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超昆说,“幸好他们对你大脑的手术没有完成,否则的话,即使制服武器切断了联系,你的人、你的身体仍然是能被管制局追踪到的,在你的大脑里他们会嵌入追踪通信系统,他们不仅能看到你在那里,还能知道你的行动,看到你的举止动作,在使用何种枪械,甚至能通过你的眼睛与你同时看到你周围的景象。这个系统是遍布在你的大脑神经中的,你无论如何是没法消除的,除非你把你自己的脑袋割了。”
卢仲翔倒吸一口冷气,勒个去的,幸好。
“不过,”卢仲翔笑,说,“如果他们动了我的脑袋,对我的大脑做了手术,那我今天就不会坐在这里了,我就是一个真正的蓝盔人了。”
“是啊,我也不会和你坐在这里捣弄这些东西,你做你的蓝葵人,我当我的黑客。”蔡超昆漠然悠悠的说。
两人对视而笑。
蔡超昆的情绪比起前几天来有了大幅度的改善。
下一步要做的就是继续研究卢仲翔的这套蓝盔人的制服和那些一系列的装备,这是卢仲翔提出来的要求,照蔡超昆的意思,他们该到此为止了,卢仲翔暂且安全了,接下来他们就是找个隐秘可靠的地方,把卢仲翔的这套东西埋起来,让它永不见天日,然后,他们两人就安然的当个黑户,成为黑籍,先在这里隐居起来,或许只需一段时间,他们就能获取更多的安全,不必要为自己的身份提心吊胆。
因为蔡超昆有个设想,凭着他的这个尚可一用的技能,还有他工作的便利,他或许可以伪造身份,弄两个已经消失遁迹、无处追寻的地球人的身份来,按在自己的头上,如此一来,他们两人便可像正常人一样生活,抛头露面,从而跟随着地球人的命运一起度过余生。
但卢仲翔不是这样想的,他对自己、对自己蓝盔人的身体以及身边这套蓝盔人的制服装备充满了好奇,心里怀着某种说不明道不清的期待,甚至是幻想。虽然这种期待、这种幻想比较模糊,但却是这样的强烈,令他不忍舍弃这些制服装备。
冥冥之中,卢仲翔觉得这套蓝盔人的制服装备有用,在未来的某一天或许能用它来做点事。
他现在渴望要了解这套东西,掌握这套东西,要将这套东西与他自身的身体连接起来,就像管制局当初对他做的那样,他想象过这套东西有可能被他掌握使用的景象,每每的想到这个,他便会不由得心脏缩紧,身体昂奋,情绪高涨,他感觉到自己的与众不同,心底里说不清道不明的充满了兴奋渴望,潜意识里汹涌着要去做些事情的冲动,很多事,他莫名的、怀着一种强烈的感觉,那就是凭着他现在蓝盔人的身体以及这套装备,他能做很多事。
他向蔡超昆提议,这个建议他曾经第一天在蔡超昆的家里就提到过,那就是能否想办法找到一种办法,把他的这套制服、这些装备再与管制局蓝盔人连接起来,一种单向的连接,他能进入管制局,能获取他们的信息数据,能够接受到蓝盔人的信息,能观察到看到蓝盔人的活动,掌握他们的动向。而他们却发现不了他。
还有,他要详细透彻的了解他这套东西的功能作用,要熟练的掌握使用它们,或许他哪一天用得着,或许他哪一天可以用它们来保护自己,保护我们大家,他认为这种可能性是有的,这已经在他那天逃脱的过程中充分证明了。
蔡超昆犹疑,他认为这和自身的安全比起来——包括卢仲翔的安全——并没有多大价值,即使能够做到,那卢仲翔也只能在地球人中不同寻常,面对蓝盔人,面对古斯林德人的管制局,他还是渺小到不堪一击,而且反倒是增添了危险性,还不如悄无声息的隐藏起来,当一个普通的地球人,再则,他们现在有黄龙帮作为依托,这样隐姓埋名的过下去还是没有问题的。
他弱弱的劝说卢仲翔打消这个念头,不要惹祸上身。
蔡超昆虽然这样说,但他的态度并不坚决,他有害怕有忌惮,但在他心底也有放胆一试的念头,这是他天生的好奇心作祟,是他强烈的探究追求的心理驱使。
而卢仲翔坚持自己的这一要求,他再三的请求蔡超昆试试。
禁不住卢仲翔的再三央求,再有无数的许诺,蔡超昆答应了,他小心翼翼、聚精会神的开干。而卢仲翔屏住了呼吸,一动不动的坐在他的边上,听命于他,偶尔做他小小的帮手。
有几次,危险之极,管制局的侦测搜索信号追寻过来,眼看着他们就要被锁定,被捕捉逮住;或者被攻击——这发生了数次——招致系统崩溃,有几次惊得他们一身冷汗,失声叫起来,几乎魂魄飞散。
好在每一次都在蔡超昆冷静快速的应对中化险为夷,他躲避、伪装、隐藏,或者干脆切断线路,逃遁隐匿,重开通道,置换系统轨迹,从头来过。
经过三个晚上紧张又危险的工作,蔡超昆做成了,卢仲翔的制服、枪械和装备与管制局连接上了,制服、装备、枪械被开启了,单向通道,蔡超昆的方法是将卢仲翔的这套衣服装备寄生在其他蓝盔人的身上,他可以在各个不同的蓝盔人的制服装备上游走寄生,从而随意的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