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语言。
“这是怎么说?”
“您不知道我们两人的实际情况。”
“实际情况怎么样?”思情自己的问题都解决不了,还要深入地了解别人的事情。
任才看看时间还早,丽娜还没有来,就把自己同飞飞的情况,从来不对别人讲过,现在一股脑儿讲了出来。
两人的认识是在一个非常偶然的机会,她在公共汽车站上等车子,见到他在帮助妈妈扫马路,就问他妈妈这是怎么回事情,妈妈就把他事情的来陇去脉讲给她听。
她听后认为这个青年虽然是研究生,可是不嫌母亲的社会地位底下,还帮助母亲扫马路,这样的青年,在现在这个社会里,可以说是绝无仅有!
于是,她就喜欢上了张任才,而且很快就同居了。
但是这个栾飞飞她的人生观,对自己的前途,不是要靠男人来支撑她,而是靠自己的拼搏,到社会上奋斗,赚得更多的金钱,然后回到她的家乡,四川的大山沟里,再图发展,成就自己的事业。
她对上海,这样的大城市根本没有多少兴趣,她眷恋的还是她的家乡,大山沟的清净和自然美景,她那些善歌善舞的兄弟姐妹,和相互的真诚和朴实。
她仍然是大山的女儿,迟早要回归那里,成为建设家乡的一个成员!
因此,她对任才所孜孜追求的学问和事业,没有多少兴趣,可以说是漠不关心。
这令任才感到非常失望,自己没有找到知情者和真正的支持人。
他俩的结合也只是暂时的,不会长久。
现在两人是各取所需。
飞飞有两点,一是在这个城市里有了一个暂时的落脚地方,可以避避风,遮遮雨,找到了一个避风塘。二是年轻的姑娘不甘寂寞,特别是生理上的需求要得到解决。
飞飞的这一切,任才的妈妈看在眼里,心里很不舒服。也就是说,不喜欢这样的姑娘,真的成为张家的媳妇。
这些情况,飞飞和任才,都心知肚明,嘴上不说而已!
思情听罢,感到这两人并不是幸福的一对。
现在的结合,只是权宜之计,迟早会各走东西。
这确实是,爱了不该爱的人!
说到这里,丽娜来了,到了小楼上。
丽娜一见思情也在这里,感到十分诧异,问道:“思情,您怎么也在这里,难道是您要任才大哥,叫我来这里的?”
“可以这么说。”思情淡淡地说道。
“叫我来有什么事情,请说吧。”丽娜是生气地样子。
“是我的意见,请您到我家里来的。先坐下,喝口茶,我们慢慢聊。”任才说着,倒了杯茶,递给了丽娜。
丽娜在凳子上坐了下来,接过杯子,喝了两口。
任才不急不慢地说道:“我们还是开门见山,不绕圈子,直话直说,怎么样?”
丽娜见任才这样一说,就点了点头。
“好,摇头不是点头是,我就小胡同里拿竹竿,直来直去。我们是好同学,你们两人应该说是好姐妹,过去相互间是掏心掏肺,无话不说。现在三句话就说不到一起,弄不好就会争吵。”任才先来了个开场白。
这个丽娜非常敏感,就说道:“我知道,现在思情表面上对我还是客客气气,可是心里已经恨透了我。在外面说,是我陈丽娜夺了她的李一心。”
思情就说:“这是事实,不是我捏造的。”
任才就说:“现在这个社会,青年男女之间,谁爱谁都有自己的一份权利,不存在谁夺了谁的爱。”
丽娜就说:“还是任大哥说话公平,现在的问题必须说说清楚------”