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出来,怎么晚上左管事便又来找绿萝姑娘上床谈心?难道左管事当真喜欢绿萝姑娘喜欢到了骨子里,朝思暮想,早上见了,晚上还要见?”
柴两短道:“左管事毕竟也是在国公府的人,俺们也不好找他麻烦,加上心中好奇,便在外面听了两句,隐隐约约只听见绿萝姑娘在跟左管事撒娇,说什么你既然心疼人家,怎么早上还非要让人家去陪那个向员外。然后又听左管事在一边哄她,那话说得是极为肉麻,就连柴三长那一身老猪皮,居然也掉下了不少鸡皮疙瘩。”
柴三长怒道:“你胡说什么,明明是你掉了鸡皮疙瘩!”
柴两短道:“行行行,是我是我,反正那天晚上俺们便越发糊涂了,从绿萝姑娘跟左管事的话,显然是左管事请了绿萝姑娘去陪向员外了,可那绿萝姑娘算得上是在千红楼是十分吃香的,嫖资颇为不菲,那向员外究竟是什么人?左管事居然舍得自己掏银子,请了绿萝姑娘去侍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