地往铁门上凶狠的撞击着。
女人的喊声越来越微弱,模糊的视线中,一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