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顾母冰凉的右手。
“喂！你到底是谁啊！你根本不是我的朋友！”空气中，一个若隐若现的身影在姜姜眼前咆哮，但姜姜视若无睹。
“妈！我是佳佳啊！妈——你看不到我吗？”顾佳在母亲面前拼命挥手，大声喊叫，但母亲却根本看不到她的存在。
“喂！”司徒夜轻轻戳了戳姜姜的后腰。
“闭嘴！”姜姜回过头来，凶巴巴的盯着他一眼。
“……”司徒夜看着抓狂咆哮的顾佳和凶神恶煞的姜姜，乖乖闭上了嘴。
“爸！爸爸！老公！！你们都看不见我吗？我是佳佳啊！老公——你不要再哭了！！”顾佳急得团团转，又在父亲和丈夫面前拼命呐喊，拼命挥手，试图摇晃他们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